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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就當沒發生過

2024-08-28 11:55:51 作者: 南星山
  宋道雋何其精明,眼前木芳顏面若桃花,人比花嬌,雙眼水靈靈的模樣,就知道她不對勁了。Google搜索

  於是急忙拉住她:「娘子要去作甚?」

  木芳顏一邊喘息,一邊用手去推他,「你鬆開,我要去找個童男子。」

  「找童男子做什麼?」

  「睡覺!」木芳顏本想怒吼,可話聽在宋道雋耳朵里,卻是嬌媚到骨子裡的風情。

  木芳顏覺得自己體內的火越燒越旺,好像要將她燒死一般,她得找個人滅了這把火,不然她就會被這蠱毒燒死了。

  這該死的兇手,給她下的這個藥,只有一個解法,就是用童男子的元陽。

  找不到童男,她必死無疑!

  此人也是兇狠,下了這樣的藥,木芳顏情急之下,無論被迫委身於誰,都一定會羞憤至死。

  這個時代雖不阻止女人再嫁,民風也算奔放,但是未婚與人苟和,失了名節,對普通女子來說,那是奇恥大辱,若被家人知曉,或者消息傳到外面去,那這女子要麼去死,要麼只能剃度出家。

  但很多家族為了名譽,會將這女子嫁給玷污她的男人。

  可木芳顏不會這樣,她一個現代人,不就破那啥,多大點事兒。

  一聽說她要去找別的男人睡覺,宋道雋立刻急眼了。

  「幹嘛要找別人?我....我就可以。」

  「你不是童男子,不行!」木芳顏喘息起來,覺得腿都已經軟了,快走不動道。

  她眼巴巴看著宋道雋,「小王爺,你行行好,去幫我找個童男子來,我被人下了藥,若沒有童男子解毒,必死無疑。」

  還有這種好事?!

  宋道雋的心,歡喜的要跳出來。

  卻聽她說:「阿尋是不是童男子,你把他找來!」

  宋道雋正高興,覺得今是天賜良緣,聽到她這樣說,簡直火冒三丈。

  「他早就不是童男子了。」

  木芳顏難受極了,那誰還是童男子,難道她要滿大街找人問?

  那她就算解毒,也活不下去了,外面明天就會傳言,木三娘滿大街找男人睡覺!

  「我是童男子。」

  宋道雋的話,讓木芳顏哭笑不得:「小王爺,這事做不得假,你可不能騙我,否則不僅我會死的很慘,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宋道雋十分確定:「我怎麼會用你的性命來賭。」

  屋外伺候的阿尋,聽見屋裡折騰了一整夜,他靠在門口,直打哈欠,小王爺真是厲害了。

  第二日,宋道雋翻個身,伸手想要去抱木芳顏。可碰到的卻是一片空蕩蕩,他一下睜開眼,床榻邊哪裡還有木芳顏,只剩他一個人!

  他忙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叫喊阿尋:「來人!」

  阿尋急忙忙進來,身後跟著伺候梳洗的侍女,拿著新熨燙好的衣服,手裡端著銅盆,準備伺候宋道雋起身。

  宋道雋問阿尋:「木娘子呢?」

  阿尋就知道小王爺起來要問這個,立刻讓侍女將東西留下,人全趕出去。這才小心翼翼道:「回王爺,木娘子天沒亮就走了。」

  宋道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她天沒有亮就走了?」

  這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自己那麼折騰,幾乎是天快亮才放過她,按道理說,她應該下不了床才是,怎麼天沒有亮就走了,難道是他一睡下,她就趁機溜了?

  真是小看這妖精了,嘴上求饒說自己不行了,結果他一閉眼就開溜?

  「什麼時辰了?」

  「已經快午時了!」

  「本王睡了這麼久?」宋道雋不可謂不詫異!

  阿尋曖昧的笑笑:「小王爺再天賦異稟,這折騰了一夜,那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不是。」

  宋道雋懶得跟他廢話,讓他伺候自己梳洗,換了衣衫,早膳都沒有吃,就想去見木芳顏。

  阿尋忙叫住他:「小王爺,這是木娘子讓奴才給您的,她說您看了就明白了。」

  宋道雋接過首信,有些不滿,「這東西為什麼不早拿出來?」

  他正想著木芳顏會給他寫什麼,會否情意綿綿與自己撒嬌,結果上面卻寫著:「昨夜之事,請君忘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道雋一下子就變臉,將那張信紙揉成團,不解氣,又撕個稀巴爛,惡狠狠瞪著他。

