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眾人不由得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肥胖的身影滿臉正氣凜然的樣子,挺著胸脯走上前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家一見他頭上沒有一根頭髮都沒有,議論起來:
「是個佛家弟子!」
「看起來還很年輕!」
「這人我怎麼沒見過!」
而當陸一看見他時,不由得內心一驚,這不是別人,正是長須尊者僅存的弟子玉石。
鴻運尊者自然認得玉石,這小和尚雖然一直不怎麼守規矩,但是在彌陀寺的年輕一代中,那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畢竟,他幾乎是這彌陀寺最年輕的一輩。
「玉石?」鴻運顯然也有些驚訝,「你來幹什麼?」
玉石走到鴻運跟前,深深地做了一個佛禮,鏗鏘地說道:「既然今日要在這大會上說出我師傅圓寂的真相,我這個僅剩的弟子自然是要出來說句實話的。」
「實話?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群中,有幾個人也站起來,喝道:「小和尚,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前面溫天師說的話你還有所懷疑不成?今天可是咱們佛道兩家的十分重要的日子,這在座的也都是道門和佛門的巨擎,你就不要出來瞎摻合了。」
「阿彌陀佛!」玉石朝著眾人躬了躬身,道:「小僧剛才確實唐突了些,但是我之所以出現,是因為剛剛,有人隱瞞!」
說著,玉石手指陸一。
溫知命滿臉驚訝,也抬頭看了看陸一,而陸一確是一臉侷促的表情。
陸一雖然在褚陽城時幫助過玉石,玉石對於陸一也沒什麼惡意。但是,長須的死,對於玉石而言,那是如天塌一般的打擊。
從玉石有記憶開始,他就跟著長須,這麼多年來,玉石身上的臭毛病不少,還幾次還惹出了很大的禍事。然而,長須卻是一直照護著他,不讓他受半點委屈。
玉石對父母已經有什麼記憶了,在他內心的深處,長須即是他的師傅,也是養育他的父母。
如今,長須猛然地離開人世,這叫玉石如何受得了呢?
他不願意編造任何謊言,只是希望,在眾人追查長須之死的這件事情的真相時,能夠保證絕對的公平和公正。
所以,這一刻,他不怕得罪在座的所有人,也要挺身站出來。
陸一微微愣了愣,繼而就釋然了。他也明白,自己的陳述,的確有所隱瞞。他不止隱瞞了眼前的眾人,連宗門中人,也隱瞞了。
所以,這個時候,溫知命比任何人都要驚訝,他不明白,一向正氣凜凜的陸一,怎麼會出現這個問題。
「陸師兄,你說還是我說?」玉石稱呼陸一為師兄,顯然是想隱晦地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善意,如果不是的話,這稱呼怕就成了陸施主了。
陸一神色已經淡定了不少,道:「我確實是隱瞞了一些細節,這件事情可能跟長須尊者的死有關,還是請同為當事人的玉石師弟為大家開解吧!」
在場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玉石的身上。
「我師傅的死,陸一師兄並沒有任何隱瞞和添油加醋的地方。他只是少提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事關四象宗的弟子的名譽,溫知命自然是有些在乎的,他趕忙問道:「是誰?」
「四象宗龍山長老親傳弟子,江小魚!」
「江小魚?」溫知命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眾人似乎聽到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紛紛緊盯著玉石,只待他說出事情的種種細節。
「剛剛,陸師兄說的神秘女子的確存在。然而,他沒說的是,他帶回神秘女子的同時,還帶回來了江小魚。我當時雖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卻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鬼使神差地跑了出去,這才有了後面被御獸宗抓住這麼一回事兒。」
「當我被御獸宗之人帶到破廟交換那個神秘女子時,我雖然重傷,但是聽覺和視覺卻還在,當時的情形,我也記得一清二楚。那江小魚身上,有名為吞脊獸的妖獸。相信在座的部分前輩也知道,那魚龍吞脊獸,乃是御獸宗魚龍長老身份的象徵!」
眾人聞言,無不譁然。
溫知命趕忙朝陸一問道:「玉石所說,可有虛言?」
陸一低著頭,道:「並無虛言!」
此時下面的那些宗門住持們,無不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又朝玉石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玉石自然是明白他們的意思,接著說道:「當時,我師傅說,江小魚此人,身體裡的靈力,已經比肩一般的大乘期高手,而且,他出現在四象宗的時間,正是御獸宗進攻四象宗的當天。他離開四象宗後不就,萬毒門就出現了滅門慘案,緊接著,他又在褚陽出現。那段時間的褚陽,多出了許多御獸宗的門人。」
「我相信,這一切應該不是巧合!」
「另外,最後,畫師還將江小魚,與御獸宗的門人,一同帶走了!」
說完,玉石看了眼陸一,道:「陸師兄,今日不是我故意拆台,而是師傅之死,對我來說就是天的事情,任何一點細節,我都沒辦法放過,還望師兄諒解。」
陸一點了點頭,又抱拳朝眾人說道:「玉石師弟所言,句句屬實。」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卻紛紛安靜了下來,他們要看的是,溫知命到底會做何解釋。
哪料,站起來的卻是盧浩蕩。
「當今之世,本就波詭雲譎。御獸宗已經到了連玉清和尚都能假扮的地步,更別說是其他人了。所以,我們更要慎重一些,我建議,今天咱們暫時先就到這裡,給溫天師一些時間,待明日溫天師完全查清楚之後,咱們再做定奪!」
「對!」
「說得有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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