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可以出去了。」
宇智波離點頭。
「如今這樣的情況,把你關在這裡也是一種浪費。」
「那就詳細說說吧。」鼬輕聲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宇智波離搖搖頭,「要說明起來太麻煩了。」
他伸出右手,單手結印。
鼬周身突然浮現出暗淡的金色光芒,鎖鏈狀的圖案從他身上浮現。
看到這一幕,宇智波離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他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那個人,曾經是草之國大監獄鬼燈城的首領,他封印忍者查克拉的封印術還借鑑了對方的【火遁?天牢】。
無為,與他簽訂契約的第一個忍者。
原本想著他一手封印查克拉的火遁還算有用,但結果契約之後也沒有召喚過幾次。
後來……後來無為的憑依紙人被他扔在袖中的空間紙符中,徹底被他遺忘了。
這時候他又想起來,同樣被他遺忘的……還有團藏那個老傢伙。
那個老東西的靈魂被禁錮在紙人中,如今大概還在火影大樓的屋檐下……吧?
宇智波離想到這裡,連忙拋開了思緒。
他自我安慰著,這兩個傢伙,就連要審判地獄所有亡者的閻魔大王都沒有想起來,真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這樣想些,他又理直氣壯起來,直接將鼬身上的查克拉封印解除。
「說明起來太麻煩了。」宇智波離亮出萬花筒寫輪眼,「你還是自己看吧。」
「也好。」
鼬眨了眨眼,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自他眼中呈現。
由於鼬已經被關了很久,宇智波離索性把從他被關起來之後發生的事件簡略的在幻術中演示了一遍。
「我明白了。」
幻術關閉後,鼬眨眼間關閉了萬花筒眼。
「我會順便留意大蛇丸的。」
「接下來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想如今的你應該會比從前做得好。」
宇智波離站起身來。
「我先去找火影談談,你們兩兄弟……隨便吧,如果有話說的話就談談吧。」
說完,他閃身離開了木屋,再一閃身便出了墓園。
重新來到木葉村蕭條的大街上,宇智波離看著街道兩旁關閉的店鋪,縱身一躍而起站在了一棟高樓的屋頂上。
三分鐘後,卡卡西也來到了這裡。
「離,你在這裡看什麼呢?」卡卡西依舊是有些懶散頹廢的樣子,他弓著背站在屋頂邊緣,一邊抓頭髮一邊打著哈欠。
「因為我不知道去哪裡找綱手前輩。」宇智波離轉過身,「所以就站在顯眼的地方等著隨便誰出來給我帶路。」
「哈……你還真是。」卡卡西有些苦惱,「可是火影大人如果不在火影大樓的話,我也不知道她會在哪裡啊?」
「她去喝酒了。」宇智波離道,「你應該知道在哪裡吧?」
「這樣,跟我來吧。」
卡卡西轉身躍向另一個屋頂。
「你這個精英怎麼頹廢在村子裡?沒去做追殺叛忍的任務嗎?」宇智波離輕鬆的跟在他的身邊。
「不要提了。」
卡卡西又打了一個哈欠,他轉過頭來,臉上唯一露出的一隻眼睛帶著濃濃的黑眼圈。
「我可是剛從外面出任務回來啊!還沒有來得及睡個飽就被你這傢伙牽扯出來了!」
「嗯?」宇智波離有些好笑,「是別人發現我之後又通知的你?那個傢伙怎麼不自己來接待我?」
「是阿凱啦!」卡卡西擺擺手,「他說你拐走了他的弟子,他害怕自己和你打起來。」
「寧次嗎?那可是佐助乾的!」宇智波離拒絕背負這樣的恩怨,「說起來佐助可是你的弟子呢。」
「喂喂餵。」
卡卡西腳步踉蹌了一下。
「這種時候就說是我的弟子了嗎!」
「事實就是如此嘛。」宇智波離說道,「佐助他除了家裡人的教導,就只有你這一個老師呢。」
「呵……那還真是榮幸啊。」卡卡西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反正佐助就是這麼想的,雖然他性格有些彆扭,但其實心裡還是很感激你的。」宇智波離笑道,「他如今長大了,也之分自己小時候有多難搞。」
「這樣嗎,那還真是懂事了啊。」卡卡西先是有些欣慰,接著又不爽起來,「那就不要把我們村子裡的忍者拐走啊!!那個臭小子!當時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害得我向阿凱道歉了好幾次!!」
「哈哈哈……這就是你能師徒之間的恩怨了,不要找我。」宇智波離不接話。
卡卡西惱火的道:「你這傢伙明明是他的監護人吧!不要逃避責任啊!」
宇智波離立刻斬釘截鐵的說:「不,他已經長大了,大人是不需要監護人的!」
「切。」
卡卡西從一出屋頂躍下。
「大概就是在這裡了。」
「走吧,一起進去。」宇智波離攔住想跑的白毛上忍,拉著他一起進了這間居酒屋。
「說起來,我交給佐助的刀術他都還記得特意送給你一份,你應該感到欣慰了。」他拍著卡卡西的肩膀說道。
「好吧。」卡卡西道,「那份刀法還算不錯,總之謝了。」
「不必謝我,交給佐助後就是他的東西。」
兩人說話間尋著聲音進入了綱手和自來也所在的包廂。
推開門,綱手和自來也依舊自顧自的喝著,根本沒有理會來人。
只有小櫻尷尬的坐在包廂的角落裡。
「卡卡西老師,離大人。」
看到來人,她仿佛看到了救星。
「你們快來幫我勸勸吧,火影大人和自來也大人。」她露出死魚眼,「這兩個人根本停不下來,也不聽人說話。」
「發生了什麼?」
卡卡西沒有湊到那兩個酒鬼身邊去,而是走到小櫻對面坐下。
「是剛才離大人說的。」小櫻道。
「大蛇丸那傢伙。」宇智波離坐在卡卡西身邊,「各大忍村同時消息泄露,導致如今世界亂成一團的罪魁禍首,不出意外就是那個傢伙了。」
小櫻十分尷尬的小聲道:「剛才我對師父和自來也說了這個消息以後,他們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