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調查也需要時間,謝小念等人把海玲送進派出所,做了登記之後,只能先行離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通過海玲的描述,謝小念也確信,她口中的那個張浩,就是之前下放到他們村的知青,李芝的前夫了。
謝小念始終覺得,自己並沒有對不起張浩的地方,想不通張浩為什麼要對付她,不過最後也只能當成張浩腦迴路清奇了。
「他們是為了對付我,才這麼算計廠子的,是我連累了大家。」等回去的路上,謝小念就把自己和海玲以及張浩的糾葛都說了出來,然後抱歉的說道。
「沒啥連累不連累的,這個張浩來首都發展的生意,和咱們也算是有衝突的,就算沒有你,在他肯定也會對付咱們廠的。」楊雪晴安慰的說道。
「就是,海玲不是說了嗎,這個張浩最是會用一些算計打壓對手,使對手破產,以擴張自己的產業,說不定他早就把目標對準了咱們,並不是針對你個人呢。」李珍珠也接著說道。
「咱們生產了那麼多產品,現在對方沒有錢來買,放著可怎麼辦呀?」謝小念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不必擔心,慢慢賣,總能賣出去的,而且因為這次進布料的原因,咱們廠在其他地方也結識了不少合作夥伴,有了這批貨,咱們就有底氣往其他稍遠點的地區發展了,說不定這是咱們廠擴張的好機會呢。」楊雪晴野心十足的說道。
當初進布料時,她就覺得這個渠道可行,不管這一次海玲有沒有從他們這進貨,她都決定要試試了。
現在這筆貨在自己的手裡,她就只需要把想法提前些就行了。
「真的可以這樣嗎?那以後咱們的衣服,豈不是要賣到全國各地去?」李珍珠震驚的說道。
「那當然了,就首都以及周邊的這幾個縣市能賺多少錢,要想賺大錢,還是要往其他地方擴展,爭取把咱們的服裝店開遍全國的每一個城市。」楊雪晴很是有報復心的說道。
謝小念看著楊雪晴那躍躍欲試的樣子,覺得自己還真是沒有看錯人,楊雪晴天生就是這塊料,是個做大生意的人。
老天還真是待她不薄,讓她認識了這樣的人,以後就算是跟著喝湯,她也能富的流油了。
有合同在,再加上上面的施壓,這件事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因著海玲實在是沒有能力償還那麼多的違約金,就只能去坐牢了。
可惜張浩當初早有準備,再加上他和海玲只是男女朋友,並不是夫妻,沒有用義務幫她承擔債務,所以被他逃過了一劫。
而海玲雖然揭發了不少張浩違法亂紀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張浩竟沒有被抓起來,也沒有被調查,這讓謝小念只能認為是他背景比較強大了。
「就海玲那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這件事肯定是張浩一手策劃的,可惜他太精明了,沒有找到和他相關的證據,沒法治他的罪。我看他那樣子,一定不會罷休的,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才行了。」結果出來之後,謝小念感嘆的對許忠軍說道。
「你不用太過擔心,該幹啥幹啥就行,張浩自有人會收拾的。」許忠軍安慰的說道。
許忠軍從他朋友那知道,這個張浩當初在社會上混的時候,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後來直接加入了東市的一個黑幫,開賭場、收保護費,幹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後來改革開放,他們幫派就又偽裝成商人,開始開起了廠子和公司,並且用不正當的手段,打壓了很多競爭者,使對方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這也是他們的工廠和公司發展那麼快的原因之一。
但因為改革開放的時間並不長,要是他們只經營公司和工廠的話,就算是有涉黑性質,那也不可能發展的那麼迅速,弄到那麼多錢,所以他們最主要的收入來源,還是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因此東市的警察一直都盯著他們呢。
張浩因為在幫派裡面混的不錯,也算是個小頭目,所以他一路的行蹤,也都在被警方注視著。
而海玲被抓進去之後,雖然提供了很多張浩的罪證,但警方一直都沒有行動,還把一些比較重要的信息,隱瞞了起來,只怕打草驚蛇。
不過調查了那麼久,罪證差不多也收集完畢了,就等著把他們一鍋端了。
所以許忠軍根本不擔心張浩會做什麼,畢竟他現在自身難保,而且一直有警方的人跟蹤著,不可能再翻起什麼大浪來了。
「誰收拾呀?不會是你吧?你現在不是一直在調查程戰嗎,有那個精力再去調查張浩?」謝小念還以為許忠軍說的那個人是他自己,就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具體是誰我不方便告訴你,但你只要知道張浩的好日子不遠了就行了。」許忠軍神神秘秘的說道。
