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謝恩敬茶之後,皇帝意味深長的看著白半夏說:「朕希望你能早日為平王繁衍子嗣。【Google搜索】」
長輩們都喜歡催生嗎?還有完沒完?
「是。」白半夏低頭說。
「你是大夫,可檢查過你們的身體?」皇帝又問。
「兒媳身體康健,請父皇放心。」白半夏回道。
皇帝卻不依不饒的問:「朕是問鎮兒的身體,他之前受過重傷,不會影響子嗣吧?」
白半夏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她飛快的看了齊鎮一眼,就見齊鎮黑著臉也不說話,但顯然已經很不爽了。
她不知道皇帝是真的關心兒子的身體健康,還是對齊鎮之前對外說自己不能人道而耿耿於懷。
「並無大礙,即便有問題,兒媳也會盡力醫治的。」她答道。
「如果一年後你還不能有子嗣,那朕只能給鎮兒安排側妃了。」皇帝突然說。
「父皇!」齊鎮語氣中是慢慢的不悅,「我府里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強硬,太強硬了!
白半夏心裡拍手叫好,誰理這老皇帝,有時間不如關心下自己的造人計劃,還操心起兒子的府里了,你兒子比你年輕力壯,晚幾年也不會生不出來,你多操心自己才是。
「哼,朕話放這了,免得你們不當回事。」皇帝大概怕齊鎮再說什麼不給他面子的話,直接揮手,「都下去吧,朕還有要務要處理。」
兩人出了宮,白半夏就跟齊鎮說:「你父皇許久沒納妃了,如今後宮也沒幾個嬪妃,讓宰相給安排安排啊。」
「在安排著了,不是他前陣子才暈過,怕他身體吃不消,才暫時沒送進去。」齊鎮說。
「調理了一陣子,沒啥大問題了,只要不縱慾過度就行。」白半夏大大咧咧的說。
齊鎮嘴角抽了抽,「這個詞以後不能這麼隨便說,除非是跟我說。」
白半夏笑的不行,「什麼叫跟你說?難道要說你縱慾過度嗎?」
「有沒有過度,你晚上就知道了。」齊鎮壞笑起來。
「……」
很快到了三日後回門,白半夏起了個大早,拉著齊鎮步行回了娘家。
人家回門都是坐馬車,好傢夥她直接走路回去,還沒走幾步路。
家裡早早就起來等著她了,大表嫂還做了好些小點心等著她來品嘗,二表嫂也做了些香膏送給她。
大家都圍著白半夏問東問西,沒一會兒,舅娘拉了白半夏私下裡問話。
「你娘怕是想不到問你這個,你老實跟舅娘說,和王爺相處的還好吧?」舅娘小聲問道。
「我倆也不是剛認識,怎麼會相處的不好?」白半夏笑著回。
舅娘輕輕打了她一下,說:「我問的不是那個,是你們房裡那事……」
白半夏下巴沒驚掉了,她以為古人保守的很,怎麼都沒想到舅娘竟然是來問她的房事的。
「還、還好。」這讓她怎麼回答?
「京里都在說齊鎮受傷太嚴重,影響了根本,沒有的事吧?你姥姥不放心,讓我悄悄問問你。」舅娘擔心的問。
白半夏嘴角抽了抽,這事傳的連姥姥家都知道了。
「沒有,當初是他想拒絕那些找上門的親事,才放出的流言。」白半夏解釋道。
舅娘大大的鬆了口氣,「這樣就好,我待會就去跟你姥姥說,她還指望抱重外孫呢!」
好吧,又是來催生的。
很快舅娘悄悄把問到的話告訴了姥姥和姥爺,二老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一些,顯得格外高興,又問起兩人幾時想生小孩。
「子女是緣分,你們別給半夏壓力,慢慢來。」白田還是心疼閨女,趕快幫忙解圍。
白半夏心裡感激,還是爹最懂她了。
時間慢慢到了初夏,南先生一家也進京了。
白半夏第一眼看了下南夫人的肚子,肚子平坦,看來是沒有要那個小孩。
她想南夫人應該不舍,自然不會提此事,但南夫人卻主動提起了。
「我們找老大夫看了一下,都說我身子太虛,肚裡的孩子也不健康,還是不要讓他出來受苦了。」南夫人嘆氣,「希望他能投胎到個好人家。」
白半夏握了她的手勸道:「等你身子好了,孩子還會有的,或許你們還有緣分。」
也是因為南夫人做了個小月子,所以他們進京才晚了一陣子。
南先生的手也好了很多,已經在按白半夏交待的做一些康復訓練了,如今也能握筆,但不能太久,容易疼痛。
想來到秋天還有幾個月,應該可以完全恢復,不影響他參加秋闈。
南先生見到白生明也是好一番詢問,又考校了他幾個問題,確定他沒有耽誤學業才放心下來。
「你與我一起參加秋闈吧。」南先生突然說道。
白生明吃了一驚,「不行不行,學生差的太遠了。」
「差的遠又如何,可以提前感受一下,為三年後做準備,心態擺正就好。」南先生說。
白生明聽了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白半夏依舊帶了袁錦耀進宮去給皇帝扎針,這段日子下來袁錦耀已經可以獨自治療了,但他還無法獨自診脈開藥,最熟練的只有這套針法而已。
等扎完針了,皇帝突然開口說:「今年加開了恩科,聽聞你有位堂兄考中了?」
白半夏點頭,「只是考中秀才,如今還在努力苦讀。」
「朕覺得這次恩科加的不合適,打算取消了,你怎麼看?」皇帝問道。
這等朝政大事還輪不到詢問她一個兒媳婦吧?
「加開恩科本是為了招攬人才,陛下不喜也正常。」白半夏直直的回道。
「朕看你是不想取消,怕你那堂兄沒了好不容易考中的秀才,朕聽聞他能考中秀才帶了不少運氣成分。」皇帝又說。
白半夏笑笑,「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陛下如果想取消,誰也攔不住,也不過是一批秀才吧了。」
「按原本的時間,得再等一年多是科考的時間。」皇帝又說道。
「那便等唄,多點時間學習,我堂兄說不定有機會直接考中舉人了。」白半夏笑了起來。
「你倒是想的開。」皇帝問完沒再說話,不知道問這事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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