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四郎好死不死正是那種帶著計劃而來許願的人。Google搜索
所以關於他如何利用大聖杯實現全人類的救濟這點,他的計劃通過魔力連通的瞬間確切地傳達到了冬之聖女的腦海之中。
這也正是冬之聖女憤怒的主要原因。
天草四郎實現全人類的救濟的行動方針是何其的簡單,過去的愛因茲貝倫家又怎麼會沒想到?
身為第三魔法的具現化產物的冬之聖女也很清楚這點。
她正是因為自身以第三魔法救濟一個人太過漫長而且艱辛,才和族人站在同一陣線。
她為魔術奉獻自己的生命,就是為了等待愛因茲貝侖的魔法天之杯實現之時,可以讓全人類都可能得到真正的救濟。
但是這個天草四郎居然絲毫不顧忌他那個方案帶來的負面後果。
甚至也不顧及以後他的願望會給全世界範圍帶來怎樣的影響。
單單只是為了想要救濟全人類,他就去這麼簡單地帶著願望對大聖杯許下願望了?
荒誕至極!
天草四郎的這樣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達成的願望和具體的行動計劃實在可笑。
哪怕一貫優雅而知性的冬之聖女也罕見地為此動了怒,她終於明白自己醒來的原因。
這樣荒誕可笑的卑鄙小人,怎麼能夠讓他直接通過這種方式控制大聖杯的核心?
更別說是實現願望了,冬之聖女絕對不允許家族的夙願被這樣悽慘地踐踏。
天草四郎的願望存在可是侮辱了愛因茲貝倫家一貫的原則。
這麼想著,冬之聖女揮了揮手。
頃刻之間,大聖杯內部的世界開始了逆轉,那正是身為聖杯的意識索能做到的事。
她利用自己的力量和職權調取出了最適合對付天草四郎的存在。
冬之聖女不知道的是,因為林風的神力協助,她拉來了更加不得了的存在。
原本大聖杯能夠做到的只是構築無法分辨真偽的幻象,但現在不一樣了。
林風那些微的神力讓冬之聖女直接把真正的「那個」從遙遠的世界之外拉了過來。
大聖杯內部的魔力開始緩慢地流轉,天草四郎誤以為那是願望實現的徵兆。
「流動開始了,我數十年來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嗎!」
大聖杯內部的魔力原本就像是靜止的水,現在突然開始流動,那必然因為他的願望。
這麼想著,天草四郎握緊了雙拳,他的內心無比激動,語氣之中也帶著莫名的興奮。
「全人類的救濟,終於可以實現了,這下子所有人都能夠得救……」
就連當初那些跟隨著自己而死的人也能夠安息了吧?
畢竟這是全人類都能得到的救濟。
就在這時候,天草四郎看著大聖杯內部無形的魔力突然緩緩地匯聚到了一起。
那是一道極其耀眼的光芒,空間之內狂風吹拂而來。
天草四郎幾乎被那逐漸強烈的白光晃得移不開眼睛。
是出去的通道嗎?
天草四郎朝著光芒伸出了手,想順理成章地出去。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天草四郎滿心地開始期待自己的神明等會的表情。
想必會很精彩吧,居然被自己這樣理應被懲罰的罪人給竊取了向大聖杯許願的機會。
就在天草四郎無比欣喜地對著那個狀況想像的時候,一個陰冷狠戾的聲音無情地打碎了他腦內補完的場景。
「你是說,全人類的救濟?哈哈哈哈哈!」
一道讓天草四郎無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落下,天草四郎頓時動作僵硬了。
這是什麼?
天草四郎幾乎懷疑自己是幻聽了。
因為他所聽到的那一個聲音和他自己的聲音一模一樣,簡直就好像是他自己在說話!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天草四郎很確信自己並沒有患上精神分裂,不可能突然聽見另一個自己的聲音。
「喂,天草四郎時貞,回答我的問題啊!我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嗎?」
就在天草四郎遲疑不定的時候,他又一次聽到了那一道聲音。
就在這時候,白光緩緩地散去,天草四郎看見了之前淹沒在白光之中的身影。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哎呀,看起來你對我的出現還蠻驚訝的嘛。」
說話的人身穿帶著紅色外套的漆黑神父服,他抓著手上利劍,冷笑著看向天草四郎。
「只可惜,你看見的並不是什麼幻象,而是貨真價實的真貨。」
「不、這絕不可能!」
天草四郎不敢置信地驚叫出聲,眼前那個從他的面前出現的男人,分明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不管是衣服還是樣子都一模一樣。
唯一的差別只有一點,那個突然從白光之中出現的男人雙目通紅如同被鮮血浸染。
簡直就好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羅剎一樣,面目猙獰至極!
天草四郎萬萬沒想到一生虔誠地信仰著神明,祈求神明帶來的奇蹟的自己也會有這種表情。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大聖杯遲來的幻象?
「有什麼不可能?倒是安然放棄了自己的憤怒之火,忘卻島原一切的你讓我驚訝。」
那個雙目赤紅的異端打量著天草四郎,唐突地發出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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