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寒此刻已經失控,想到上次溫馨的事,他心中便如千斤重,他二話不說直接推開小林就往外面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巨大的動靜驚擾了其他獄警,有獄警紛紛持槍圍了上來。
小林急聲道:「君總,你這是越獄,會有嚴重後果。」
「沒有溫馨,那才是嚴重後果。」
小林忙命令其他人不要開槍,眾獄警只是圍住也不敢隨便動手。
墨琛跑上來拉住君莫寒,「你別衝動啊!越獄是重罪,大嫂還有我,我不會讓她出事。」
「不行!」
「你們這些豬隊友,靠你不如靠自己。」
墨琛氣的要死。
君莫寒不顧手槍指著自己,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傳來一道凌厲的咆哮聲,「君總要是敢出去,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所有人持槍準備。」
順著聲音看去,君莫寒看到了門口沐浴著夕陽的男人,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男人竟然是王楚河,溫月如今的丈夫,也是那個一直覬覦自己老婆,得不到便要傷害她的那個男人。
小林忙跑了過去,「王隊,不能衝動啊!君總只是救人心切。」
「救人心切就可以隨便越獄,如果所有犯人都這樣,那還設置什麼監獄,警察。」
王楚河話落,也持槍走了過來,眸子嘲諷。
為了取代薄景深的位置,他做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家因這男人破產,家破人亡,他還欠了不少賭債,要不是遇到那個人,他永遠翻不了身。
如今有機會踩在君莫寒頭上,他比誰都想看他死。
君莫寒冷笑,即使在那麼多的槍下,他依舊淡定自若,臉上沒有一絲恐懼,反而那以身俱來的矜貴氣質讓人不敢忽視。
王楚河看到這張臉,就恨意難消。
不是因為這臉太美,而是因為這張臉殺傷力太強,讓他看了不但心中自慚形穢,還生出卑微。
他就像浩瀚星辰中簇擁著的月亮,渾身散發著光。
而他就是連邊上的那顆星都不如。
手中的槍握緊他冷哼出聲:「要麼乖乖進去呆著,要麼死。」
君莫寒冷笑,朝著他一步步走來,用整個胸膛湊近他的槍口。
眾人嚇得屏住呼吸,墨琛也冷汗淋漓。
早知道他今天就不來。
如今怕是要害了他。
小林催促著,「君總你快回去呆著吧!求你了。」
君莫寒看著王楚河眸子中的驚慌,冷笑,「王楚河,你有種就開槍?」
「我給你機會。」
「我數到三,這是你唯一能殺我的機會,錯過了再也沒有。」
「三」
「二」
「一」
王楚河暴怒,「你別逼」
就在這時君莫寒握住槍口的手一轉,那槍口直直對著天花板,一聲巨響,頭頂的燈破碎,王楚河手中的槍隨即被君莫寒奪過,那槍便對著他的脖頸處。
墨琛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他以為君莫寒已經死了。
看著圍上來的警察,君莫寒在王楚河耳旁輕聲道:「本來我還不知道誰是背後之人,畢竟沒想到是你,如今你的出現讓我知道了背後之人是誰。」
「王楚河我該謝你才是。」
王楚河眸子微愣,「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不知道那就跟我走一趟。」
說著他用槍緊緊抵住王楚河的喉嚨冷聲道:「誰要是跟來,這個人必死無疑。」
話落,他看向小林,「小林,你放心,馬上你們薄隊長就沒事了。」
小林沒說話,他看到君莫寒眼中對他的承諾,加上他本就看不上這個王楚河,畢竟什麼垃圾一來就取代自己頭頭的位置,這讓他很不滿。
所以他決定放手一搏。
如此狂妄的話,在偌大的大廳迴蕩著,如同殺人閻羅,讓人不敢不聽。
君莫寒挾制著王楚河走出去,墨琛緊緊跟上,然後貼心的打開車門讓他們上去。
警察圍了上來,小林沉聲道:「你們還要跟去?就不怕那新來的隊長出事。」
有膽大的警察道:「那這該怎麼辦?我們現在群龍無首。」
「先把薄隊放出來,等把那條大魚釣了再說。」
「可是林警官,王隊他?」
小林沒好氣道:「他什麼他,一個骯髒的男人,誰知道他做了什麼事爬上這個位置,難道你們服他?」
「當然不服了,名聲那麼差。」
「那還愣著幹嘛,讓薄隊帶我們干一場大事,只要追到那大魚,我們可就長臉了。」
小林這話一說,成功說服了大家,緊接著薄景深被放出來。
小林把今天的事和薄景深一說,薄景深立馬召集人手朝著山里而去。
天逐漸暗了下來,躲在山上入口處灌木叢的溫馨等了兩小時終於看到李燕從車上下來,隨即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名男子。
怕被人發現,溫馨悄悄跟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山中七拐八拐,要不是有人帶著很容易迷路,溫馨一邊走一邊留下記號。
半個小時後。
李燕在一處山洞停下,緊接著有人照著手電筒走了出來,然後帶著李燕朝著山洞裡走去。
溫馨看了一眼四處,把最後的記號綁在洞口的樹枝上,然後尾隨著走了進去。
狹窄的洞口卻別有洞天,讓溫馨震驚不已,裡面的擺設裝飾像極了久住的豪華別墅。
還好道路窄,所以並沒有人看守。
溫馨走了很久,聽到有腳步聲,立馬站在另外一個岔路的小洞裡,黑漆漆的小洞把她完全隱藏在裡面,隨著腳步聲消失,溫馨再次跟了進去。
直到她看到一處龐大的大廳,裡面有著各式各樣的路燈,以及一些身穿黑衣,腰間掛著槍的男人們。
他們在裡面四處走動,就在這時她聽到李燕的聲音,「主人,我來了。」
「嗯!李燕你好大的膽子,是不是我不召見你,你就不回來。」
「溫柔鄉好睡嗎?」
那冰冷的聲音,戾氣熏天,可溫馨卻震驚不已,這聲音她聽到過,可是她不敢確定。
她仗著膽子看過去,那道黑色的背影很熟悉,是誰?
就在這時那身影緩緩轉了過來。
就那麼一刻,溫馨感覺時間都停止了一般,因為她沒有想到那男人竟然是他。
是他!
是他!
一股巨大的心疼充斥著她,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君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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