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四郎握緊了拳頭,他經歷過無數破滅,數萬名戰士因為他的不成熟而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慘敗讓他根本沒辦法面對那些人的亡魂,戰爭對人類來說是何其殘酷!
結束戰爭就需要犧牲全部戰士的性命,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失敗了。
那麼既然如此,他祈求全人類的救濟又有什麼問題?
所有人類都能夠在大聖杯無上的力量之中得到至福的時間,那不是最好的結局麼?
「與其飽受飢餓與戰爭之苦,大聖杯的力量能夠達成最好的救贖。」
天草四郎篤定無疑的話語讓阿塔蘭忒的心頭徹底冷了下去。
與此同時,阿塔蘭忒眼中的怒火比之前燃燒更盛。
居然說出這種混帳的話!
這居然還是之前那個用飽含慈愛的語氣說出願望的神父?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如此痛苦,哪怕大聖杯給予救濟的方法是直接讓所有人去死,那也沒任何的問題?」
阿塔蘭忒怒火中燒的質問並沒有讓天草四郎停頓,他繼續沒有猶豫地回答。
「當然,如果死亡也是一種救濟的方法的話,我認為未嘗不可。」
天草四郎心中推測出了好幾種救濟全人類的方案,而這也是他預定的一種。
真正的實行結果,還需他再和那世間罕見的奇蹟之物連接一次才能夠知道。
然而在真正聽見天草四郎的回答之後,阿塔蘭忒徹底對這個master失望。
她退後了一步,搖著頭。
「不,這樣的救贖根本就沒有意義,這只是把產生問題的人本身直接除去了!」
「怎麼會呢?只要能夠不再痛苦,那不也是莫大的幸福嗎?」
天草四郎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
但是在他看見阿塔蘭忒眼中濃重的失望之後,他頓了頓。
他想到了阿塔蘭忒之前的那副口吻,他突然動搖了。
難道那番話是神明對他的質問,這也是神明對他的失望嗎?
天草四郎十分敬愛自己的神明,但他每一秒鐘都比上一秒更清晰地明白一點。
事已至此,他早已無法挽回神明的失望,他只能夠在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哪怕那神罰是無比地悽慘,他也得拼著最後的希望賭一把!
「之前你不也曾經和我說過嗎?你希望那些孩子能夠得到救贖。」
「不,這樣的救贖根本沒有孩子會需要,哪怕最絕望的時候,他們想的也是活下去!」
天草四郎的所謂全人類的救濟計劃就是直接把那些努力活著的孩子的未來奪走。
阿塔蘭忒最不能夠容忍的也是這一點,她想到之前那幻象之中看見的悽慘下場。
「我絕對不會容許你對著大聖杯許下你那惡劣的願望。」
阿塔蘭忒滿眼通紅,她的雙目再也流不出血淚,她只瞪著眼看向天草四郎。
與此同時,阿塔蘭忒身上的魔力猛然間爆發出來,顯而易見已經是狂怒狀態。
天草四郎承受著那股針對性的壓迫感,還有那處在狂暴邊緣的魔力,他苦笑了一下。
這樣的局面雖然他早有預料,卻沒想到對方真的如此難以溝通。
難道是因為那個第二寶具嗎?
天草四郎知曉阿塔蘭忒的第二寶具,那張神罰的野豬皮確實能夠賦予她a+級的狂化。
哪怕阿塔蘭忒現在能夠看似很正常地對話,她憤怒起來卻已經不會顧及其他情況。
「archer,你真的要對我刀刃相向嗎?這樣的事情也未免太過悲傷。」
這話話音剛落,天草四郎恍然間聽見了一句虛無的話語。
那聲音淡淡,沒有半點感情,就像是機械的聲音一樣,卻無比清晰地傳達到他的耳中。
「刀劍必永遠不離開你的家。」
天草四郎渾身一震,他禁不住往後無力地退了一步。
身為熟讀聖經的神職人員,他又怎麼會不記得那是什麼?
那是神曾經借著先知之口對犯下十誡中的兩條的大衛說出來的神諭。
這是來自神的詛咒的開端,此後哪怕是「蒙受神愛者」的下場也是慘不忍睹。
自己也要遭受同樣的神罰嗎?紅之archer正是開端?
天草四郎握緊了拳頭,強壓住那股悲傷的情緒,哪怕遭受神的厭棄,他也不願停下。
至少阿塔蘭忒的事情,他認為他還能好好地去進行處理。
有這樣的想法支撐之下,天草四郎原本有些慌亂的心情突然之間就冷靜了下來。
哪怕這是來自神明的神罰,阿塔蘭忒身為紅之archer,她也是自己的servant。
這正是阿塔蘭忒根本不可能戰勝自己的原因。
於是帶著那無比的自信,天草四郎側身躲過了第一波狂怒一般的連箭,他微笑著問。
「archer啊,實際上我並不願意同你戰鬥,但如果你執意如此……我想問件事。」
「哼,我和你已經完全沒什麼好談的了,真要談的話,就獻上你的性命做代價吧。」
阿塔蘭忒滿臉的嘲諷,惹得天草四郎萬分無奈。
現在的阿塔蘭忒真的不愧是處於狂化狀態a+的程度,哪怕能夠「正常」交流,她說的話依舊是不可理喻,已經獻上性命做代價的人又怎麼能夠正常交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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