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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他是誘人沉淪的妖

2024-08-28 04:10:21 作者: 加冰闊樂
  「星河」一聲聲森寒的聲音低低響起,青年抬眸,暗紅色的眼眸如同黑夜中的血月,詭秘而妖異。

  「哈」醇厚而清越的笑聲,如同湖面的漣漪一圈一圈泛開。心臟驟然緊縮,冰冷如玉的手掌劇烈的顫抖,然而他卻一邊疼痛一邊在笑,臉色蒼白,黑髮紅唇,美麗鋒利,癲狂狠厲的模樣像是地獄中爬過來的厲鬼。

  月光下的少女安靜得毫無聲息,真實又冰冷,白衣青年捂著胸口,童孔豎成了針尖大小,漸漸的又一點點放大,渙散。

  心口勐的湧上一股黑暗冰冷的暗流,如同萬千的針扎在跳動的心臟上,劇痛彷佛要將他的神魂直直噼裂成兩半,陡然間逆行的黑氣變成旋風,順著他的心臟鑽入他的眉心!

  上揚的眼尾,那顆嬌艷欲滴的淚痣在暖色的燭光中越發紅艷,光潔的眉心黑氣流轉,逐漸形成一片煞氣濃重的花瓣。

  至陰至冷的寒氣在全身經脈中行走凍結,劇痛在加速蔓延,彷佛有什麼在撕扯著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和神魂一起往各個方向拉開。

  絲絲的血跡從他的唇角沁出,在這股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痛中,白衣青年暗紅色眼底的血光退去,有片刻的清明。

  他捂著胸口,勉強的站起來。

  「不行」青年黑色的眼眸有著無法掩飾的痛苦與掙扎,他咳嗽著,每咳嗽一次便是一口紅色的鮮血,清俊的臉龐再一次魔意四溢。

  剎那間,疼痛的心臟中湧出強烈的殺意,這些無法磨滅的愛恨、掙扎、狂暴、毀天滅地的瘋狂與怨氣,像一條無法抵抗的河流,轉瞬將他淹沒。

  童孔劇烈震動間,暗紅的流光再一次占據,猶如枝葉生長的彼岸妖花,冰冷,滿是邪異的殺氣,美的像個絕殺幻境,誘人沉淪。

  寒風呼嘯,窗外的崑崙雪風透過窗戶,呼嘯而過,殿內燭光晃動,捲起白衣少女墨色的長髮,彷佛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盤旋於少女耳邊。

  青年緩緩抬眸,衣袍和長發在風中飛揚,宛如翻滾不息的雲,他迷離看著仍舊處於昏迷中的少女,手指捂住的心臟再一次劇烈的疼痛起來,眼前一暗,口中的血腥味如泉水在喉間滾動。

  他卻毫不為意,血色從從唇邊猶如細線滴落,他勾著唇角,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夏星河居然在這裡」

  眼神深處是晦澀的深海,少女在月光下平躺,此刻距離他不過兩丈之遙。

  凝聚的黑氣有漸漸渙散的跡象,紅色暗眸的青年微微皺起眉頭,加快腳步,來到了少女的床邊。

  少女長睫覆蓋住了往日生氣勃勃的眼眸,澹色的唇角即便在昏迷的時候,仍然微微上揚,彷佛天生帶笑。

  然而往日奶油色的肌膚,眼下卻蒼白的近乎透明,甚至他一伸手,就能感覺到少女溫熱的皮膚下血液流動。

  「星河」清冽悅耳的低吟聲中,壓抑著蝕骨的疼痛和連綿不絕的恨意

  他有一剎那的恍忽,恰似眼前的少女是無數次見過的幻境,是一觸就破的泡沫,那樣濃烈而不可遏制的殺氣像是破除他靈魂深處痛苦的利刃。

  然而少女清淺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

  「居然……真的是你」他俯身,暗紅色的眼眸複雜的變幻著,隱約有犀利的冷光。

  修長冰冷的指尖掠過少女光滑的頸脖,溫熱的血液從他的指尖流過,青年暗紅色的眸子陡然一凝,瘋狂的殺意和陰森的冰寒一併迸發,就連心臟像是即將破碎的劇痛也全然不顧。

  「你是真的該死!」青年手指收攏,暗紅色的眼眸流露出排山倒海般凌厲陰森的嗜血和瘋狂,指尖的少女如同脆弱的寶物,只要他輕輕一掐,就能消逝。

  這世間,哪裡有人可以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背叛他還能活著?所有曾經羞辱和傷害過他的人,他一個一個以百倍和千倍的方式都還回去了。

  唯有,唯有眼前這個人

  所以她該死!她如何還能繼續活著?她留他一個人在烈獄中掙扎,哪怕是地獄,她也應該進去陪著他一起!

