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說了,你不會嫌棄的啊!」
「不但不會嫌棄,我還會十分欣喜。記住本站域名」
「那你出來一下,我們到院子裡去!」
初雪雖然不知道江小魚到底在耍什麼花樣,但還是跟著江小魚出了正堂。
此時,江小魚心念一動,頓時,吞脊獸化身的玉像就出現在了眼前。
江小魚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腦袋,吞脊獸立刻身體扭動了幾下,活了過來。
「啊!」驚訝的是旁邊的紅裙。
江小魚趕忙解釋道:「不用害怕,這是魚龍吞脊獸,脾氣很好的。」
紅裙才不相信,趕忙跑了出去。
「你這是?」初雪看了看眼前的吞脊獸,又看了看江小魚,顯然她還有些不清楚江小魚的用意。
「你也看見了,我就是打算把它送給你!」
初雪趕忙擺手,道:「不不不!這東西太貴重了!」
「這有什麼,這傢伙本來屬於你們...不,是咱們御獸宗,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完全是合情合理。」
初雪一點都不為所動,解釋道:「小魚,你可知道,這魚龍吞脊獸的來歷?」
「知道!它是龍九子螭穩的後代,所以我才送給你的啊!」
也許是聞到了初雪身上的香氣,吞脊獸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著初雪靠近。
初雪自然是熟悉它的,所以一點也不害怕。
初雪走上前去,撫摸著吞脊獸頭上的龍角,說道:「若是尋得天大機緣,它是有可能化身成為神龍的存在,而且,現在的它,都已經出現返祖之象。如今的我,識海已經破滅,修行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送給我,我無非將它當成個不得力的坐騎而已,實在是太浪費了。」
「這有何妨,送你東西,貴重就行,實不實用的,都無所謂。」
初雪嘴角展露出笑意,道:「小魚,你的心意,我領了。可是,這妖獸一旦與人訂立了血契,那就是不死不離的,你又怎能將它送給我呢?」
「血契?」江小魚一下子有些迷糊,道:「什麼是血契?我可從來沒跟它訂過什麼血契啊!」
「你與他沒有訂立血契?」初雪雙眸微顰,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若沒跟它訂立血契,它又怎會任你驅使呢?」
「跟它說就行了啊,或者說,我腦袋使勁兒地想一下,也是可以的啊!不信,你看!」
說著,江小魚朝吞脊獸喊道:「小傢伙,打個滾兒!」
吞脊獸好像真聽明白了的樣子,退了兩步,還真就在地上滾了一圈。
「怎麼可能?」初雪差點驚掉了下巴。
「紅裙,你進來!」
紅裙聞言,只能邁著小碎步,戰戰兢兢地小跑了過來。
「你且看看,這吞脊獸是否已經與人簽訂血契?」
「啊?我?」
「對!」初雪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顯然面前的紅裙不敢違背。
她縮著腦袋,顫抖地伸出右手,手心中,有一股靈力淡淡地流轉,接著,她將手靠在了吞脊獸的身上,然後迅速地收了回來。
「怎麼樣?」
「宮主!」紅裙匯報導:「吞脊獸似乎以前跟人立過血契,但是血契之人已死,現在的它,仍然是無主的妖獸!」
「怎麼可能?」初雪喃喃道:「這天底下的妖獸,只有跟人簽訂了血契才能受人驅使,可你,分明就沒有跟他簽訂血契,它卻這麼聽你的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江小魚一點都不為所動,嘀咕道:「也許,是因為覺得我是個好人呢!」
初雪不由得掩面「噗呲」一笑,即使她遮住了半張臉,但那笑容,仍然如同春風一般沁人心脾。
繼而,她轉眼看了看有些呆愣的江小魚,道:「小魚,無論你是否與它簽訂血契,它還是過於貴重了,要不,你換一件禮物吧。」
「那怎麼行!」江小魚嘴角翹起,言道:「你都說它十分貴重了,那我還就真得把它送給你了,畢竟...」
「看不出來,你還懂得挺多!」江小魚這般模樣,初雪頓時覺得他有些許可愛。
「我...」
「好!那我就收下!」初雪又撫摸著吞脊獸,說道:「但是,你若將它送給我,我就會與它訂立血契,不然的話,我可控制不住它。」
「那是自然,都送給你了,你想燉來吃了我都沒意見。」
「啊...嗚...」吞脊獸頓時發出可憐兮兮的低吼聲,顯然是聽懂了江小魚的話。
「我才捨不得呢!」初雪說這話的時候,小嘴都嘟起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跟江小魚說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輕鬆無比,仿佛找回了那個埋在心內最深處的,原本的自己。
「那你得聽初雪的話哦,記住,千萬不能亂吃東西!」江小魚拍了拍吞脊獸的腦袋,卻一不小心把它拍成了塊玉石。初雪見狀,「咯咯」直笑。
江小魚一見,立刻朝外面跑去,「我走啦!」
江小魚之所以跑,是因為,那笑臉,實在是太美了,美得他,害怕自己多看兩眼就會看傻了。
當江小魚離去後,初雪心中的那顆種子,似乎開始漸漸發芽。
...
「什麼?你說姑爺把吞脊獸送給初雪了?」
綠衣此時正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站在雲滿樓的身前。
「是的,宮主推脫了幾次,但是姑爺鐵了心,宮主是沒辦法才收下的。而且,此前姑爺並未與吞脊獸簽訂血契,宮主現在讓我來找宗主,就是讓您過去幫她與吞脊獸簽訂血契的。」
「江小魚沒跟吞脊獸立有血契?」雲滿樓不可置信地來回踱步,「那吞脊獸原來為什麼會聽他的話呢?奇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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