「那行吧,不管是誰,只要能有人收拾他,不讓他再出來對付我就行。」有很多事情都是要保密的,許忠軍不會告訴她,所以謝小念也就沒有再打聽,直接說道。
而有了許忠軍的話,她也就沒有太過擔心服裝廠和頭花廠了,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若是天天防著別人陷害自己,那生意就沒法放開手腳幹了。
沒過幾天,張浩果然如許忠軍說的那樣,被警方給抓了起來。
不過這個消息謝小念並不知道,一直等許忠軍休息回來時,才從他那得到消息。
因為這個案件比較重大,還上了報紙和電視,所以許忠軍就把張浩被抓的真實原因和謝小念說了。
「天哪,我之前還以為他就是個商人,只不過善於耍些心機罷了,沒想到還涉及了這樣違法的事情,看來我之前還真是小看他了,竟然連開賭場,販毒之這樣的事情他都敢幹。」謝小念驚訝的說道。
「之前他在你們村當知青的時候,心思就不是個正的,現在走上這樣的道路,也不意外。」許忠軍說道。
「也是啊,之前聽家人說李芝現在總是被她丈夫打的死去活來時,我還覺得李芝的日子,還不如當初跟著張浩的時候呢,最起碼張浩雖然也打人,但不會那麼頻繁,也不會對兩個孩子那麼不好。但現在看來,若是李芝當初沒和張浩分開的話,說不定也會受此連累,兩個孩子這輩子也要背上污點你。」謝小念感嘆的說道。
「咱們那邊消息閉塞,那兩個孩子雖然不至於會知道自己有個被槍斃的父親,但在現在這個繼父手下討生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但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娘不是個好的,他們生到那樣的人家,只能替他們爹娘背報應了。」
對於李芝那一家子,許忠軍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畢竟那可是害過自己媳婦的人。
「管他呢,反正只要張浩被抓了起來,以後不會再有人從背後算計咱們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咱們也管不著,只要好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謝小念點頭說道。
因為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所以謝小念晚上就做了很多好吃的出來,權當慶祝了。
解決了服裝廠的事情,謝小念就安心實習了,畢竟碰上一個那麼好的實習老師不容易,她要抓緊時間把他的本事都學到才行。
而程戰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謝小念的背景不一般,覺得自己之前低估了她,不敢輕舉妄動了,還是有些怕張院長,怕被他揪著小辮子,讓他連副院長都做不成,所以竟然一直都沒有出手害謝小念,這倒是讓謝小念挺意外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謝小念每次去上班的時候,仍然會帶著小白,省得哪天自己一鬆懈,被算計了。
可沒想到一直到謝小念臘月份實習結束,程戰都沒再有所動作,這讓謝小念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失落,她還想著整治程戰一番,並把忠軍收集到的證據趁機暴露出來,讓他得到懲罰呢,沒想到現在竟然落空了。
「你要是真想替你師父報仇,咱們隨時都可以舉報他,根據我現在搜集的證據,判他個重罪,也是輕而易舉的。」許忠軍見謝小念有些失落,好笑的說道。
「你說的是呀,我之前只想著等他出手害我的時候,我再反擊,現在想想確實思想有些狹隘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直接舉報他吧,不能讓他這樣的壞人繼續作惡下去了,今年就讓他在監獄裡過年吧。」謝小念重重的點頭應道。
「對了,這樣會不會連累你?」謝小念怕許忠軍受此連累,趕緊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沒事的,我不會讓自己暴露的,而且他犯的罪板上釘釘,證據十足,就算有些背景,也不可能翻得了身的。」許忠軍肯定的說道。
「他這些年在醫院,光在藥材這方面就謀了那麼多利,到時候是不是要被抄家呀?」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謝小念趕緊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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