  阿尋直覺不好,打個哆嗦問:「小王爺,木娘子說了什麼?」

  宋道雋皮笑肉不笑:「這是想跟爺撇清關係!她倒是想的好,她當本王是什麼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嗎?本王堂堂一個郡王,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她倒好,生怕與本王扯上關係。如今都這樣了,她....她....」

  宋道雋越想越氣,急著想要去找木芳顏掰扯掰扯。

  可人才到門口,王府便有下人急急尋來,「小王爺,快回去吧,府里出事兒了。」

  宋道雋頓住腳步,「發生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下人苦笑,連忙告罪,「小王爺實在是事出緊急,奴才這才慌亂的。您快些回去,王爺與王妃都在家中等著呢。」

  「出了什麼事?」

  那奴才只一個勁的搖頭:「奴才委實不知,管家說王妃接了一封信,便急暈過去,此時全府上下慌亂的很,王爺命我來尋您回去。」

  宋道雋自然是孝順母親的,他與母親感情挺好,母親性子寬和,為人爽利,若不是遇到十分要緊的事情,何至於急的暈過去。

  宋道雋立刻跨馬,腦子裡不斷想著,能有什麼事情,讓他母親著急成這樣?

  木芳顏趁著天黑,悄悄翻牆溜回家,總算沒有被人發現她一夜未歸的事。

  她嘆息一聲,掀開被子,倒頭就睡。

  直到日上三干,紫蘿來催促了,才緩緩起來。

  昨夜的事她自然是誰都不敢說,哪怕渾身酸痛,坐下來都難受,也只能自己找藥,自己上!

  事實證明,這種事情,雖有幾分快樂,但更多的是苦頭。

  宋道雋那個瘋子,昨天硬是折騰了她一夜,她覺得自己都要死了!

  冷靜下來,她決定去見令狐圻,她要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令狐圻,一定要讓他抓住那個幕後黑手。

  這王八蛋,暗算到她頭上了,讓她差點丟了性命不說,還做下這種糊塗事。

  木芳顏覺得,自己怕是不能在長安城待下去了。

  未婚便與別的男子有了肌膚之親,她又不可能嫁給宋道雋。

  阿娘他們一無所知,退婚之後肯定要為她另外訂一門婚事,到時候鬧騰起來,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傳出去。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昨夜的事,可不止她一人知曉。

  她得趕緊把那個人抓到,然後離開長安。

  去哪兒好呢,想了想,還是回山上找祖父吧。

  再怎麼樣,她也可以穿上道袍出家當道姑。

  憑這身捉鬼算命的本事,養活自己肯定沒有問題。

  還有,她存了那麼多銀錢,在這個世道來說,這些錢其實足夠她平平安安用到老死了。

  這樣想著,木芳顏放鬆了心情。

  尋到金吾衛,將自己調查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令狐圻。

  令狐圻道:「木娘子的意思是,這長安城裡有一妖道?」

  木芳顏覺得這個說法也沒什麼錯,干下這種事情,不是妖道又是什麼?

  「所以勞煩大人在長安城裡細細查一查,城中是否有人喜歡穿黑衣,身上有濃重的藥草唄,外地口音,掌心發黑。」

  令狐圻想了想,道:「娘子這麼一說,我倒想起有一個地方,可能會有這種人的存在。」

  「哪裡?」

  「懷珍坊。」

  「那是什麼地方?」

  令狐圻為她解釋:「這懷珍坊里有一太西寺,寺中負責的,都是各地來的道人僧侶。若如你所說,此人當真是崇山道的道士,他手中必須有道士的度牒。這度蝶便是出家人的身份證明,他們要入長安,必然要用這度牒在太西寺登記。只要是登記了,那裡就會有記錄。娘子若方便的話,可否與我走一趟懷珍坊?」

  木芳顏聞言,自然是點頭同意。

  她要親手抓住這個混蛋,這傢伙害得自己這麼痛苦,不把他大卸八塊,那都是對不起自己受的苦。

  令狐圻命人備馬,木芳顏一看到馬,就不太自在了。

  她昨晚經歷那樣一場折騰,此時就算上了藥,也還是很疼痛,哪裡能騎馬?

  令狐圻見她這模樣,就以為她不會騎馬的。

  忙道:「我糊塗了,娘子稍等,我這就命人準備馬車。」

  木芳顏這才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做解釋,這事兒永遠是越描越亂,還是默認自己不會騎馬的好。

  只是木芳顏沒想到,她與令狐圻上了同一輛馬車的事,沒一個時辰,就傳到了宋道雋耳朵里。

  他當場就砸了一件名貴的貢品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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