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麼一個小小緣由，有可能會葬送你所有親人的性命。」
李牧聞了一下藥香味。
發現九皇子挺大膽的，用的都是名貴藥材。
這麼貴重藥材在京都也不常見。
不怕被皇帝發現？
似乎親王府的大小僕人都是皇帝派來的。
「我沒有什麼親人了。」
「那府中的人呢？他們能否獨活？」
李牧再問。
這時候，李牧已經發現了一絲端倪。
府中的下人，與其他達官貴人的下人不一樣。
那種能抬起頭的精氣神，根本就不應該在下等人身上有的。
看來，九皇子還是受了靜妃的影響。
皇帝派來的人都被九皇子收服了。
「我……」
九皇子忽然間哽住了喉嚨。
是啊！
他死不要緊。
府內的小丫鬟呢？
她們年齡都不大。
在他心中，這些僕人就是他的姐姐。
「如果你的修為一直如此，皇帝也不會在乎。若是你的修為暴漲呢？」
李牧再問。
九皇子眼珠子突然間放大了一下。
他修為暴漲肯定瞞不住三哥。
現在修煉，估計三哥也是知道。只是不想和他計較，畢竟他的實力也沒有對皇權造成威脅。
一旦修為有成，那結果自然不用說了。
怎麼辦？
九皇子閉目思索。
李牧直搖頭。
這樣心軟的孩子，在這個世界難成氣候啊！
「前輩，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許久後，九皇子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我這有一門功法可以隱藏自己修為，你好好參悟吧！」
李牧說完轉身離開。
今晚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夠多了，他還要去別的地方簽到呢。
同時，九皇子只感覺腦門傳來一陣清涼。
「隱神訣？前輩，你為什麼要幫我？」
半晌沒有回應。
九皇子知道前輩已經離開。
開始琢磨隱神訣。
皇宮外溜了一圈，然後回皇宮整理自己所獲。
「終於有把劍了。」
雖然是一件普通的劍，對李牧來說那也是一件趁手的兵器。
比貼掃帚好用太多了。
簽到這麼多年，才獲得一把劍。
李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慶祝一下吧！
怎麼慶祝？
前世的生活習慣，肯定放二踢腳竄天猴了。
城市不讓放，那就是去鄉下。
「既然皇宮放不了，那就找個地方吧！」
李牧倒也不是真的想慶祝。
只是今夜心情好，壓抑這麼多年，也該釋放一下。
二踢腳沒有，那就自己做一個。
一硝二磺三木炭。
這句口訣早都爛大街了。
一些網絡小說還將威力更大的配比寫了出來。
李牧也模模糊糊記得一些。
木炭現成的。
靜妃月事的時候，還碾了不少木炭碎屑。
硝，廁所邊上的牆上結滿了。
唯獨就是硫磺要跑一下路。
這東西御藥房最多。
每年都會發給西宮東宮不少，用來驅蚊蟲。
按照記憶中的幾個配比，李牧各做了一份。
偷了一些牛皮紙用棍子捲成紙筒，用黃土壓瓷實封住底部，倒上火藥放好引子。上面用黏土封住。
這時候，李牧又想到一種植物。
海金沙！
這玩意弄好了，可以當引線。
算了！
以後有時間再找。
每天做一點，半個月後李牧手中多了十幾個二踢腳。
晚上，李牧扛著二踢腳出皇宮打卡簽到。
打算簽到完成後，去外面的山林中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嗯？
剛打完卡，李牧就發現身下小巷子中出現一批鬼鬼祟祟的人。
大城市嘛！
總有一些人隱藏在黑夜中的。
李牧不以為意。
往日晚上出來打卡的時候，也會見到不少府邸搞各種密謀。
「救命啊~」
忽然，微弱的叫喊聲傳入李牧的耳朵里。
李牧停下正要起身的步伐，朝身下院子細細感知。
院子內外，並無什麼不正常。
剛才是我耳朵出問題了？
重新豎起耳朵。
「救命啊~」
微弱的聲音從腳下院子底下傳出。
聲音微弱音色尖細。
「還是個女人？」
李牧不淡定了。
有女人被關在地牢中。
「採花賊還是其他什麼的？」
收回腳步，繼續坐在房頂觀察著。
不一會兒，這群黑衣人扛著一個袋子進了院子。
從呼吸上李牧能聽出袋子裡裝著的是女孩。
「這次這個調教好了，定能賣上不少價錢。」
下面幾個男子悄聲道。
「只要能聽話，長相差點賣給人家做丫鬟也行。長相好點留給怡紅樓，將來可是搖錢樹啊！」
「放心，進了咱這院子。保證出去的時候，都是聽話的。」
「不要破了身子，破了就不值錢了。」
「這規矩我還是懂。剩下的交給我了。」
……
一炷香後，李牧算是明白了。
原來是紅樓的調教中心啊！
難怪！
李牧從房頂一躍而下，把院子中打手敲暈，找到地牢口鑽了進去。
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方世界的調教中心長什麼樣子呢。
「簽到！」
「怡紅樓簽到成功，獎勵美女肚兜一套。」
「草！」
李牧暗罵了一句。
還以為獎勵什麼調價工具給靜妃帶回去用用。
畢竟一個女人處在深宮多年。
總抓他這個小太監暖床，讓他情何以堪!
呸~
想什麼呢？
地牢中。
數名老鴇對著勞中女孩進行洗腦演講。
沒有看到身後出現的人影。
李牧好奇打量地牢中拜訪的工具。
「出賣自己的靈魂和原則並不丟人，丟人的是沒能賣的一個好價錢。女人啊~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唰！
李牧忽地回頭盯著演講的老鴇。
怎麼感覺這話有些熟悉啊！
接著，老鴇從關著的女孩中拉出不聽話的，開始各種語言侮辱。
侮辱夠了，然後上刑具打人。
不管怎樣，被打的女孩一句話不說。
只有哭喊。
「還真夠烈的啊！」
「真是個蠢女人，去伺候達官貴人是好多姑娘做夢都想不到的。今晚先扒下她的皮。她不是不想讓人看她的身體麼？讓外面的龜公進來好好看看。」
「救命啊！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叫了起來。
……
聽的李牧心裡一陣不爽。
為什麼那方世界的女孩不是這樣的？
算了！
幫他們一下吧！
手一招，屋內的繩子火鉗等等跳動起來。
啪~
三兩下將老鴇打手打暈在地上。
嘩啦啦！
地牢門框上的鎖，還有綁著女孩們的繩子都斷了。
李牧飄出地牢出現在怡紅樓上空。
此時已經深夜。
京城到處一片靜悄悄的。
然而，怡紅樓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一些精緻的小樓內悠悠然飄來絲竹之聲。
「真是一片歌舞昇平啊！你們的快樂不知道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既然喜歡熱鬧，那就給你們來點熱鬧。」
解下身上背包，從裡面拿出一連串的二踢腳，鑽進了怡紅樓中。
春天還未來，寒冷依舊。
找了一塊柴火點燃二踢腳，扔進了隔壁閣樓上。
轟！
閣樓顫抖一下，接著傳來爆炸聲。
「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