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十二月部隊
春麗沒想到的是,兩人住在一起之後,國際刑警組織關於他們兩個的緋聞就沒有了。
因為都成為事實了,哪裡還有什麼緋聞?
春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是事實的話,那當然沒問題,問題是都不是事實啊!
本來以為巴洛克被擊敗之後,影羅組織會有所收斂,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影羅組織比街頭霸王世界的要囂張得多。
春麗接到新的情報,有國際刑警的同事被影羅殺手襲擊,三死五重傷。
路法也得到了情報。
「這就是襲擊我們同事的影羅殺手,跟一般的影羅殺手不一樣。」
春麗拿出了文件給路法。
路法看著照片,照片上的是兩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
從她們的名字就可以得知,她們是屬於維加手下的十二月部隊之中的朱月和陽月。
十二月份親衛隊:維加在世界各地挑選誘拐集結而來的13個精英女性,組成了這個以刺殺與保鏢為任務的女子親衛隊。
經過影羅組織肉體改造和洗腦後誕生的的強化改造人士兵,以大幅減壽為代價提高代謝,獲得超高身體格鬥機能。
喪失自我,對維加無限忠誠。
洗腦被解除前的嘉米曾經就是維加親衛隊的隊長,代號殺人蜂。
「十二月」專門在幕後為維加收集情報,以及刺殺重要的人物。
幾乎每次都能得手,就連春麗的父親都是死在她們手中。
為什麼維加當年打造的這個組織全都是女性角色呢?
除了養眼和其他需求外,女性天生的刺殺屬性是男子遠遠不及的。
而且在很多時候她們為了混入目標組織還會動用自己曼妙的身材,而這都是男性無法做到的啊!
在十二月成立之前,其實維加培養過至少上百位女子格鬥專家,但是最終能夠通過考驗的人只有這麼十二位。
在《街頭霸王V》之前她們被賦予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手過。
曾經有幾位十二月成員被軍方救出來過,並且對她們進行過良好的恢復治療。在治療一段時間後,她們漸漸恢復了意識,看似洗腦已得到解除。
在確認她們已經恢復正常的情況下,軍方安排她們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由親人們來照顧。但是沒想到的是,屬於她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只要維加沒死,這群女孩就永遠沒有恢復的可能性,精神力的控制已經根深蒂固。這群回家的女生們,沒多久就再次被精神力控制,殺死了親人再一次回到了影羅集團。
只有嘉米比較幸運,在被軍方發現之前就已經被羅絲使用靈魂之力清洗過大腦,徹底斬斷了和維加的連接。
也正是如此,嘉米才能恢復成為正常人。
而朱月和陽月,就是十二月部隊中的成員。
對於春麗而言,這兩個名字不僅僅是敵人的代號,更是她心中難以釋懷的傷痛與執念。
她的父親,一位正直勇敢的警察,在一次執行任務時意外失蹤,後經多方調查,線索最終指向了十二月部隊。
這個發現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刺入春麗的心房,讓她夜不能寐,誓要揭開真相,找回父親的下落,哪怕希望渺茫,她也絕不放棄。
得知朱月和陽月即將有所行動的消息,春麗的內心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所充盈。這股力量,既是對正義的渴望,也是對親情的執著。
她知道僅憑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十二月部隊無異於以卵擊石,但她更清楚,自己已沒有退路。
在這個關鍵時刻,她唯一能依靠的,便是那位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予她指引與支持的路法。
這種事情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發生,如果沒有力量支持,春麗也只會自己上。
但是現在,她下意識的就想要依靠路法。
面對春麗的決心,路法並未直接勸阻,而是提醒她:「別著急,影羅組織這麼做,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我們需要謹慎行事,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
路法的提醒如同一盆冷水,讓春麗沸騰的熱血稍稍冷卻下來。
她開始冷靜下來分析局勢,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可能會讓更多人陷入危險之中。
巴洛克,影羅組織的四大天王之一,剛剛才在她的手中敗逃,這一事件無疑已經引起了影羅組織的高度警惕。
在這樣的背景下,他們仍選擇公然挑釁國際刑警,顯然另有圖謀。
「要不是我搬家的話,是不是我的同事就不會死了?」
春麗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責與懊悔,自己的搬家,意外地成為了同事遇害的導火索。
三死五重傷的慘痛代價,讓她背負上了沉重的心理負擔。
「不要什麼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這明明是影羅組織的錯。」
路法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知道春麗內心的掙扎與痛苦,但他更希望她能夠正視現實,學會放下不必要的負擔。
在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中,犧牲與傷痛是不可避免的,但唯有保持清醒與冷靜,才能找到真正的出路。
春麗默默點頭,她明白路法的意思。雖然心中的愧疚難以抹去,但她也清楚自己不能因此而迷失方向。
她需要做的,是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的能力,更加謹慎地制定計劃,以確保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能夠占據主動。
然後,接下來,不出所料,很快就又有了新情報,有可靠的線人提供了朱月和陽月的情報,說發現了她們的藏身之處。
路法很想吐槽影羅組織做事也太糙了,這麼迫不及待的甩出線索,真以為會有人相信?
