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滿樓似乎也有些脫力,只見他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在了石台之上。Google搜索
「下來吧!」
聲音就在江小魚的耳邊響起,他回頭一看,身邊什麼人都沒有。
「別找了,下來!」
雲滿樓腦袋埋著,手卻伸出來,朝著江小魚動了動。
江小魚頓時內心有些忐忑,這種儀式,看起來極為奧秘,他不知道,若是雲滿樓發現了自己,自己會不會就被...
想到這裡,江小魚不由得緩緩朝洞內縮了進去。
「下來!沒聽見嗎?」雲滿樓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江小魚耳邊響起,嚇得江小魚一陣激靈,江小魚略微抬了抬頭,眼神正好跟雲滿樓對到一起。
「額...」
沒辦法,江小魚只能借力爬了下去。
見江小魚下來了,雲滿樓又低下了腦袋,看樣子,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讓他消耗頗多。
江小魚躡手躡腳地走到雲滿樓跟前,雲滿樓招了招手,有氣無力地道:「你都是我女婿了,怕什麼?」
「我...」江小魚結結巴巴地答道:「岳父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是一隻...」
江小魚正要說猴子,可是四下一看才發現,核桃並沒有跟著自己下來,而是依然躲在洞口。它伸出核桃大小的腦袋,眼神中,滿是驚恐。
「坐吧。」雲滿樓拍了拍身旁的石台,道:「最近我一直在想怎麼跟你說這件事,但是現在你既然看見了,那就正好說給你聽了...」
「哦。」江小魚坐到了石台上,又微微挪了挪屁股,稍微遠離了雲滿樓幾分,不過雲滿樓似乎並不在意,他回頭指了指身後的豐成平,道:「你可看出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江小魚趕忙搖頭。
「小魚,你怕什麼,你與初雪,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們雖暫時還沒有夫妻之實,但是,你們之間的牽絆那是上蒼都看見了的。」
雲滿樓轉頭看了一眼江小魚,繼續道:「既然已經有了執子之手的誓言,那你就是我雲滿樓的半個兒子了。初雪身體原因,要讓她走上檯面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將來某一天,我雲滿樓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將我心中的宏願傳遞下去...」
「我...我不行...」
江小魚長這麼大,就是怕這種冠冕堂皇的強加在自己身上的責任。當時,四象宗的林之喚如果沒有對江小魚說類似的話,他應該不會那麼早就離開的。而現在,雲滿樓居然也說出了同樣的話,這讓江小魚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云滿樓實力在那裡擺著,又是自己名義上的岳父,江小魚只能硬著頭皮聽著。
「今天,你既然已經看到,那正好,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
「一切?」
雲滿樓點了點頭,道:「說一切太絕對了,但是絕大部分的東西,我都可以告訴你,就你剛剛看見的那個場面...」
江小魚尷尬地笑了笑,道:「岳父大人,我現在實力低微,你可以不用告訴我的。畢竟嘛,我也看出來了,這定是宗門隱秘,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發誓,今天的事情,我半個字都不會漏出去的。」
「無妨!」雲滿樓全然沒有考慮江小魚的感受,道:「就在剛剛,我利用了御獸宗的秘法,造出了一個大乘期修士。」
雲滿樓的聲音平淡如水,仿佛在講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但是江小魚的心中,卻是如同悶雷炸響,驚得他半點都說不出話來。
「造」出一個大乘期修士?大乘期修士是能夠造出來的嗎?那不是需要窮盡一生的刻苦修行,歷經常人無法想像的磨難,闖蕩一個又一個神奇的秘境,最後再加上億萬里挑一的天賦和遠超普通人的滔天氣運才能夠得來的嗎?
「造」,多麼簡單的一個字,但是它,永遠不可能和大乘期聯繫在一起。
雲滿樓伸出手,拍了拍江小魚的肩膀,思緒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我御獸宗,如果說歷史的話,怕是比修真界絕大部分的宗門都還要源遠流長。從萬年前留下的典籍來看,在久遠的以前,我御獸宗那可是稱霸整個修真界的存在。但自從那場連我都找不到記載的大戰之後,整個妖族被圈禁在了妖域,我御獸宗,也徹底淪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這麼多年來,甚至是十年以前,我御獸宗所御之獸,也不過都是些野獸而已。所以,你應該也發現了,整個御獸宗上下,無論弟子長老,修為境界都相較於其他宗門,那可是低了不是一兩個層次。」
說到這裡,雲滿樓指了指背後昏迷的豐成平,道:「你看他,堂堂的御獸宗長老,開始也不過是元嬰巔峰的境界,其他兩個,也只是化神初期的修為。你去過四象宗,應該知道,四象宗的長老都是些什麼修為。」
江小魚點了點頭,喃喃道:「四象宗的長老,全部都是大乘期。而且我也聽說,裡面有些不是長老的修士,都已經達到了大乘初期的境界。」
「對啊!」雲滿樓撐起身體,嘆道:「可想而知,我御獸宗,是弱到什麼地步!」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雲滿樓突然轉過身,看著江小魚的眼睛,堅定地說道:「有了畫師的幫助,我御獸宗,終於能夠動用傳承了萬年,卻從來用不上的絕妙法門!」
「我!就是第一個成功者!」
「而豐成平,就是第二個!」
「在他之後,還會有成千上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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