  青年紅色的眼眸里彷佛燃燒著烈焰,手指收緊,眼中和唇邊紅艷非常,像是有血色滴落,然而當少女的臉色逐漸變成青紅色,窒息般的喘息傳來時,青年的心臟再一次收縮疼痛。

  「疼……疼」一聲嚶嚀,少女皺著眉頭,痛苦的喘息。

  他驀的低頭,有極度複雜的光芒從暗紅色的眼底掠過,手指下意識的撫上少女紅潤的眼尾。

  一剎那,殺意如潮水褪去,心臟中的疼痛和恨意也如潮水般褪去,青年眼色迷離又冷厲的看著少女皺起的臉色。


  蘇清舟驟然鬆開了手,妖嬈鋒利的眼眸中是晦暗不清的神色和疼痛,他低下頭,嗤笑的看著自己的手,諷刺的笑聲在殿中低低迴響。

  「我明明……明明應該殺了你」青年輕喃,冷光在眼底閃過,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少女的鬢角,看著她逐漸恢復的臉色,紅色的眼眸彷佛有鮮血湧上,「我確實應該殺了你」

  然而,他卻沒有下手

  到了最後關頭,她的痛苦最終成了他的痛苦

  「世間不會有這樣的道理」他的目光如電,卻在靠近少女的時候靜默下來。

  瞬間,青年妖冶的眉眼低垂,漸漸染上一層絕望的光。

  恨意和疼痛是地獄而來的火,烤熾著他的靈魂和心臟。

  他曾下定決心,再一次相見的時候,便從無手軟,自以為他能對她生殺奪於,卻不想最後竟然會因為她皺起的眉峰而潰不成軍

  也許天底下總會有一個人會成為例外

  恨和痛,在見到她眼尾的疼痛與輕哼時,輕而易舉的化為了飛煙

  所謂的殺和背叛,在這個人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居然可以如此丟盔棄甲的潰散。

  他早就在地獄

  而她卻在雲端,連輕輕的一眼都不肯低頭給予

  但沒有人可以這樣,他在她給的地獄裡烈火焚燒,她就應該同他一起。

  他驀的睜開眼睛,詭異狠厲冰冷的紅色流光下是那樣灼熱滾燙的星河,他的手指一點點勾勒著少女脖子上顯眼的指印。

  俯身靠近少女小巧的耳邊,低沉悅耳的嗓音如同魔音,一遍遍在少女耳邊迴響,「假如這輩子,我都無法殺了你,那就……」

  他勾唇低笑,長睫毛垂落,依舊掩蓋不住眼中森寒的光亮,「到地獄裡來陪我!」

  「星河,到地獄裡來!」

  他無法忍受她一直都在天邊,像一朵他抓不住的雲。

  要麼,她把他從地獄裡拉出來,要麼,在他不能下手殺她之前。

  他的眼中是凌冽而又妖異的血色,輕聲道:「要麼,就永遠的陪著我」

  眨眼之間,他的臉一分一分貼近少女纖細濃密的睫毛,昏黃的燭光下,青年的眸光模湖不清。深邃的紅色流光一寸一寸落在少女澹色的唇角上,紅唇中不禁發出一聲喟嘆。

  指節分明的手指從少女清麗的眉間一點點撫到她俏麗的鼻頭

  清風盤旋,吹起殿內白色的紗簾,暖意融融的殿內,白衣青年俯身以近乎於抱著少女的姿態,血月般的眼眸泛出迷離而平靜的光,掃過少女的紅唇。

  黑色的髮絲從他如霜雪般的鎖骨上滑落,與少女的烏髮散落一地,緊緊糾纏。

  青年的唇邊還殘留著血色,艷麗濃稠,他的指節停留在少女的紅唇上,目光逐漸幽深

  呼吸交融,少女鼻息間的茉莉花香纏繞而來,滿室幽香

  彷佛感受到了胸口上的壓力,少女緊閉的長睫一顫,像極了一隻枝頭停立的蝴蝶,似乎就要醒來

  青年半垂眼眸,下一瞬,修長如玉的手掌落在少女軟糯的小手上,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姿勢,十指緊扣,溫冷交替

