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宇智波的陰陽師
「水遁,波濤!」
「雷遁,雷球!」
紫發男子的水遁和黃髮女子的雷遁匯合,組合成了一片閃爍著雷電光芒的水浪,洶湧著席捲而來。
「土遁,硬化術!」
褐發男子的皮膚轉變為深褐色,緊隨著同伴的組合忍術,伺機而動。
面對翻湧而來的帶電水浪,寧次雙手張開,輕喝了一聲。
「回天!」
隨著寧次原地飛速旋轉,查克拉從他全身穴位之中噴涌而出,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球體。
兩名叛忍的組合人數被回天攪散,變成漫天水珠灑落。
褐發男子欺身而上,捏緊巨大的拳頭狠狠的轟擊在了回天之上。
回天毫無影響的繼續旋轉,他的身體再次倒飛而出。
就在他身處半空之時,寧次趁機停止了旋轉,飛身而起追到了他的面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八卦,破山擊!」
「噗!」
褐發男子張嘴噴出大片鮮血,倒飛的身體加速撞斷了一顆大樹,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可惡!」
另外兩名叛忍臉色大變,雙手連忙開始結印。
「太慢了!」
寧次雙腳落地,身形閃爍,再次一掌拍在了紫發男子胸口。
「八卦,破山擊!」
紫發男子的身體騰空而起,狠狠撞擊在了身後的岩石之上,將巨大的岩石撞裂。
黃髮女子額頭冒出冷汗,面色猙獰的結印完成。
「去死吧!雷遁,雷蛇!」
雷電形成的大蟒自她手中成形,張開大嘴飛速朝著寧次撲咬而來。
寧次微微蓄力,再次抬手憑空拍出一掌。
「八卦,空掌!」
肉眼可見的查克拉衝擊波自他掌心吐出,將雷蛇節節衝散,直接撞在了黃髮女子的胸口。
「啊!!!」
黃髮女子悽厲的大叫了一聲,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翻滾了一段距離,雙眼一閉失去了意識。
「我早說了,你們的運氣真是不好。」
寧次緩緩收回雙手,轉身走到了佐助身旁。
「來的正好。」
佐助正在為日向翔陽緊急處理傷口,手中沾染著鮮血,直接開口吩咐寧次幫忙。
「快用你的白眼好好查看一下他們體內的強勢。」
「知道了。」
寧次用白眼仔細檢查了一番兄妹兩的身體,直接蹲下身開始幫忙。
……
日向翔陽有些迷茫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一片岩壁。
「小夏!」
他忽然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大叫一身想要掙扎著起身。
「別動。」
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日向翔陽轉過視線,看清了身邊人的樣子,不禁驚喜的叫道:「寧次!」
「是我。」寧次點頭。
「小夏呢?小夏在哪?」日向翔陽緊張的伸手抓住寧次的手臂,又開始掙扎著想要起身,「小夏是不是被抓走了?」
「哥哥。」日向夏從山洞外跑了進來,連忙蹲下身握住日向翔陽的手,「你得好好躺著!」
「小夏!」
日向翔陽看到妹妹後立刻傻笑起來,眼中閃爍著淚花。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笨蛋哥哥!」日向夏也流著眼睛笑了起來,「你沒事才是太好了。」
「這次多虧寧次救了我們。」她抬頭看著寧次,「謝謝你,寧次!」
「不用客氣。」寧次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說什麼呢!這次我們還能活著就已經很幸運了!」日向翔陽的眼中依舊毫無陰霾,「謝謝你,寧次。」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寧次問道,「我和佐助查看了一下,那些傢伙好像都是做賞金獵人的叛忍。」
日向翔陽和日向夏聞言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日向翔陽大大咧咧的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離開火之國後,我們便被那些賞金獵人給盯上了。」
「據他們自己所說,他們想要抓的是活口。」日向夏比較冷靜的分析道,「應該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線索,基本斷定黑市那邊有人懸賞了日向一族的忍者。」
「我知道了。」寧次沉吟道,「等等,佐助正在用寫輪眼拷問之前那三個人,應該能得到一些情報。」
說話間,佐助正好走進了山洞。
「已經問清楚了。」他直接道,「黑市那邊最近多出了好幾條關於日向一族的懸賞,要求都是活捉日向一族的忍者。」
「看來在黑市發布懸賞的並不止一個勢力。」寧次沉下來臉。
「想來是受你的影響吧。」佐助好不委婉的對寧次道,「你的叛逃預示著日向一族的變化,讓那些覬覦著白眼的勢力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該死!」寧次狠狠一拳錘在石壁上,「是我連累了大家!」
「寧次!」躺在地上的日向翔陽突然嚴肅起來,「這不是你的錯。」
「可是……這樣下去,可能很多族人都會有危險。」寧次感到很內疚。
「這是正常的吧,身為忍者本來就處處都是危險。」
日向翔陽再次展開笑容。
「怪就怪我們自己還是太弱了。」
「沒錯哦,寧次。走上變革之路的我們,早就知道失去籠中鳥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了。」
日向夏眼神誠懇的看著寧次。
「還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族人們,大家都是一樣。我們都很清楚,沒有了籠中鳥以後會遭遇的危險。」
「這次是我們的幸運,我們本來就是出來找你的。」日向夏解釋道,「族中分家一派的族人們想要藉此和你取得聯絡。」
「你們……」寧次冷靜下來,「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原本是忠於宗家的那一派吧?」
「你說得沒錯。」日向翔陽看著山洞頂部的岩石,「我們家世代都忠於宗家,家裡的老頭子也一直以此為榮,並且一直如此教育我們。」
「可是,我不想這樣下去了!」
此時,他的眼中就像燃著一團火。
「當我自己被刻上咒印的時候,我那時理所當然的接受了。」
他的眼神轉移到了日向夏的身上,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只是,輪到妹妹的時候,我卻突然醒悟了。」
他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我那時便這樣問自己。
妹妹還那么小,就在臉上刻上醜陋的印記,一生都身不由己的為了宗家賣命,最後死在某次保護宗家的任務中。
想到這樣的未來,我便始終都無法接受。」
「當時哥哥和父親大吵了一架,最後被父親關了起來。」日向夏有些懷念的笑了,「那時候我也不懂,還勸哥哥不要惹父親生氣。」
「我那時抗爭了。」日向翔陽語氣有些顫抖,「卻什麼也改變不了,妹妹依舊被刻上了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