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死活,好,那我成全你,」齊國遠率先發起了攻擊,「第一武技,速度強化,第三武技,風神異瞳,第七武技,颶風狼襲。」
齊國遠的眼睛變成了白色,隨後身體就像風一樣,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由於他的速度太快,正常人根本看不清他移動的軌跡。
明溪閉著眼睛,橫劍在身後,齊國遠的攻擊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寶劍上,只見一道白光飛來飛去,明溪也在左右抵擋,可別人根本看不到是怎麼回事,不得不說這齊國遠的速度還真是快,可儘管如此,他竟然一下都沒有傷到明溪,明溪自從空間之力到達第二階段後,他的感知力,比之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算不睜眼,也能感應到周身百米的一舉一動。
齊國遠停了下來,第一擊的時候,他以為明溪是碰巧擋下自己的攻擊,可後面的幾十次攻擊也都被擋了下來,這樣就說明,自己的移動軌跡對方是了如指掌。
齊國遠這一次沒有主動攻擊,他在觀察明溪的一舉一動。
明溪將寶劍立在身前,「蒼穹十三斬第八斬,影刺。」
明溪的出招的速度極快,瞬間就到了齊國遠的面前,齊國遠向左躲閃,隨後用利爪將劍彈開,不過在利爪與劍觸碰到的那一刻,指甲竟然被輕鬆的斬斷,一股劍氣也傷到了齊國遠的腰部。
明溪看了看手中的龍淵劍,不愧是王器,用起來的手感就是不一樣,不過明溪連續斬出好幾劍,可每次都被齊國遠化解。
黃原說道:「這兩個人真變態,一個比一個強,他們二人我是一個都打不過。」
齊國遠笑著說道:「小子,你是贏不了我的,你的攻擊早就被我的異瞳看穿了。」
明溪搖了搖頭,「你是哪來的勇氣,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差距,王之四絕技,第一技,萬劍齊發。」
明溪的後方形成了無數劍氣,隨著明溪的一聲吶喊,無數劍氣向齊國遠射去。
齊國遠手一抬,面前出現了一個風遁,這就是他的第六武技,風之護盾,護盾與劍氣接觸的那一刻,瞬間就被擊碎。
齊國遠一臉吃驚,自己的護盾黃金御獸師的攻擊都能擋,為什麼會被他一擊擊碎。
齊國遠的速度很快,他左右躲閃,奈何劍氣太過於密集,齊國遠的右腿被刺穿了,眼看著齊國遠就要被刺成篩子,明溪收回了攻擊。
明溪還是第一次用這個武技,如果自己不收回劍氣,齊國遠如今已經是屍體了,不得不說這個武技是真的強。
明溪施展了空間瞬移,他來到了齊國遠的身後,齊國遠發現明溪已經不在前方,等他回頭時被明溪一巴掌打翻在地,明溪又連續搧了他幾十下,他的臉被打的腫得像個豬頭。
齊國遠都被明溪搧哭了,他捂著臉隨後大罵道:「你竟敢侮辱我,我跟你拼了,第九武技,風之血刃。」
一個紅色的月牙形光刃,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直奔明溪而來,地面都被斬出一道裂痕。
明溪也不敢怠慢,因為他能感覺到這一擊很強,他向後退了幾步。
「蒼穹十三斬第十三斬,滅神。」
一道黑色的劍氣與紅色的光刃碰撞,周圍的眾人都被這股氣息彈飛,明溪與齊國遠也被震退了很遠,擂台也差一點被他們擊碎,虧著擂台是由金剛石所鑄,只出現了幾道深深的裂痕。
齊國遠不敢相信,自己的最強一擊,竟被對方輕鬆擋下。
齊國遠凝聚全身的力量,隨後又拿出了一顆丹藥,隨後他把丹藥吞了下去,因為他想一擊將明溪擊殺。
一旁的人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齊師兄吃的是爆神丹,爆神丹可以提升武者修為,這次那小子倒霉了。」
「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強,能把齊師兄逼到這種程度。」
紅衣緊鎖眉頭,「不好,明溪有危險,表哥的氣息已經達到了白金級別,我就不該讓他手下留情,那樣的話明溪早就贏了。」
秦鳶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明溪不會有事的,他的底牌很多的,第一他沒融合靈獸,第二他可是馴獸師,他的隨便一個靈獸,都不是齊國遠能對付的。」
紅衣想想也是,不管是幽熒,還是磨珂,都不是齊國遠都夠比擬的,紅衣隨後說道:「好吧!是我多心了。」
齊國遠的氣息還在增長,此時他的氣息與白金御獸師不相上下。
齊國遠說道:「你是第一個能把我逼到這種程度的人,不得不說你很強,可即便如此你一樣會死在我的手上。」
明溪搖了搖頭,「有紅衣在,我本不想殺你,可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與我,我不殺你都對不起我自己。」
明溪橫劍在身前,寶劍一揮,一道黑色的光刃破空而出,黑刃所到之處,空間都扭曲了。
齊國遠大笑道:「不知死活,第九武技,風之血刃。」
這可是白金御獸師的全力一擊,就算真正的白金御獸師,也不能輕鬆接下此招。
齊國遠信心十足,因為他的這一擊必定會秒殺掉明溪。
可紅色光刃解觸的黑刃時,竟然被黑刃吞噬了,只剩下黑刃沖向齊國遠,齊國遠想要逃跑,可黑刃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明溪動了惻隱之心,他不想讓紅衣傷心,他手一揮調動了黑刃的軌跡,瞬間就斬下了齊國遠的一隻胳膊。
齊國遠痛苦的嘶吼著,他躺在了地上,抱著胳膊滿地打滾,地面上被染成了血紅色。
明溪拿出了幾顆藥丸吞了下去,瞬間恢復了一點精神力,剛才的那一擊,消耗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
「這小子是誰,為什麼這麼強,齊師兄剛才的氣息,已經達到白金級別了,怎麼會被他一擊放倒。」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看他的令牌,不過是個外門弟子,為什麼會這麼強。」
明溪從生死台上走了下來,「紅衣,找個人去給他看病去吧!我先走了。」
「明溪,多謝你手下留情!」紅衣低頭說道。
「我們是朋友,不用這麼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