結果春麗還真的相信了。
路法頓時無語了,好吧,看來是因為雙方的水平都差不多的原因,春麗還真的上當了。
「春麗,你不覺得這份情報來得太及時了嘛?」
路法提醒春麗。
「啊,可是這是可靠的線人提供的情報啊。」
春麗不解的說道。
「可靠的線人會不會已經背叛了呢,會不會是別人安插的臥底呢,會不會他已經死了,現在被人冒用頂替了他的身份呢?」
路法搖搖頭。
春麗頓時一怔,她只是比較直率,不是傻。
「所以,這是一個陷阱?」
春麗反應過來。
「百分之九十吧,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是影羅組織是蠢貨了,這樣也能夠暴露。」
路法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要召集人手嗎?」
春麗聽到是陷阱,就沒有硬闖的想法了,人家布置好的陷阱,你還要踩進去,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不用,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調動的人手太多,容易打草驚蛇,讓他們直接放棄這個陷阱。」
路法說道。
「可是……」
春麗自己的話肯定無所謂,但是路法呢?
她可不能心安理得的讓路法為了自己的事情冒險。
不過路法表示除了為了私事,也是為了正義,輕易就說服了春麗。
於是,兩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情報中提到的那個院子,那是一處隱藏在繁華背後的靜謐之地,大得超乎想像,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
院牆高聳,院內綠樹成蔭,與周圍的喧囂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是一個院子,在寸土寸金的稥港,有這麼一個大院子非常的難得。
兩人翻牆而入,動作敏捷而無聲,但剛一落地,周圍的空氣便仿佛凝固了一般。
屋頂上,突然湧現出數十名訓練有素的敵人,他們身著統一的戰鬥服,臉上帶著冷酷的面具,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殺意。
而院子內,也早已布滿了陷阱與埋伏,一切都預示著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伏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春麗與路法迅速做出反應,背靠背站立,彼此間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看來,我們真的中計了。」
春麗低聲道,語氣中既有懊惱也有不甘。
她迅速環視四周,尋找著可能的突破口。
金髮碧眼的阿普麗萊,身著緊身戰鬥服,身姿曼妙,仿佛夜色中最耀眼的星辰,她的笑容中不僅有著狡黠與得意,更藏著一絲對即將展開戰鬥的期待。
她的掌聲,在空曠而寂靜的夜空中迴蕩,如同戰鼓初響,預示著風暴的來臨。
「愚蠢的春麗,你果然如我所料,輕易就踏入了這個陷阱。」
阿普麗萊的話語中帶著不容忽視的挑釁,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如鋒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阿普麗萊,你的計劃果然奏效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屋頂傳來,正是那位東方少女,陽月。
她手持雙節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戰意。
「路法,怎麼辦?」
春麗打算聽路法的。
路法則是微微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他迅速掃視四周,對敵人的布局有了初步的判斷。
「人數雖多,但並非無懈可擊。春麗,我們需要分工合作,你負責牽制,朱月和陽月交給我。」
「好!」
春麗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她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向敵人。她的腿法凌厲,每一擊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讓人難以捉摸其軌跡。
只見她身形忽左忽右,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敵陣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出現在了一個敵人面前,一記凌厲的腿擊正中對方的腦袋,那人頓時被踢飛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幕,無疑極大地震撼了其餘的敵人。
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格鬥高手,自視甚高,卻沒想到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如此輕易地擊倒。
憤怒與羞恥交織,他們紛紛選擇動手,試圖挽回顏面。
他們圍了上來,企圖將春麗困住。
然而,春麗卻如同游龍戲水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雙腿如同疾風驟雨,每一次踢擊都精準而致命。
她的動作流暢而優雅,仿佛舞蹈一般,卻又蘊含著令人膽寒的力量。
敵人紛紛應聲倒地,一時間,混亂與驚呼聲四起。
「嘭!」
又是一聲巨響,春麗一記凌厲的側踢,直接將一名試圖偷襲她的敵人踢飛數米,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這一幕,不僅震懾了周圍的敵人,也讓遠處的四月和十月兩人目光一凜,心中暗自驚嘆。
四月阿普麗萊見狀再也按捺不住,決定親自下場。
她身形輕盈,如同燕子般從屋頂躍下,直奔路法而來。
然而,她的拳腳攻勢在路法面前卻顯得如此無力。
路法在瞬間反擊,後發制人的擒住了她的手腕。
「哼,就這點本事嗎?」
路法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他順勢一扭,將阿普麗萊按倒在地,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阿普麗萊不甘心,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用不上力。
「脈門被我扣住,你怎麼發力?」
路法笑著說道。
阿普麗萊試圖掙扎,但每一次努力都只會加劇手腕上傳來的刺痛,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楚,讓她不得不放棄抵抗。
然而,戰鬥並未因此結束。
十月見狀,連忙放下對春麗的襲擊,轉而撲向路法,試圖解救被制服的阿普麗萊。
她手中的雙截棍如同靈蛇出洞,攻勢凌厲。
但路法豈是等閒之輩?
他眼神一凝,指尖如電,瞬間穿透了雙截棍中間的環扣,隨後輕輕一扣便將其牢牢鎖住。
緊接著,他輕輕一用力,那雙截棍便在他手中扭曲變形,如同被烈火炙烤過的鐵條一般,失去了原有的剛性與威力。
十月心中大驚,她萬萬沒想到路法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境界。
她想要變招,卻已是回天乏術,路法的一掌,如同春日裡的一片輕雲,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胸膛之上。
這一掌,看似綿軟無力,實則內蘊乾坤,乃是綿掌功夫。
掌勁雖輕,卻如同細針穿線,精準無比地刺入了十月的經絡之中。
十月只覺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起初還以為是對方手下留情,未下重手。
但緊接著,她便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席捲全身,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這股暖流抽離了一般。
她踉蹌幾步,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無法提起一絲反抗的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