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離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
「沒問題。」他乾脆的道,「有了英雄王的幫助,在下也能更好的完成阿賴耶的委託。」
「哼。」
Archer只是輕哼了一聲,卻也沒有開口反駁他的話。
「不過……」
他猩紅的蛇瞳再次冷冷的看了宇智波離一眼。
「……別以為本王會輕易的放過你的,Caster。」
宇智波離毫不退縮的與他對視著,臉上的笑容都絲毫沒有變得僵硬。
「果然是個大膽的狂徒。」
Archer冷聲評價道。
「不過這樣才有趣……」
他又毫無溫度的笑了笑。
「好好想想吧,如何才能逃脫欺騙本王的罪責。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先解決掉你的任務……」
他再次拍了拍宇智波離的肩膀。
「……本王給予的並不一定只是幫助。」
說完這句話,他便收回手,轉身就要離開。
「那就請英雄王拭目以待吧。」
宇智波離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
「對了,在下宇智波離,一位來自異世的陰陽師。」
Archer停下了腳步。
「真是有趣啊,來自異世的陰陽師。」
他轉過頭再次看了一眼,留下一個略顯詭異的笑容,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宇智波離目送Archer走到街邊公園另一邊的停車場,坐上一輛流光溢彩的金色敞篷跑車,在周圍人艷羨的目光中發動了車輛,揚長而去。
「嘖,這可真是……」
宇智波離雙手抱胸,手指不停的輕輕敲打手臂。
「……意想不到的收穫。」
他站了一會兒,便又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當他走到樹蔭之下再次走出,他的外表又再次變化成了晴明的樣子,而且身邊多出了一位「佐助」,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卻對此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材料一份,兵分兩路,快點完成準備。」
宇智波離遞給「佐助」一張空間紙。
「知道了。」
「佐助」伸手接過紙符,塞進自己的腰包里。
「依舊按照原計劃進行嗎?」
「佐助」眨了眨黑色的眼睛。
「Archer已經成了最大的不確定因素。」
「沒問題,按照設計進行。」
宇智波離直接下令。
「好吧,既然你這樣要求的話。」
「佐助」聳了聳肩,轉身離去。
宇智波離也轉過身,圍繞著冬木市市民活動中心,朝著另一個方向前進。
……
三個小時後。
宇智波離帶著「佐助」來到商業街,目標明確的在音像店門口「偶遇」了Rider和韋伯。
「韋伯君!」
離得遠遠的,「佐助」便熱情的招手。
站在Rider身邊顯得跟豆芽一般的韋伯轉過身來,看到「佐助」的一瞬間,臉上浮現出有些尷尬的表情。
但他還是努力整理好表情,弱弱的笑了笑。
「佐助君。」
這是想起自己還欠我們一個情報嗎,還真是麵皮薄啊。
宇智波離想到。
他覺得韋伯對此應該多向征服王學學。
而「佐助」對韋伯的表情似乎毫無察覺,這時已經熱情且毫無防備跑了過去。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你呢,韋伯君,好幾天沒見了。」
少年臉上是見到朋友後的純粹笑容,他又轉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Rider小聲問好:「不好意思,失禮了,您好。」
「沒有關係!少年!」
Rider毫不在意的道,他伸出大手推了一下韋伯的後背。
「難得遇見,你們可以聊聊!」
踉蹌了兩步才穩住身體的韋伯轉頭哀怨的看了Rider一眼。
此時,慢慢踱步的宇智波離已經走了過來。
「日安,征服王閣下。」
他溫和的道。
「還有,韋伯君。」
「你的master真是個膽大的孩子啊,Caster。」Rider道,「剛才就那樣毫無防備衝過來了。」
宇智波離笑了笑,道:「不,在下想來是佐助相信在下能護住他。」
「哦?」
異常高大的Rider低頭看了宇智波離一眼,帶著輕微的壓迫感。
「這可真是了不得啊Caster!本土加成之下,即使是毫無準備的Caster職階,也有面對本王寶具的信心嗎?」
說完這句話,Rider身上的壓迫感散去,又憨厚的笑了起來。
「所以你真的不願意加入我的麾下嗎?」
