戀上你看書網,宇智波的陰陽師
幽暗的森林中,泥土上覆蓋著厚厚一層腐敗的枯葉。
金色漣漪在地面泛起,三道包裹著金色能量的身影從中緩緩升起。
「不能送你們出國界線了。」宇智波離收回覆蓋在三人龍脈能量,「紙人分身因為是佐助勉強激活的,在地脈中撐不了太久。」
「沒有關係。」佐助自信的道,「我們自己會走出火之國的。」
「不要小看木葉的追蹤能力。」寧次忍不住開口,「尤其是這次,我叛逃的消息已經瞞不住了,日向一族一定會傾盡全力。」
「總之,你們自己小心一點吧。」宇智波離倒是沒有擔心,畢竟泉奈還在呢。
寧次看著宇智波離,欲言又止。
宇智波離溫和的笑了笑:「寧次是想問關於籠中鳥的問題吧?」
「是。」寧次熱切的看著他。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我也略微研究了一番。」
宇智波離伸出右手,藍色的靈力從他手心湧出,迅速構成了一個立體的透明人頭,可以清晰的看到頭骨、大腦和神經等一切內部情況。
「這便是寧次你腦內的情況。」
寧次順著透明人頭額間的深藍色印記凝神朝內部看去。
「看到了嗎,顏色最深的便是代表著咒印的力量。」
宇智波離出聲講解,同時,他手上的人頭緩緩旋轉起來。
「咒印的力量糾纏著視神經,甚至深入大腦。」寧次的表情十分難看,「所以宗家可以通過咒印來直接破壞分家的眼睛和腦組織。」
「沒錯。」宇智波離散去手中的影像,「咒印的力量太過深入,而大腦與視神經又十分精密,所以想要徹底解除籠中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寧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認真的道:「沒有關係,我可以等。」
他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印記,嘴角勾起弧度。
「如今能逃脫宗家的控制,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別擔心,我會繼續研究下去,因為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宇智波離笑了起來,「不過,有件事情還需要你的同意。」
「什麼事?」寧次問道。
「我懷疑籠中鳥咒印甚至能影響到人的靈魂。」宇智波離認真的看著寧次的眼睛,「如果你同意的話,給我你的鮮血,我要召喚你父親的魂體。」
「這……」寧次面色一震,內心糾結起來。
「怎麼樣?要想徹底的解除咒印,這是必須的。」宇智波離進一步說明。
寧次臉色變幻,過了一會兒,又變得堅定起來,從忍具包中掏出苦無用力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不需要這麼多!」宇智波離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寧次手上深可見骨的傷痕。
佐助也轉過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沒關係。」寧次低垂著雙目,「我也想知道,父親是否會認可我的所作所為。」
「好吧。」
宇智波離立刻開始了召喚魂體的過程。
萬花筒寫輪眼開啟,投影法陣,念誦真言,隨著一陣耀眼的藍光,一個面色平靜的長髮青年魂體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果然,對靈魂也產生了影響。」宇智波離一眼便看到了青年額頭上那熟悉的印記。
日向日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三人陌生人,他的目光飛快略過兩個宇智波,最後牢牢鎖定在白眼的少年身上。
寧次看著父親熟悉又陌生的樣子,腦海中兒時的回憶立刻變得清晰起來。
「父親。」他往前一步走到了日差面前。
「寧次!你是寧次嗎?」日差激動的伸出手想要觸碰寧次,卻只能從他身體中划過。
「是我,好久不見,父親大人。」寧次的眼眶有些微紅。
「佐助。」宇智波離朝著佐助伸出手。
佐助會意,將宇智波離放在他身上的空間符紙掏出來遞了過去。
宇智波離接過符紙,放進了自己的衣袖中。
「先處理一下傷口吧。」宇智波離走到寧次的身邊,從袖中掏出一張符紙。
「你是?」
日差已經緩過神來,開始仔細打量寧次待在一起的兩人,隨後表情一變。
「宇智波?」
宇智波離只是點了點頭,手中的符紙亮起藍光,對寧次吩咐道:「伸出手指。」
寧次聽話的將傷指伸了出來,宇智波離將符紙一頭放在他的指頭上,隨後鬆開了手,符紙立刻自動將寧次還在流血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你好。」宇智波離這才轉頭看向日差,「在下宇智波離。」
「這是怎麼回事?」日差低頭看著自己半透明的雙手,又重新抬起頭來,「我能感覺到,是你將我從淨土中召喚了出來。」
「具體是怎麼回事,就讓寧次和你交流吧。」宇智波從袖中掏出一隻最低配置的附身紙人,「還是讓我先賦予你一個身體吧。」
說完,他將紙人擲出,日差的魂體不由自主的被附身紙人吸引,立刻鑽進了紙人中。
「父親?」寧次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隨後,紙人飛速的漲大,化作實體的日差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寧次。」
日差握了握自己的雙手,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寧次的頭。
「寧次,你長大了。」
宇智波離朝佐助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默默的退到了遠處,給日差父子倆留下了交流的空間。
「佐助。」宇智波離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你怎麼沒有想著要求我將姐姐和姐夫召喚出來了?」
「召喚出來也沒意義吧。」佐助低下頭,「不能吃飯也不能睡覺,還不如就讓他們好好沉睡。」
「我以為你會羨慕鳴人有父親陪在身邊,結果你比我想像中的更懂事嘛。」宇智波離有些感嘆。
「我和那個傢伙不一樣!」佐助別過頭,「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即使是把爸爸媽媽召喚出來,我也沒有時間和他們相處。」
「行,我會尊重你的意願。」宇智波離道,「除非萬不得已,不會打擾他們的安寧。」
「不!只是還不到時候罷了。」佐助轉過頭來,「鼬,那個傢伙,等我找到他,要讓他在父母面前懺悔才行。」
「鼬的話,你想好怎麼安排他了嗎?」宇智波離突然問道。
佐助抬起頭看向上方,星星點點的陽光穿過層層樹葉,在他臉上亮起幾道光斑。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道:「宇智波一族的墓地,正好還缺一個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