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過一個病人服藥的時候沒注意休息,結果病情加重了,病人家屬不好好詢問,便堅持認為是診治的大夫太年輕,醫術不夠造成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還要鬧到官府,好在幾名大夫一起診治,病人也承認了自己夜裡沒有好好休息,而是偷偷起來讀書了,家屬這才相信。
所以管事真的怕人救不回來,家屬要怪白半夏太年輕,還是個女醫。
就在管事猶豫的時候,白半夏已經一步走到了跟前,飛快的下起了針。
「白大夫!」管事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其他大夫也驚的不行,有人暗暗嘆氣,覺得到底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管啥事都敢冒頭,遲早要闖禍。
而圍觀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女大夫行不行啊?不是為了搶風頭吧?」
「她下針怎麼那麼快,看著跟亂扎一樣。」
「完了完了,這少年肯定沒救了,真是胡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少年的爹也聽到了,急的不行,盯著白半夏問:「你真的能救嗎?我求求你不要害我兒子啊!」
白半夏沒抬頭,繼續下針,「他的斷手還在不?我看看有沒有可能接上。」
這話一說,眾大夫表情都挺古怪的,剛剛懷疑白半夏是出風頭的,更加覺得她是瞎來了。
「你以為自己華佗在世啊,還斷臂重接?」有人忍不住嘲諷道。
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能不能,接了就知道了。」白半夏繼續一邊扎針一邊說道。
「你別裝了,小命能撿回來就不錯了,你別害死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名大夫氣憤的說。
他說就算了,還想去拉開白半夏,白半夏臉冷了下來。
「四海,攔住人,不許任何人碰我和病人!」她厲聲喝道。
她本來不想讓人知道她來坐診還有侍衛在暗中保護,但她扎針的過程不能被打斷,扎了針更不能被人拔了,否則真的就出人命了,所以她只好叫四海現身幫忙。
一個身影沖了過來,將那大夫推開,擋在了她身後。
眾人就見來人一身黑衣,長的雖然好看,但一臉的殺氣,身手也十分了得,這才不敢亂動了。
可不管造次,嘴巴卻是不停的,有人罵白半夏亂來,不把人命當回事,也有人可憐受傷的少年,傷這麼重還遇到這種不靠譜的庸醫。
終於,白半夏下完了最後一針,屈指一彈,一縷灸氣彈入銀針,在銀針之間流轉起來。
「什麼聲音?」管事離的最近,他耳朵動了動,隨即盯著少年身上微微顫動的銀針,眼中放出異樣的光芒了。
是了,西北的信函中說白半夏針法極高,他以為只是針灸精準,想著她小小年紀練出此成就,一定十分刻苦。
可現在他才終於明白,極高是真的極高,出神入化。
「快看,那些針都在動!」有人眼尖喊了起來。
「好像血不留了!」也有人叫道。
這下大夫們都湊了上去,等他們看清那些不規則顫動的銀針後,都直呼神技,再看白半夏的目光也不一樣了。
白半夏見病人止血了,回頭對男人說:「斷手呢?趕快去取來!」
大概是她太兇了,男人嚇的一個哆嗦,卻被旁邊的人拎了起來。
「聽不到她的話,快去。」齊鎮聲音很冷,直接將男人扔給了門外的四海,「你帶他去,速度快一些。」
白半夏這才看到是他,有些驚訝的問:「怎麼是你啊?」
齊鎮唇角彎了彎,「怎麼,嫌我保護不好?」
「怎麼會?」她嗔了他一眼,「你看好了,不能讓任何人碰到他。」
「好。」
隨即白半夏給少年把脈,順便用神醫系統檢查了一下,系統不斷提示要儘快手術。
斷手再接的難度極高,如果沒有神醫系統,她是無法完成的。
她取了酒精給病人擦洗血跡,露出了斷臂,旁邊的人看的直吸冷氣,膽小一些的直接捂住了眼睛。
「管事,找個乾淨的診室,待會我要給他治療。」白半夏說道。
管事盯著少年身上晃動的針,看著他恢復了一點血色的臉,急忙點了點頭,「好,馬上安排。」
隨即,白半夏又說了個方子,「叫人去抓藥熬湯,晚點要用。」
有大夫聽了忍不住問:「這是補血提氣的方子,你不怕他氣血翻湧又流血不止啊?」
「止血我有辦法,但他失血過多,不下這個藥怕是挺不住。」白半夏說道。
對方還想問,但見她一直在忙,便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白半夏一邊忙一邊說:「我可以一心二用,你儘管問。」
「為什麼要用一千龍舌草呢?」那大夫到底好奇的問了。
「龍舌草做引,可以把其他藥效發揮到最大,但又能降低氣血的翻湧,回頭你可以試試。」白半夏答道。
對方細細品了一會兒,很快露出喜色,「這個思路好,我怎麼沒想到呢!」
大夫們能聽懂,但病人和來查探消息的就不懂了,只知道白半夏被同僚誇了,想來應該是醫術不凡的。
管事返回,說:「診室已經準備好了,這要怎麼移動?」
「我來就好。」齊鎮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少年,瞧著動作十分嫻熟,看來以前沒少幫白半夏抬病人的。
病人被放到了診室的床上,白半夏開始消毒。
這時外面有人叫了起來,說病人的爹回來了。
四海把斷手遞進了屋裡,斷手還沾了灰塵染了血,連四海都懷疑這還接的回去不。
白半夏微微皺眉,顯然對保存條件很不滿意,如果有冰更好,也好在如今天氣還不熱。
「你們出去守著,一定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更不能讓人看進來。」白半夏說道。
她深深的看了齊鎮一眼,她知道齊鎮發現過她一些秘密,但他沒有多問,更不會講出去,所以這一眼他肯定是懂她的。
「好,你放心。」齊鎮說道。
隨即兩人出了屋子,齊鎮就守在屋門口,示意四海去盯著後院,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六長老來了!」外面有大夫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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