「過獎了,多謝您的盛情邀請,征服王閣下。」宇智波離溫聲道,「可惜了,在下對於戰鬥一向不感興趣。另外,雖然也許無法正面抗衡,但是暫時抵擋和逃走的能力在下還是有的。」
他看了一旁正熱情與韋伯小聲交談的「佐助」一眼,又對Rider眨了眨眼睛。
「您知道的,在本土加成前提下。」
Rider再次看了他一眼,問道:「不感興趣嗎,那麼,你對聖杯也不感興趣嗎?」
「的確如此。」
宇智波離再次笑了笑,那笑看著溫文爾雅,卻又潛藏傲氣。
「在下並不覺自身有什麼願望需要聖杯去實現。」
「唔……原來如此……」
Rider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就在此時,韋伯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藉口與「佐助」道別。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韋伯羅。」
「佐助」很好說話的揮了揮手,跑到了宇智波離的身邊。
「我們走吧,晴明大人!」
宇智波離點了點頭。
「那在下就告辭了,征服王閣下。」
「啊。」
Rider應了一聲。
宇智波離和「佐助」轉身離開。
「對了,韋伯君。」
走了幾步之後兩人又停下了腳步。
「佐助」又轉過頭去對韋伯道。
「你那位可怕的導師已經被殺死了,接下來你就不用害怕了。」
「什……什麼……」
韋伯此刻直接愣在了原地,臉色突然變得慘白。
他看著「佐助」臉上燦爛的笑容,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冷。
「原來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
「佐助」對此顯得很驚訝。
「那麼再附贈一個消息,是Saber的御主在Saber與Lancer戰鬥之時劫持了肯尼斯的未婚妻,兩人之後簽訂了不能互相傷害的自我強制證文。」
「……之後肯尼斯用所有令咒下令,讓Lancer自殺。再然後,Saber御主的助手出手殺了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
韋伯腦中此刻嗡嗡作響,他愣愣的看著「佐助」嘴唇張合,語句一字一字的進入他的耳朵,腦中卻似乎無法理解這些語句連起來的意思。
「真狡猾不是嗎?」
「佐助」對韋伯眨了眨眼,轉過身跑走了。
「等等我,晴明大人!」
他追上了Caster的背影,兩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
「這樣傳遞消息是不是太生硬了?」
「佐助」對宇智波離道。
「即使韋伯因為熟識之人的死亡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但是Rider的反應始終是難以預料的,而那一組很明顯Rider才是做主的那一個。」
宇智波離斜了他一眼,道:「我記得我只是設定了你的性格,沒有調整你的智商?」
「哼,你不覺得這樣才有反派的感覺嗎?」
「佐助」滿不在乎的道。
「小說中,反派總是要和自己人商量一些事,解釋自己的陰謀和想法,這樣才能讓個別腦子轉得沒有那麼快的讀者讀懂啊!」
宇智波離有些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不很清楚,雖然說是設定了「佐助「的性格,但是說到底只不過是放大了他自己性格中的某一個面而已。
而「佐助」也很明顯的知道這一點。
所以現在他有些尷尬。
「我們的用意就是去挑撥離間,這一點不管掩飾得再好也沒用。這可是聖杯戰爭,最多只能維持表面的和平,是無法互相信任的。」
宇智波離若無其事的接上了「佐助「之前的戲碼,仿佛中間那一段時間的對話沒有發生過一樣。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做得更明顯一些,起碼顯得坦蕩。」
「原來如此。」
「佐助」順利的接上了,一副受教的表情。
「這可以說是陽謀了。」
他又問道:「那麼韋伯真的會在意嗎,那個導師的死,我記得他們的關係可真是不怎麼樣。」
「閉嘴。」
宇智波離已經不願意配合了,他伸出手掌搭在了「佐助」肩膀上。
「不然就變回原形躺進空間紙符中去。」
「切。」
「佐助」撇了撇嘴。
「還真是無情啊,用過就丟。」
「我毀掉的紙人分身也不少。」
宇智波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
這天深夜,兩頭公牛拉車的雷電戰車從天而降,追在了一輛黑色摩托車之後。
「Rider!」
