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塔蘭忒敏銳到了可怕的地步,她以一種驚人的決斷雷厲風行地才去另一措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搶在這神話中的幻想種頂點開口噴射毒液之前,阿塔蘭忒將巴修姆的召喚者殺死了。
說到底巴修姆也是因為賽米拉米斯的寶具驕慢王的美酒,所以才破格被召喚出來的。
它能在此世顯現出半個身子已經是相當令人震撼的事情。
一旦召喚出巴修姆的賽米拉米斯的靈核碎裂,寶具無法維持,它自然無法逗留。
因而,就在她遭受到致命傷的瞬間,巴修姆的身影就如同幻影一般散去了。
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仿佛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賽米拉米斯無力地倒在地上苟延殘喘,雖然沒有立刻褪去,可那虛弱已經暴露了她。
賽米拉米斯恐怕是靈核被射穿了,只是還沒有完全碎裂。
哪怕不會立刻褪去,賽米拉米斯那氣息和魔力早就在那瞬間迅速衰弱下去。
天草四郎閉了閉眼,心中萬分地不忍。
他還記得之前自己對於這位高傲的女帝許下的諾言,他會讓被拯救的世界給她管理。
但是現在全人類獲得救濟的新世界還沒有誕生,賽米拉米斯已經要撐不下去了。
他想過去將那位虛弱得奄奄一息的女帝稍微安置,但有人顯然不想讓他這麼悠閒。
「咻!咻!咻!」
譬如狂風過境,驚雷降臨。
連著三隻離弦的黑色之箭「唰唰唰」地地在地面轟炸開來,每一發都瞄準了天草四郎逗留的地方。
地面被炸得如同月球表面一般坑坑窪窪。
天草四郎拼命往後跳了好幾下,才勉強躲過了那凶暴的箭矢攻擊。
他很清晰地意識到,阿塔蘭忒對他懷有的確實是殺意。
如果他稍微慢了半拍,恐怕雙腿已經被那魔力轟炸得只剩模糊的血肉。
阿塔蘭忒對著天草四郎橫眉冷對,她輕哼一聲。
「哪怕縮減了魔力又如何?你殘害孩子的事情為月神所不忍,哪怕我賭上一切!」
阿塔蘭忒的聲音里浸透著無邊的憎恨,如漆黑烈火燃燒。
她當然清楚天草四郎早就將供給給她的魔力降到了最低限度。
理論上只能讓她維持現世。
但是阿塔蘭忒現在卻覺得這一輪窮追猛打的攻擊下來,她使用起力量是相當輕鬆。
簡直就如有神助!因而阿塔蘭忒馬上就想到了是這張野豬皮的力量。
那原本就是月神阿爾忒彌斯放下的神罰野豬,上面纏繞著月神的加護,恐怕也不足為奇。
阿塔蘭忒認定那股協助自己的神的力量就是月神降給自己的祝福,心中更是自信。
「早就已經讓神明蒙羞的你,對上有神的祝福的我,你繼續躲又有什麼意義?我會為了孩子們除掉你這『惡』人。」
天草四郎一愣,他頓時有些慌了。
他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的阿塔蘭忒有些棘手,確實沒有一開始設想的那麼好對付。
偏偏就在這時,阿塔蘭忒還要繼續對天草四郎進行窮追猛打一般的攻擊。
她持弓踏著牆壁飛躍而起,眼看著要使用更加強力的招式。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在這裡倒下,哪怕為了全人類的救贖也絕對不可以!
天草四郎的心中划過這一個念頭,他咬了咬牙,有些後悔自己將迦爾納外派了。
倘若迦爾納並不是根據自己的命令前往了黑之陣營放置大聖杯的地方,現在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天草四郎有些懊惱,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握緊拳頭,在這迫不得已至極地動了動身子,銘刻著令咒的地方散發出強烈的紅光。
魔力化為氣流,吹動著天草四郎的髮絲。
「以令咒命之,archer,自殺吧!」
天草四郎乾脆利落地使用了令咒,鮮紅的一划圖案退去。
那強烈的魔力瞬間加渚到了阿塔蘭忒的身上,她準備釋放寶具的動作瞬間停滯。
「你這、混帳!」
阿塔蘭忒想過自己可能會被天草四郎擊敗,卻沒想過對方會直接利用令咒讓自己自殺。
用令咒讓英靈自殺!這簡直就是完全的侮辱。
阿塔蘭忒的目光之中浸滿憤怒,那強烈的不滿的意志仿佛化為了力量。
她突然感覺渾身溫暖了起來,仿佛是神明加護在她身上的力量再次啟動了,讓她沒那麼難抗拒令咒的強制力。
至少自己自殺之前,天草四郎也必須死!
「去、死吧!」
阿塔蘭忒再一次彎起了弓,利箭尖端瞄準著天草四郎。
怎麼會這樣!
天草四郎瞪大了雙眼。
按照身為archer的阿塔蘭忒僅僅只有d級的對魔力,一道令咒本該綽綽有餘。
畢竟那是只能讓一工程的魔術行使無效化,僅有驅除魔力的護身符程度的對魔力啊。
如果要令御主使用兩道令咒的話,恐怕那得有saber那個級別的驚人對魔力!
眼看著那魔力在凝聚,顯然阿塔蘭忒還在準備釋放寶具。
若是這樣的話,哪怕再怎麼不捨得他也得阻止這個寶具了!
天草四郎咬了咬牙,再一次驅動了魔力,令咒鮮紅的光芒在閃爍。
「以令咒命之!archer,自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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