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面對如此尷尬的突發事件,神經和反應都微微怔住了片刻。秦起乾咳一聲,伸出手有些不自然地撓了撓臉頰。
而秦起之所以沒有立刻彎腰撿起被穿堂風吹掠至地上的浴巾,其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如果要彎腰去拾起浴巾的話,那麼自己的「暴露面積」顯然會進一步增大。
至於為什麼不用【風神的權柄】能力將浴巾帶回手上,咳咳
問就是秦起一時間沒想到。
這時,八重神子如狐般狡黠的緋紫色美目,已經微微眯了起來。女人絕美的臉龐上,閃爍過了一分驚訝與微微震撼的神色。
雖然在平日裡,這隻「屑狐狸」的發言總顯得有些輕佻與逗弄。
但實際上,包括影向山鳴神大社的所有巫女在內,她們都明白:從自己入駐神社以來,這位宮司大人就從未有過任何情感的牽扯。
除了,那位殊勝華貴的「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
大御所大人與宮司大人之間的關係,在稻妻至今都是一個撲朔迷離的迷。
但唯有八重神子自己知道:自己與影的關係,說是契約,倒不如更接近純粹的友人。
在白辰之母,也就是狐齋宮尚存於世的時候。那時候的八重神子便經常被雷電影與雷電真姐妹倆抱在懷裡。
彼時女人懷中的幼狐,現在已經成長為能夠幫助對方守望影向山神社的宮司。
而這種身為巫女的虔誠,讓影和八重神子之間從未有過隔閡。雙方的事物與寶藏,都能夠被彼此共享。
時至今日,八重神子依然記得那一天早上,影俏臉滿是饜足的紅暈,對自己小聲說道。
「神子,如果秦起他我們」
那麼,如果就是現在的話
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這時,八重神子美目微閃,內心已經暗下了決定。
「小家不,秦起。」
「關於影託付我的特別訓練,我、我這邊還有一個』天狐』一族秘傳的法術~」
八重神子俏臉微紅,紫眸瀲灩微光,淺聲道。
等等,特訓秘傳法術?
喂喂喂,不管怎麼看,現在都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吧。
聞言,秦起有些一言難盡地看向那位不知道為什麼就紅了臉的「屑狐狸」,內心默默吐槽著。
而掠過自己下面的穿堂風,更在不斷提醒著秦起自己現在正處於「真空」狀態中。
「唔秦起,我,我不會騙你的~」
八重神子撥開臉頰旁垂落的粉色髮絲,象徵「天狐一族」血統的柔軟粉耳輕輕拍動。女人纖長的睫毛微垂,聲音極輕道。
「那什麼我倒不是說你會騙」
秦起撓了撓頭髮,正想出言解釋,但話聲未完時,八重神子已經走近了少年。
而就在下一刻,抱著定下心的想法,還有影當時在自己耳旁小聲的私語。八重神子輕輕仰起頭,柔軟的唇覆蓋上了少年的唇,輕柔地吻了下去。
「唔」
擁有「天狐」一脈血統的八重神子動作快速而敏捷,秦起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感受到了女人溫軟的唇舌,正帶著一絲試探意味地輕舔自己。
和琴的溫婉,優菈的果斷,甘雨的細膩,影的堅定與心海的小心翼翼都不相同。
八重神子的吻,帶著如同狐族一般的柔媚,以及夾雜有一絲的逗弄。
八重神子舌尖扣開少年門扉輕掩的齒,又輕輕逗弄著對方唇齒間的柔軟。但這似乎還不夠滿足,女人的舌尖又向內探去,溫柔而又不帶絲毫猶疑地輕吮。
「嗯」
這時,八重神子突然感覺到,在自己巫女服衣擺的地方,似乎被某個硬邦邦的東西所抵住了。
那種灼燙,非常陌生,又非常奇怪。
但出於某種流於「仙狐」血脈中的本能,下一刻,八重神子有些遲疑地脫離開了與少年的吻。
旋即粉發狐耳的宮司微微躬下身,細膩的舌尖輕點,略帶笨拙地舔舐著自己面前的「油豆腐」。
但因為之前的逗弄僅只停留在口頭上,對於「實戰演練」這一塊,八重神子依然是完全的空白。
因此八重神子的舌尖只是一味地在「油豆腐」的頂端**,全然不得要領。
「呼神子,不是這樣的。」
此刻,面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秦起自認為不是聖人,身體的反應同樣騙不了人。
而對方這種不夠熟練的蜻蜓點水,只是讓少年心中的火焰,徒然燃燒得更旺了而已。
「呀!秦秦起?」
緊接著,八重神子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對方攔腰抱了起來。不禁輕呼出聲。
而在夜晚的鳴神大社裡,除了秦起所在的客房,所有巫女們都已經離開了影向山。
秦起隨便找了塊看上去比較平整的榻榻米,將平躺的姿勢將八重神子放下,旋即壓了上去。
而八重神子在來之前特意換下了紅白巫女服,轉而穿上了更為輕便的白色裙服。此刻,挺立的波瀾因為少年的動作,而輕輕跳脫了布料的束縛。
在白皙如雪的波瀾上,輕點著神櫻落下的兩枚緋色花瓣。
不、不行了,好奇怪。
八重神子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地難以忍受,縴手輕輕拉住秦起的衣角,扯著對方一同躺在客房的榻榻米上。
這時,秦起已經隨手脫下了身上的騎士團制服。少年結實頎長的身形,就此一覽無餘。
而對方堪稱完美的肌肉線條,倒映在八重神子眼中時,徘徊心底的情愫,便不知不覺變得更勾人了起來。
「唔小傢伙,你要證明給我看嘛?」
直到這一時刻,「屑狐狸」的嘴依然不肯服輸。
但秦起的手觸碰到神櫻樹的花蕊時,才發覺清晨的朝露,已經讓純白色的花瓣徹底沾濕了。
笑了笑,秦起沒有說話,而是以自己的動作回應了對方。
「唔!!」
輕微的痛感,仿佛顫慄般傳導至八重神子身體的每一處角落。而之前所見尺寸驚人的「油豆腐」竟然完美地嵌入了其中。
「哈唔」
難以克制的聲音,從女人的喉間輕柔婉轉地流出。斷斷續續的音節,組合成極小聲的嚶嚀。
「呼」
同樣,秦起也覺得頭皮正一陣陣地發麻。隨著自己的低喘,神櫻樹的花蕊,竟仿佛也會自動收緊一般。
而在神社客房的窗外,清淺的月光依然照耀著高大的神櫻。微風拂過,吹起滿地落花。
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作者題外話】:美食文啊,申鶴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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