身穿一身利落黑色西裝的Saber回頭看了一眼,右手一轉,摩托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在無人的山地公路之上加速狂飆。
爆裂的雷電聲響起,刺眼的電弧擊打著路面,Rider駕駛著戰車緊追不捨。
鋼鐵之軀的摩托車與公牛馳騁的戰車仿佛神話與現世的對話,在盤山路之上化作兩道流光交替向前,飛速的划過。
Saber駕駛的摩托車在臨近工具入口之時搶先調頭一甩,攔在了前方。
Rider也沒有直接駕車撞過去,而是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你是來尋求與我一戰的嗎,Rider。」
經過一場激烈的飆車比賽,Saber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魔力在她周身構建出了裙裝鎧甲。
「是這個小子有話要問你,Saber。」
Rider直接將自己身後的韋伯提上前來。
「放手啊混蛋!」
被Rider提在手中的韋伯怒吼了一聲,掙紮起來。
「哦。」
Rider放開手,任由韋伯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韋伯尖叫著,手腳忙亂的抱住了車頭的護欄。
「你在幹什麼啊,你這個粗暴的……」
「好了,男子漢不要囉哩囉嗦的,小子。」
「我差點摔死好嗎!!!」
「嘖,真是沒用啊。」
「到底是誰造成的啊啊啊!!!」
兩人旁若無人的爭吵起來。
「你們是在戲弄我嗎?」
Saber有些冷冽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對不起。」
韋伯聞言轉過頭接觸到Saber的眼神後立刻紅著臉道歉,眼角還掛著淚珠。
「不對!」
他立刻又強撐起氣勢,但還是聲音發抖的大聲問道:「我是來問你的,肯尼斯……肯尼斯導師是不是在失去從者之後仍然死在你們的陰謀之下,Saber!!」
—————沒寫完,寫完替換—————
爆裂的雷電聲響起,刺眼的電弧擊打著路面,Rider駕駛著戰車緊追不捨。
鋼鐵之軀的摩托車與公牛馳騁的戰車仿佛神話與現世的對話,在盤山路之上化作兩道流光交替向前,飛速的划過。
Saber駕駛的摩托車在臨近工具入口之時搶先調頭一甩,攔在了前方。
Rider也沒有直接駕車撞過去,而是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你是來尋求與我一戰的嗎,Rider。」
經過一場激烈的飆車比賽,Saber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魔力在她周身構建出了裙裝鎧甲。
「是這個小子有話要問你,Saber。」
Rider直接將自己身後的韋伯提上前來。
「放手啊混蛋!」
被Rider提在手中的韋伯怒吼了一聲,掙紮起來。
「哦。」
Rider放開手,任由韋伯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韋伯尖叫著,手腳忙亂的抱住了車頭的護欄。
「你在幹什麼啊,你這個粗暴的……」
「好了,男子漢不要囉哩囉嗦的,小子。」
「我差點摔死好嗎!!!」
「嘖,真是沒用啊。」
「到底是誰造成的啊啊啊!!!」
兩人旁若無人的爭吵起來。
「你們是在戲弄我嗎?」
Saber有些冷冽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對不起。」
韋伯聞言轉過頭接觸到Saber的眼神後立刻紅著臉道歉,眼角還掛著淚珠。
「不對!」
他立刻又強撐起氣勢,但還是聲音發抖的大聲問道:「我是來問你的,肯尼斯……肯尼斯導師是不是在失去從者之後仍然死在你們的陰謀之下,Saber!!」
Rider放開手,任由韋伯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韋伯尖叫著,手腳忙亂的抱住了車頭的護欄。
「你在幹什麼啊,你這個粗暴的……」
「好了,男子漢不要囉哩囉嗦的,小子。」
「我差點摔死好嗎!!!」
「嘖,真是沒用啊。」
「到底是誰造成的啊啊啊!!!」
兩人旁若無人的爭吵起來。
「你們是在戲弄我嗎?」
Saber有些冷冽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對不起。」
韋伯聞言轉過頭接觸到Saber的眼神後立刻紅著臉道歉,眼角還掛著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