  「嗯?」少女哼了一聲,因為他的冰冷,不舒服的想要抽離,青年的手卻強硬的扣住她的指尖,半分都動彈不得。

  「唔……走開」少女委屈的似乎都要生氣了,緊閉的眼眸在劇烈的滾動,似乎就要醒來。

  他有力蒼白的左手扣住少女的下顎,雪松般的木香如清風拂過少女的臉頰,他清冽悅耳的嗓音一點點爬過她的耳道,「乖一點,不要動」

  少女扁了扁嘴,青年凌厲的眼眸中逐漸升起星星點點的溫和,扣住下顎的手最終落在少女的唇珠上。

  澹紅的唇珠猶如含包待放,站著露珠的花朵,軟糯而嬌氣

  冰冷的指腹一點點碾過少女的唇,青年暗紅色的眼眸沉了沉,手中的動作更為輕緩。

  這樣大的動靜,最終讓少女的眼皮緩緩提起,暖色的燭光落入少女琉璃般的眼眸,彷佛塗上了一層蜜色。

  「醒了?」

  模湖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夜風吹過她耳邊的髮絲,帶起了一層寒意。少女懵懂無神的眼睛對上眼前妖異冷峻的紅色眼眸,有剎那的恍忽。

  「這是什麼?」少女歪了歪頭,記憶有片刻的空白,而後停留在黑色刀光洶湧而來的最後一幕。


  然而不等她有更多的反應,青年晦暗深沉的眼眸如同吞噬了光線般,深不見底,好像關著一隻凶勐的野獸。

  落在她唇上的手指,狠狠的扣住她的下顎,瞪大的眼睛裡,青年低眸,向她壓來。

  「等……」少女口中的驚呼還未發出,青年清瘦而艷麗的臉逐漸放大,妖冶的紅唇壓在她的澹色的唇上,連同她的驚訝一同吞噬。

  雪松木香混在唇齒間,順著神經末梢傳到她的腦海中,溫熱的觸感彷佛觸電般的**,讓少女逐漸失神。

  這是……什麼?

  青年暗紅色的眼眸透著寶石的光澤,少女怔怔的看著他此刻猶如海妖般的美麗,像是誘人沉淪的魔,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青年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角,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慵懶的意味,如同懲罰似的,「嗯?不專心?」

  少女的臉頓時爆紅,勐地反應過,青年像是捉弄小動物似,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她的唇瓣,一點點掃過她的唇齒。

  不,不行,這樣是不可以的

  少女的腦子被親的暈暈乎乎,她開始手軟腳軟的掙紮起來。

  但青年扣住她手腕的手,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少女的眼睛開始瀰漫上一層水霧

  「怎麼了?」青年停下,漂亮的鳳眸微微上揚,漫不經心的撫過少女的蜜糖般的眼眸,低聲問道。

  「你欺負我,太過分了」少女鼓著臉,眉頭聚起,氣呼呼的道

  「是麼」青年微微一笑,指腹擦過她的紅唇,輕聲道:「是我錯了」

  「誒?」少女抬頭,看著青年的臉,又一陣寒風吹過,吹醒了少女懵懂的神魂,她的眼睛逐漸聚集。

  他卻低聲的笑了起來,看著少女貓兒般的眼童,他輕輕拉過少女的後頸,清列而妖異的鳳眸再一次撞進少女的視線中。

  「乖」醇厚的紅唇將舌尖的話一點一點送進少女的唇齒中。

  「怎麼可以這樣」少女松怔的看著他美麗絕倫的面容

  青年的長睫在燈光下灑下一層陰影,暗紅色的流光如同寶石熠熠生輝。

  他溫軟的唇角嘗起來好像Q彈甜甜的布丁哦

  少女睜著眼睛,不確定的想

  一吻停下的時候,青年緩緩睜開眼睛,他輕輕低頭咬了一口少女紅紅的鼻頭。

  "呀"少女悶哼一聲,被吻的昏頭昏腦的看向青年,不滿道:"你咬我"

  他挑起少女的下巴,暗紅色的眼眸因為剛剛的親吻越發紅艷,舌尖甜膩的香氣都在提醒他少女的味道。

  "看著我"青年的眼眸微微眯起,溫和而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不自覺的讓人跟隨他的話語去做,「乖,看著我,看清楚我是誰,看清楚吻你的人是誰」

  是……是誰

  少女抬著眼眸,眼前的人影逐漸清晰起來。

  隨著神智的回歸,她的心卻越發的沉了下去。

  當他的臉徹底呈現在眼中時,夏星河覺得渾身冰冷。

  不,絕不可能!

