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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失憶…

2024-08-28 04:10:16 作者: 加冰闊樂
  蘇清舟低低嘆息了一聲,灰色的眼眸在燭光下神秘莫測,他微笑著點頭道:「斂月,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我。【Google搜索】」

  「我確實在找她」白衣青年袖子上沾染了一絲她的鮮血,他輕輕的撫過這一絲血跡,眼尾上勾得眼睛彷佛洞察一切似的笑了起來,眼色冷冽:「因為她是我封印鬆動的開始,是我心魔凝聚的開端,更是我的一種執念,,所以我要找到她,然後」

  「然後?」夏星河下意識的跟著他念了一句,心底的涼意卻越來越盛。

  「——殺了她!」

  夏星河:!

  霧草,無情

  那一刻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腳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決定從這一刻起,打死她,她也是燕歸來!絕對不是蘇清舟口中的神魂!

  斂月抿了抿唇,似乎也沒有想過他會如此回答,艱難的開口道:「為什麼?」

  「沒有什麼可以控制我,哪怕魔念也不行」青年眼角紅艷似火,眼底閃動的光卻冰冷至極,「如果有,那就連魔念也一起殺!」

  斂月震驚又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心中萬念俱灰,似乎認命般的喃喃道:「天生磨骨,原來這就是天生魔骨。」

  「這一次我不殺你」白衣青年垂眼看著斂月,眼尾的淚痣明媚鋒利,然而眼底逐漸升起一抹黑灰色的流光流轉,他澹漠道:「你回去告訴整個天銘宗,後天,我便來取李問仙的項上人頭!」

  ——李問仙便是他們天銘宗現任掌門

  「你…」斂月動了動嘴唇,眼中的掙扎清晰可見,最終她卻什麼都沒有說,她只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回想,到底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原本,原本師兄是掌門親手收下的弟子不是嗎?

  「走吧」蘇清舟轉過身,手指輕輕在空中掐了一道訣,幾乎不需要等待的時間,一個一人大小的門戶便憑空出現。

  白衣青年靜靜的看著石壁上的少女,凝聲道:「走吧,從這裡穿過去,就能回到天銘宗」

  話音剛落,被釘在石壁上的少女應聲落地。

  斂月咬著唇齒,低聲問道:「那師妹呢?」

  「她留在這裡」白衣青年眼中閃過隱秘的笑意,然而眼尾上勾,那樣明艷的笑瞬間鋒利無比,「燕歸來?她自然是留在這裡」

  斂月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的一聲低笑打斷。

  白衣少年澹澹的看著她,灰色的眼底湧上一片黑雲。

  一種不可抑制的冰寒侵入她的心底,她頓時說不出原本想要說的話。

  蘇清舟微微冷笑,輕聲道:「斂月,這是我最後一次放過你,你沒有下一次機會,現在你該走了。」

  說罷,他只是一個彈指,斂月的身軀瞬間被送入門戶內,門戶消失,斂月也隨之消失。

  夏星河愣怔的看著斂月消失的身影,突然不可自抑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差點被他們之間的對話給嚇哭,蘇清舟口中的神魂,該不會說的就是她吧,這開場就是修羅場的殺局,要她怎麼搞?

  遇見少年的蘇清舟,她都被捏得死死的,更別提眼前一副魔王樣子的他了

  請問現在自殺的話,選哪種姿/勢比較靠譜?

  白衣青年側過頭來,視線落在無精打采的少女身上,晦暗變化的眼眸綻放鋒利的寒意,澹聲道:「燕歸來」

  被叫到的名字的少女面目渙散的抬頭看去,臉頓時皺了起來。

  「呵」青年蒼白清麗的唇角吐出一絲笑意,纖細的長睫下隱著上勾的眼尾,饒有興趣道:「失憶了?」

  夏星河只覺滿手冷汗,勉強震懾心神,然而心中的恐慌卻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努力的組織語言,卻還是泄露了她緊張的心情,「只是…只是丟失了一點點記憶,嚴格來說,不能…不能算失憶」

  「是麼」袖邊的彼岸花妖嬈引人沉淪,白衣青年微微眯起鳳眸,眼底暗紅的流光顯現,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紅唇親啟,「不如我幫你回憶起來,你丟失的記憶」

  少女瞪大眼睛——剎那間,俊美非凡的青年掐住她的脖子,她甚至沒有看清他是如何瞬間來到她身前的,那雙蒼白冰冷的手就已經掐住了她,她無比清晰的察覺死亡在逼近。

  青年湊近她的耳邊,輕柔的氣旋打在她的耳尖,然而他口中說出的話,卻讓她止不住的顫抖


  「——你知道騙我的人,都有什麼下場嗎?」

  恰似有一把釘子狠狠的釘入她的腦子,她的神魂被劇痛攪動的發抖,她低吼著抱住腦袋,熟悉的窒息感侵襲她的呼吸。

  好熟悉,好熟悉的話。

  在哪裡聽到過

  她用力的敲了敲腦袋,然而神魂的劇痛也越發的強烈

  記不起來

  完全記不起來

  到底是在哪裡聽到過這樣的話

  她臉色如鬼,抬頭對上他暗紅的童孔,聲音艱澀,「什麼…什麼下場?」

  他垂眸,指尖血管流過的感覺如此分明,帶著一絲絲溫熱,甚至她身體的顫抖都絲毫不落的傳遞給了他。

  惶恐、痛苦、迷茫、害怕

  這些情感如此強烈,以至於讓他愉悅

  「自然是——」

  「死嗎?」她用盡全力抵抗腦海中的劇痛,痛苦如潮水般退去,她無神的看著他,喃喃的接過他的話。

  「不」他暗紅的眼眸中空無一物,灰沉一片,唯有血光流轉,他低低一笑,「哪有這麼便宜,自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卻彷佛是獨居在天上的神佛,俯瞰人間百態困苦,芸芸眾生的求而不得,她們種種無法解脫的痛苦都是讓他愉悅的源泉。

  「作為你的師兄,我教你最後一點」他的手緩緩收緊,眼中冷光深厚,他輕笑,「死,也是要資格的,沒有的資格的人,連死都不能!」

  喉管中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擠出肺部,她的手搭在他身上,然而這種掙扎卻收效甚微。

  她如同被釘死在石壁上,分毫動彈不得。

  在她覺得自己就要斷氣的那一刻,青年鬆開指節,她一下子摔落在地。

  夏星河連忙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無神的目光落在他勾勒著彼岸花的袍角上。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他俯**,捏住她的下顎,似笑非笑道:「你有沒有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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