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之時,這碎葉林會盟之地,依然不見四方書院的人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罷了,既然四方書院不來,那咱們此次的會盟就正式開始吧!」
「阿彌陀佛!」崇南寺的降龍金剛尊者一聲佛號,道:「溫天師,這次會盟,既然是你發起的,那一切自然是你的說的算。另外,上一次會盟,咱們佛道兩家齊力打開的那個推演之局,不知後續如何。」
「降龍金剛尊者。」溫知命朝那尊者微微點了點頭,道:「這便是本次會盟我要說的第一件事情。」
「上次會盟,得諸位相助,那個推演之局才能夠打開。可是由於宗門劇變,才不得已被打斷。此時想來,我還有些內疚的。」
彌陀寺的住持鴻運金剛尊者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上次,四象宗遭逢劇變,本就是預料之外的事情,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師不必過於介懷。」
要知道,在御獸宗進攻四象宗時,溫知命當時正在碎葉林,聯合了各大門派境界高深的修士,才助他打開未來百年的推演之局,可就因為主局人的離開,這推演之局被硬生生地給中斷了。
耗費了精力不說,還沒有得到大家想要的結果。那些參加過推演之局的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些怨言,但是礙於四象宗的實力,也都不敢明說出來。
現在鴻運尊者說這麼兩句話,也是為了堵住那些心底還有怨氣的人的嘴巴。
「對對!天師完全不用在意,畢竟是御獸宗的宵小趁人之危,要怪,咱也得怪御獸宗不是!」
「說的沒錯!」
「天師在咱們正統宗門中,那依然是頂樑柱般的存在,你的話,咱大傢伙無不聽從!」
...
等到人聲微弱之時,溫知命才再次開口,道:「上次的推演之局雖然中途被打斷,但是這幾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試圖修復。當然,僅靠我一個人的力量,得出來的結果還不是很清晰,但至少,能給在座的各位一個警示!」
「哦?還請溫天師明言!」此時說話的,是紫炎院的宗主,人稱劍明天師的魏劍明。
「事情還得從上次我們幾人回到四象宗的時候說起,相信在座的諸位應該也聽說過,最後帶走我四象宗玄武之人,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畫師。」
「什麼?」
「剛剛我沒聽錯嗎?」
「溫天師,你說的那個畫師,可是傳說中的那位?」
「不錯!」溫知命點了點頭,道:「這天底下,還能有幾個人,能頂起畫師的名頭。他已沉寂了無盡的歲月,這第一次現身,就帶走了我四象宗的玄武。」
「玄武終歸是神物,就算畫師是傳說中的人物,但是他畢竟還沒有飛升,怎麼可能具有此般能力呢?」
「畫師的事情,我暫時先說到這裡,下面,我要說的,就是那推演之局!」
「經過幾個月的閉關,我終於推算出來,這天下,將迎來滅頂之災!」
台下頓時又炸開了鍋,只有崇南寺的降龍尊者要清醒一些,他趕忙問道:「溫天師,你剛剛,似乎說的是天下,而不是修真界!」
「不錯!這也是我執意要等四方書院的原因。」
另一個門派的宗主立刻站了起來,問道:「不知溫天師口中的滅頂之災,到底是什麼?」
溫知命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雖號稱半步天師,但真要多看一眼,那也是魂飛魄散的下場,而且,上次的推演之局,是集合修真界幾乎所有的大能才得以打開的。上次會盟結束後,以我一人之力,只能看到厚土破裂,皇天崩塌,山河移位,四海乾涸。」
厚土破裂。
皇天崩塌。
山河移位。
四海乾涸。
即使現場的都是修真界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但他們還是很難想像出這是一種怎樣的慘狀。
「可有破局之法?」
「對啊!溫天師,這種事情,咱們雖不敢相信,但是你都這樣說了...」
「溫天師,乃是號稱快天半步的人物,他說的話,你還不信?」
「不是不信,是難以置信!」
「咳...咳...」
溫知命重重地咳了兩聲,下面鼎沸的人聲才稍微安靜一點。
「剛剛我說的那兩句話,就是我之所以在距離上次會盟不過幾個月就又要召開會盟大會的原因。至於有的宗主說的破解之法,以人之力,甚至是以咱們所有人的力量,那都是不可能看到的。」
「而我唯一能算出的就是,這次天下大劫的開始,就在御獸宗進攻我四象宗之前的一年!也就是說,現在,那場大劫都已經開始了,只是我們大家,還沒看到而已。」
「一年前?御獸宗要是快的話,謀划進攻四象宗所需要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年。」
「也就是說,這天大的劫難,跟御獸宗有關!」
這時候,彌陀寺的鴻運尊者突然站了起來,道:「有一件事情,在座的有些人應該還不知道。那就是我彌陀寺的長須金剛尊者,已於三個月前圓寂!」
「什麼?長須尊者的境界,怎麼就會突然圓寂呢?」
鴻運繼續說道:「殺他的人十分神秘,但是,在他彌留之際,卻說出了一個名字!」
「誰!」
「是誰!」
「是不是御獸宗?」
鴻運看了一眼陸一,陸一一步走上前來,大聲道:「在座各位前輩,我乃四象宗門下弟子陸一,當時就是我,最先發現的長須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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