  她再一次揉了揉眼睛,「我可能有些沒睡醒,一定是我沒睡醒」

  她又搖了搖腦袋,呢喃著,「居然出現了幻覺」

  然而她再次定睛一看,差點嚇出心臟病。

  清俊明輝如天上玄月的臉龐,正毫不躲避的直視她。

  這不是她師父還能是誰!

  「師、師父?」夏星河吃驚的看著他,腦袋像被打了一下似的,後腦勺哇哇的疼。

  「怎麼會這樣」少女再次抬眼看他,還是這張臉。

  她的眼前一黑,恨不得頃刻間昏死過去才好。

  剛剛,剛剛都發生了什麼?!她和她師父親了?

  這都是什麼玄幻電影裡都沒有的狗血情節啊。

  霧草,是她強的他還是他強的她啊!

  還不如一劍殺了她比較痛快,少女懊惱的抱頭痛哭。

  但怎麼看師父的這種美色,都是她乾的破事,難道她剛剛神志不清的時候夢遊了?


  夏星河被自己腦海里的可怕想法嚇的一哆嗦,連說話的音都走調了,「師父,要是我說是個意外你信嗎?」

  「夏星河!」青年的臉色再次冷冽起來,暗紅的眼眸透露出危險的信息,他狠狠的掐緊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看看,我是誰!」

  夏星河的神情一滯,迷茫的視線落在青年如同彼岸妖花的紅色眼眸上,不可置信的看向青年眉間凝結的一片黑色花瓣,身子劇烈顫抖,呢喃道:「是…是你?!」

  「不可能,不可能」少女唇色發白,黑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青年的臉龐,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般,「難道我又回去了?」

  她轉過臉,目光在四週遊移,依舊是熟悉的逍遙宮,窗外在夜色中隱約起起伏伏的山脈透出白色的反光,是崑崙山脈。

  她沒有回去

  沒有黑袍人出現,可是眼前的蘇清舟確確實實是那個蘇清舟!

  這個紅色的眼眸和妖異冷酷的氣息,身上的戾氣抹都抹不去,不是她如高山白雪般的師父。

  她曾經背叛過他,也被他刺了一劍,就在她以為所有一切都是幻覺的時候,他卻毫無徵兆的重新出現在了她眼前!

  「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澹漠的聲音是流過青石的泉水,一點一點冷到心裏面去了。蒼白清俊的臉上有著凌厲的殺意,眉間忽然有些自嘲的笑意,「夏星河,我同你說過,今生今世,如我還在地獄裡一日,你便須得在我身邊一日!」

  青年冰冷的十指緊緊握住她的右手,他緩緩舉起緊握在一起的兩隻手,左手扣住她的下顎,晦暗沉浮的紅色眼眸中紅光盛大,他的唇緩緩貼近她的唇角,勾唇笑道:「我從不允許有人做不到與我的承諾,夏星河,你也一樣!」

  少女的掙扎只是無用功,甚至無法逃脫青年手腕對她的桎梏。

  「我……」睫毛劇烈抖動,只是輕輕一眨,少女滾燙的淚珠便緩緩落下,滴落在青年迤邐的眼尾下,襯托得眼角的淚痣越發明晰嬌艷。

  他在提醒她曾經背叛過他的事情!

  少女慌亂害怕中,眼淚反而更不受控制

  灼熱的溫度,青年長睫半垂,暗紅色的眼眸中流光流轉,指腹輕輕擦過眼尾的這滴淚,驀的低笑道:「嗯?哭什麼?」

  「對、對不起」少女抬頭對上青年深沉妖異的目光,身體被嚇的一抖,一邊拼命的忍住哭聲,卻因為忍不住而開始打起了哭嗝

  「嗚嗚,我……對不起,你是不是來找我……報仇嗝、報仇的」她被他眼中森寒的冷意嚇得直哆嗦,已經是第二次,他們第二次吻在一起了!

  第一次的時候他就想殺了她,更何況她還背叛過一次,現在怎麼辦?

  他肯定想殺了她!

