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遲在國外處理墨墨跟居子逸的事, 時間上並不算是多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看著手機,卻依舊沒有收到任何關於陸汀燁的消息。
現在陸靳言也似乎是在躲著他,容遲見狀, 索性也不再多問什麼。
這天。
凌晨三點, 還在失眠的容遲坐在床頭,怎麼都睡不著。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一片安眠藥時, 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年年的電話。
「哥哥!」
電話那頭, 容年的聲音有點啞, 像是哭過了似的。
「年年,怎麼了?」
容遲皺眉問道:「陸靳言沒陪著你?」
容年沒回答他這個問題, 反而急聲道:「哥哥,你先聽我說。」
「陸汀燁出事了, 陸靳言剛才已經去看他了。」
陸汀燁。
這三個字落入容遲的耳朵里, 讓容遲恍惚了一瞬。
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個名字的消息了。
「年年, 把你現在的地址給我。」
收到地址後, 容遲隨意的拿了件衣服床上,起身出了門。
在路上。
容年又把醫院發給了他。
折騰了得有一個多小時,容遲終於趕到了醫院。
「我找陸汀燁。」
他向醫院的護士尋求了幫助, 並且,在護士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病房。
病房裡頭。
正在床上躺著的陸汀燁,聽到推門聲,他還以為是陸靳言, 抬眸一看——
臉色僵住了。
門口處,哪有什麼陸靳言。
是容遲。
還是紅著眼睛的容遲。
「遲遲——」
「混蛋!」
容遲幾步走過來,看著病床上臉都掛著彩的陸汀燁, 揮起拳頭,狠狠的對著床上的人砸了下來。
陸汀燁不避不讓,由著他打。
現在親眼看著容遲瘦這麼厲害,陸汀燁比誰都清楚,容遲最近肯定都沒把自己照顧好。
是他的錯。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來臨,容遲紅著眼,將拳頭落在了他臉旁的枕頭上。
有眼淚砸在他臉上。
陸汀燁心裡一疼,再也顧不上什麼,直接把容遲拉到懷裡:「寶貝兒,別哭。」
「我錯了。」
陸汀燁親著他的發梢,眼裡的憐惜心疼濃到化不開。
「以後我不會讓你這麼擔心了。」
他低低道:「我會每天都守著你,好不好?」
容遲沒出聲,只是掉著眼淚。
他性子要強,從小到大都很少哭,可唯獨面對陸汀燁這個混蛋,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掉了多少次淚。
陸汀燁把他拉到床上,讓他窩在自己懷裡。
「睡一覺。」
容遲眼底熬夜熬出來的痕跡,陸汀燁看的清楚。
他輕拍著容遲的背,像哄小孩兒似的,哄著容遲睡覺。
容遲失眠多日,眼下終於窩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疲憊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沒幾分鐘。
容遲直接睡熟了過去,
他睡了,陸汀燁卻沒睡。
陸汀燁低頭,看著懷裡這張臉,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
「以後可不能哭了,你哭起來……太要我的命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有多久。
等再醒來時,容遲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只不過睡的身上懶洋洋的,不怎麼想動彈。
他不動,陸汀燁卻動的厲害。
「夠了。」
容遲拍了下陸汀燁的胳膊,撩了撩眼皮,不耐煩的看著他:「把手拿出來。」
陸汀燁咬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放輕聲音,說了句什麼。
說完。
容遲臉都黑了。
「閉嘴!」
他現在很懷疑,陸汀燁嘴裡那些下流話,都是跟誰學的?!
兩個人正鬧著,容遲臉都不覺燒紅起來。
他身子現在總是滾燙的厲害,魚尾都不受控的變出來過好幾次。
這些變化,他大致知道原因。
可知道原因,他也不想告訴陸汀燁。
不然,依陸汀燁的性子,指不定要怎麼作弄他。
「寶貝兒,是不是想要了?」
「有完沒完!」
容遲原本就被撩撥的不太舒服,眼下看他變本加厲,實在沒忍住,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剛落下。
「哥哥!」
門外,容年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等容遲阻止,容年直接帶著陸靳言走了進來。
容遲:「……」
容遲看著站在病床前的容年,不動聲色的狠掐了把不讓自己起床的陸汀燁。
而陸靳言聽到剛才的巴掌聲,正挑眉看向他堂哥。
「容遲可真貼心,剛才是不是再給你打蚊子啊?」
陸靳言語氣關切的詢問著陸汀燁。
陸汀燁臉色沉著,看樣子恨不得讓這個便宜堂弟趕緊滾。
塑料兄弟倆你來我往的互懟著,幼稚的仿佛小學雞互啄。
容年看了看哥哥:「哥哥,你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容遲是有點餓了。
他伸出手,在被窩裡將被陸汀燁給拽掉的褲子提上來。
還好剛才沒有真的做徹底。
不然,估計要被年年給看到現場。
「走吧。」
容遲提好褲子後,下了床,面不改色的領著容年出了病房。
去吃飯的時候。
容遲想了想自己越發頻繁的情動,又問了容年一次。
容年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炫耀道:「哥哥,我跟陸靳言一次就揣上崽崽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容遲眼底複雜。
小傻魚,這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啊。
除非你讓陸靳言那貨給你揣崽,那才叫厲害。
兩個人聊了聊,容遲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到了求偶期。
求偶期沒什麼。
他現在頭疼的是,他跟陸汀燁做那什麼的時候,陸汀燁壓根沒採取任何保護措施。
也就是說,他也有可能會跟年年一樣……
「算了。」
容遲越想越覺得煩躁,最後,索性不想了。
以前做就做了,以後,他絕不能讓陸汀燁還那樣了。
容遲想的倒是挺好,可當晚,陸汀燁湊上來的時候,被求偶期的發熱,快燒昏頭的容遲,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裡……是不是在想我?」
陸汀燁眼底發暗,低沉的嗓音帶著點啞意。
容遲動了動身子,想躲過他那隻手。
「拿出來。」
他咬著陸汀燁的胳膊,想把對方咬疼,好起到震懾的作用。
可這種時候。
容遲身上根本沒什麼力氣,他那點力道,對陸汀燁來說,就仿佛是小貓崽在磨牙。
不疼,還有點癢。
「遲遲。」
陸汀燁能感受到他升溫的肌膚,這種溫度,明顯跟正常人不同。
以前在島上,他們做過的幾次里,容遲也有出現過這種狀況。
「告訴我,你身上這麼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滾燙的溫度,陸汀燁清楚,並不是發燒。
因為,每次容遲體溫升上去時,他都會主動纏著自己……
等到結束時,那原本滾燙的溫度,也會恢復到正常。
容遲當然是不肯說。
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
到第三根手指時,容遲眼角被逼到滲出淚來。
他嗚咽一聲,再也撐不住。
「是,是求偶期。」
「乖。」
陸汀燁獎勵的親親他的臉:「再說詳細一點兒。」
容遲逃不開,且本能也讓他不願意逃。
在陸汀燁惡劣的欺負下,容遲什麼都藏不住。
求偶期的症狀,還有長時間的持續性,等等……
他全都交代了個徹底。
陸汀燁吻乾淨他的淚,將他幾乎要揉碎在自己懷裡。
「遲遲。」
「寶貝兒。」
他一聲聲的喚著,聲音明明是溫柔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更加發狠。
在懷裡人難以壓抑的哭泣中,他低低表白道:「好愛你。」
容遲的手,緊緊抓著被單,他哽咽道:「愛我那就滾出去。」
陸汀燁好笑的親著他的脖頸,哄著他道:「就是太愛你了,所以,我才捨不得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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