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危機感升騰而起,天草四郎定定地看著阿喀琉斯,突然意識到自己必須去做點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哪怕這是最後一道殺手鐧,自己也必須要用掉才行!
只要能夠觸碰到大聖杯,自己就能夠去放手一搏。
這個想法就好像絕望之中生出來的希望一樣,它給天草四郎帶來了莫大的動力。
只要抓住這一次機會的話!
天草四郎在那一瞬間下定了決心,他通過魔術迴路驅動起魔力,刻著令咒的地方亮起灼人光芒。
刺痛感從令咒勾勒痕跡的地方刺痛著他的魔術迴路,但天草四郎目光卻異樣堅定。
「以令咒命之,rider,在這裡用最快的速度自殺吧!」
為了以防萬一,天草四郎神職強調了最快的速度。
「撲哧!」
阿喀琉斯的對魔力不過只有c,可以說是對令咒的強制命令毫無抵抗力。
他艱難地試圖憑藉著意志抵抗著那強制的魔力,可試圖奪去天草的命的拳腳反向對準了自己。
他親手將自己致命的弱點穿透,拳腳陷入血肉之中,鮮血流淌一地。
要害被命中,阿喀琉斯已經是無力回天,他憎恨地瞪著天草四郎。
現在他深刻地體會到阿塔蘭忒當時到底有多麼地絕望。
這是何等不擇手段,又冷酷無情的master!
這種只知道耍陰謀詭計,根本不敢堂堂正正對決的小人,就連林風的汗毛都比不上!
在極端的憤怒和憎恨當中,阿喀琉斯反而出乎意料地冷靜了下來。
在魔力耗盡,被迫遣返英靈座之前,阿喀琉斯憑著自己的意志留下了這樣的話語。
這句話,對天草四郎而言簡直就如同噩夢一般。
「哼,你最後還是這麼做了,告訴你一件事好了,我之前輸給了林風,本來是沒辦法站起來的。但是他因為我要討伐你,瞬間治癒了我的傷勢……」
阿喀琉斯要說的話停在這裡,他的身軀化為淡淡的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草四郎對阿喀琉斯話里提到的事情無比震驚,他實在想不通這是何等的起因。
又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他的神降下的無情神罰?
——刀劍必不離開你的家。
天草四郎再一次想到了神藉助先知之口對大衛王的告誡,他看著手背上殘留的令咒紅痕,直覺心中無限悲涼。
此時此刻他確信著,阿喀琉斯和阿塔蘭忒都是神給他的警告。
要就這樣放棄嗎?不,絕不可能!
如果在這裡放棄一切,選擇放棄自己的願望的話,之前的犧牲就白費了!
只差最後一步了!
要是能夠成功的話,哪怕「天草四郎」徹底遭到神的厭棄又如何?
天草四郎咬了咬牙,他重新從地上站起來,他雙拳握緊著。
哪怕發生了什麼都不可能回頭,他必須得在這場戰鬥之中取得勝利,現在已經能看到出路的光芒。
天草四郎雖然因為疲憊,前進的步伐開始變得有些緩慢,但是他走得很穩。
他未有變更過自己的初衷,片刻不停地朝著自己原定的目標慢慢走去。
天草四郎要前往的正是黑之陣營存放著大聖杯的地方,lancer早就在那裡等候了。
迦爾納之前就得到命令,要留守在那邊隨時準備先發制人去牽制黑之陣營的lancer。
只要牽制住那邊最後的一個servant,天草四郎有自信能夠在林風抵達這裡之前解決大聖杯的問題。
憑藉著六十年前天草四郎曾經和大聖杯相連至今的那條通道就可以做到!
只要能夠爭取出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足夠他利用雙腕的寶具開啟通往大聖杯內側的通道就行。
天草四郎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壓抑住心中的雀躍,猛地加快了腳步。
只要在林風趕來大聖杯所在的地方之前能夠成功開啟通道,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只要能夠進入大聖杯的內部,走過那條通路,最終許下自己的願望。
大聖杯內里滿載的魔力啟轉化為能量啟動之時,全世界的人類都能夠得到救贖。
沒有人會再受戰爭、悲傷、仇恨之苦,所有人都能擁有至福的時間。
這是天草四郎堅持著直到今天的唯一願望,哪怕犧牲自己又如何?
想到林風給自己降下的無數神罰的告示,天草四郎苦笑著扯了扯嘴角。
為了這個計劃,他再一次通過僅剩的契約通道聯繫上了迦爾納。
「lancer,黑之陣營的方面情況如何?」
「寂靜得不堪一擊。但是master,您慘敗給林風了嗎?」
迦爾納還是原先那副意簡言賅的模樣,但他注意到空中花園的倒塌,那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更重要的是,迦爾納很明確地感覺到了無形魔力附加到自己身上的「枷鎖」消失。
那還能是什麼呢,那是令咒的束縛。
每個servant都會受那個聖杯戰爭的系統下誕生令咒制約,不論是什麼命令,只要令咒使用過後,servant都必須得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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