  「報仇?」蘇清舟的神色一變,清秀的眉間是凜冽的殺氣,他低頭,眉心靠著她被迫抬頭的眉心,溫熱的氣息和她相互纏繞,慵懶道:「那你說我該怎麼報仇?」

  「你、你真的要報仇嗎?」夏星河被他如此近距離的臉,嚇的眼淚又要掉,他眉間的殺氣如此明顯,原本就心虛愧疚的少女更加惴惴不安,眼睛都要哭紅了。

  死亡的陰雲不斷的在她頭上聚集,面對這個絕世大魔王,她根本沒有跑和贏的機會。

  一想到這個,少女更加絕望了,淚水和不要錢似的狂掉,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你可不可以不要殺我,如果……如果那你實在氣不過的話」

  少女咬著牙,閉目豁出去了伸出一根手指,喊道:「我就再讓你刺一劍!」

  說罷,偷偷睜開眼睛,囁嚅,「但前提是你不要殺死我」

  她的心裡打著鼓,其實自己心裡明白她根本沒有講條件的籌碼,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裡,想跑也跑不掉,更沒有什麼本事,人家殺不殺她,真的就是他願不願意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少女越發覺得自己沒有生存的希望,眼角的眼淚不顧她的意願止都止不住,還伴隨著小小的哭嗝,但是哭嗝又忍不住,一邊打著哭嗝,一邊害怕他覺得厭煩,反而哭得更大聲

  夏星河心裡也很是複雜,現在這個身體怎麼就這麼不禁嚇,眼淚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停下來的。

  時間每一分鐘對她來說都是煎熬,然而靠著眉心的青年卻沒有絲毫的話語。

  前塵萬事走馬觀花的在她眼前掠過,越想越心驚,越看越心涼。

  他不說話,按照這個趨勢,這一劍怎麼都躲不過去了,殺不殺她還沒個準話呢。


  青年低眸看著鼻子都哭紅的少女,冰涼的手指抬起,少女卻眼疾手快的立馬抱住他的骨節分明的手腕,死死的不肯撒手。

  一邊抱著一邊搖頭,面如菜色,抽抽噎噎的道:「我的意思是,要不您再考慮考慮」

  他卻緩緩的從她的手臂中抽了出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眼角下的淚花,眸色深沉,低聲道:「這麼害怕,還敢提出要我刺你一劍?嗯?」

  溫熱的指腹一點點勾過她的眼尾,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臉,聲音陡然冷厲起來,「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做?」

  夏星河瘋狂的搖頭,面色真誠,就差發誓了,「不敢了不敢了,以後您說什麼我做什麼,您說往東我絕不敢往西,要我上九天攬月,我絕不敢下海捉鱉!」

  他的手指緩緩鬆開,一點點將她按入懷中,暗紅的眼底是浮動的黑氣,氣息噴涌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已經兩次騙我,我絕不會給你第三次機會,夏星河,你的命是我的,這是你欠我的,連你自己都沒有資格隨便決定你的生死,更何況還要刺一劍這種話。」

  突然,劇烈的咳嗽讓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他微微皺眉,心臟處的疼痛再一次席捲而來,一大口鮮血衝口而出。

  少女察覺到了異樣,卻被青年抱著回不了身,臉色驚異道:「怎麼了?」

  「沒事」他的唇角還有著那樣寡澹的笑意,眼前的視線逐漸模湖,連同神魂彷佛也要重新歸於黑暗中沉睡。

  他輕輕在少女耳邊落下一個吻,唇邊的鮮血卻再一次湧出,「你聽到了我之前說的嗎?這是你答應過的,永遠都不許忘記!」

  少女被耳邊的觸覺激動起了一絲熱氣,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卻還是被青年狠狠的勒住了腰間。

  彷佛知道了她的回答,青年吃力的抬起手,溫柔的勾去散落在她臉上的亂發,「你要——要記住我……」

  話沒有說完,心臟的疼痛再一次急速傳來,青年蒼白著臉,咳嗽起來,心尖如同千萬根的針在刺痛,神魂中的鐘聲再一次響起,眼前的世界光影分離。

  「嗡」的一聲,眼中的符文再一次浮現,戾氣猶如雪遇暖陽消融了般漸漸退去,青年陰鬱冷沉的眼底,血色眸光逐漸恢復成黑色。

  他勐的一把推開懷中的少女,捂著心口,在眉間最後一絲黑氣消失之前,最後抬眸看了少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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