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背著衣櫃,在街頭狂奔。記住本站域名
他的背後,跟著黑壓壓的一片人。
前面,還不斷有人和車出來,圍追堵截。
衣櫃裡的李大川吐槽道:「這就是你說的,基本有把握對付這隻噩夢鬼?我們都快被追成狗了。」
「問題不大,這點運動量,只是熱個身而已。」
楚風大氣都帶喘的。
轟——
在他前方。
一座上百層高的摩天大樓,底層發生猛烈的爆炸。
這根如同柱子一般的高大建築,直直對著楚風砸了下來!
楚風絲毫不慌。
雙腿猛地用力。
速度快到幾乎看不到殘影的程度。
輕鬆躲開了這座大樓的落地區。
轟!
大樓重重砸在地上,將後面的追殺他的人和車,砸下去了一大片。
楚風剛剛停下。
就有一輛巴士對著他直直撞來。
鬼力匯聚在右腿上。
楚風一個掃腿,直接將兩層樓高的巴士掃飛。
「這場景拍下來,絕對是超級科幻大片。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死神來了之戰狼歸來》。」
聽到楚風還有心情開玩笑。
李大川知道事情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別玩脫了,撐不住了跟我說。」
楚風如同罪惡都市開了修改器一般。
在城市裡橫衝直撞。
所過之處,簡直是像是被導洗了一遍。
但是這些東西,在夢中,都只是表象而已。
噩夢鬼能夠掌控整個夢境世界。
但是也只能通過各種方式,來一點點消耗楚風的鬼力。
只要楚風的鬼力沒有消耗完,在這個夢境中,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他需要在鬼力消耗完之前,找到鑰匙。
他有一種預感,鑰匙已經離他不遠了。
……
變成女生的女白領。
站在名貴牛肉店門前。
準確地說,是站在一枚巨大蟲繭之中。
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蟲繭的周圍,勉強能夠分辨出一個個人形。
他們已經變成了一隻只人形蟲巢。
一條條近一米的白色蟲子,從裡面爬出,織網。
女白領感到發自內心的惡寒。
感受著繭裡面鑽來鑽去的蟲子。
她頭皮發麻,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殺了我啊!」
一團白色的蟲子,匯聚成一個人形。
蟲子蠕動,發出雜亂,語調奇怪的聲音:「不不不,我怎麼會殺掉你呢?我不但不會殺死你,還會讓你和我一同,成為最強大的鬼!」
「這是你的榮幸,蟲子,放開你的身心,不要抵抗,和我一同,走向輝煌!」
女白領眼中,滿是厭惡。
「呸!要和你這丑東西在一塊兒,我還不如死了。」
她可是十足的顏控。
不但是對自己,還是對他人。
她從來不和長相一般的人交朋友。
成為最強大的鬼?
說實話,她對這件事沒有興趣。
「呵呵…不管願不願意,你都得願意,只不過是需要多花一段時間罷了。」
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它,有著充分的耐心。
如果有眼睛,噩夢鬼的眼中,一定是無盡的滄桑。
它能夠模糊記起自己一些記憶碎片,那是他生前的記憶。
他和自己的三個朋友,一塊看上了一個女人。
於是,他們精心策劃,把她綁架到了一個出租屋裡。
過程,他已經記不清了。
總之他們都死掉了。
之後,他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頭鬼。
只能待在自己的臥室之中。
很快,他就感到了無比的空虛。
這種空虛,幾乎要殺死他的意識。
不過還好,他發現自己的夢分外的真實。
於是在夢中,根據碎片記憶,造出了一個世界。
但即使如此。
他依然感覺得到,自己意識在逐漸走向崩潰。
他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消亡!
就在這時。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闖進了他的臥室。
冥冥之中,他有所感悟。
只要藏在她的身體裡,自己就能走出這個房間!
為了能夠存在下去。
他,一定要出去!
女白領無力抵抗。
她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扭曲她的觀念。
接受吧。
只要接受了這隻厲鬼。
你就能成為真正的御鬼者。
成為真正的人上人!
好像…很有誘惑力的樣子呢。
到時候,她就有錢去做改善皮膚的高價美容……
雖然把厲鬼帶到現實,可能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但這種事情,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總會有人解決的吧……
就在她心靈即將失守之時。
周圍的蟲子,開始像是瘋了一般,開始扭動身軀。
一切,仿佛都在顫抖。
「哎呀,終於找到地方了。只差一點點,我就撐不下去了。」
渾身燃燒著黑色火焰的楚風。
不知從哪裡沖了進來。
黑色火焰。
在成片成片的蟲子堆上蔓延!
蟲人的聲音里,充滿了怨毒:「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只是想離開這裡而已。」
楚風翻了個白眼:「巧了,我也只是想離開而已。」
化作蟲人的噩夢鬼有些委屈:「那你走啊!我從來沒有攔著你們!」
「把鑰匙給我,我立馬走人。」
蟲人手中,憑空浮現出一柄金光閃閃的鑰匙,丟給了楚風。
「給你了,趕緊走。」
鑰匙在天空中,划過一道軌跡。
直接被楚風一團鬼力集中,化為了泡影。
「假的。我要真的鑰匙。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殺不死我!你的力量已經快要耗盡,再不走,就是你的死期!」
「嗯,你說的很對。」
楚風點頭,隨後話鋒一轉:「但是,殺死她足夠了。」
他指著女白領,淡淡道:「我看她現在還沒死,看來你好像對她還是挺在意的樣子。」
蟲人渾身的蟲子,開始顫抖,像是在拼命壓抑著憤怒:「你殺了她。夢境世界就會破碎,我們都要死。」
楚風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但我可以離開夢境世界再殺啊。」
蟲人無奈了。
這種話術,威脅不了沒有理智的厲鬼。
但是卻可以威脅著尚有理智的它。
無論如何,它也不想失去離開的機會。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裡,真的沒有什麼鑰匙。」
「談不攏?那沒辦法,我只有撕票了。」
這時。
濃妝女白領忽然喊道:「我知道鑰匙在哪裡。我可以把鑰匙給你,但要在我離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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