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時間緊,宋道雋現在就想在馬車上辦了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磨人的小妖精,實在是勾魂的緊,自己恨不能讓她哭唧唧的求饒。
木芳顏也感覺到危險了,她哼了一聲,要從宋道雋身上下去。
宋道雋不肯,硬是抱著人:「娘子若再多動一下,為夫可就真忍不住了。」
木芳顏怕他亂來,只能規矩不說話了。
宋道雋眼裡能噴火了,恰好馬車到家,木芳顏趁機先下了車,宋道雋等了等,才跟在她身後下了馬車。
木芳顏快速的回屋裡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衫,宋道雋也平復的差不多。
這才帶著她,到了太西寺。
今日的太西寺,遊客倒不算多,僧人領著二人穿過大殿,又穿過幾個院子,才到達無塵大師的院落。
大師正在書案上翻譯經書,見到木芳顏他們來了,起身相迎:「阿彌陀佛,宋施主。」
宋道雋:「冒昧打擾,還望大師見諒。」
無塵大師依舊慈眉善目,木芳顏看他身上散開的淡淡佛光,實在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沾沾這慈悲的佛光。
宋道雋拉過木芳顏,站在無塵大師眼前:「大師,這是我的娘子,木三娘。今日便是她有事相求大師,多謝大師寬厚,願意出手相助。」
無塵大師手執佛禮,慈祥笑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施主行善是種善因,必會得善果。老衲能助你一臂之力,亦是老衲的善果,哪裡來的麻煩。」
木芳顏跟著點頭,小迷妹一樣道:「大師說的及是,那我們現在開始吧,時間緊迫。」
她如此迫不及待,無塵大師見狀,沒有責怪她無理,反而笑道:「小施主當真是個純善可愛之人,施主這邊請。」
說著,將二人引到一旁的桌榻前。
木芳顏將一整個木匣子放在大師的案桌上:「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勞煩大師,大師若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儘管開口,我一定盡心盡力,為大師辦妥。」
說完這話,木芳顏緩過勁來,覺得這個說法,好像是自己用什麼東西與大師做交換一樣,這不是侮辱世外高人嗎?
於是又連忙補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想盡一份心意而已,還請大事莫要見怪。」
無塵大師依舊微笑:「小施主有心了。」
木芳顏打開盒子,盒子裡是一疊又一疊的黃色符紙。
大師頓了一下,問木芳顏:「不知小施主,需要我寫些什麼?」
木芳顏從懷裡掏出一張寫好的符咒,擺在大師眼前。「還請大師按照這個符咒,一一描繪。」
宋道雋看著匣子裡那厚厚的符咒紙張,又看看無塵大師,覺得這好像有些為難他老人家。「大師辛苦了,若覺得太多.......」
無塵大師微笑:「老衲平日裡也要譯抄經書,不過是畫些符咒而已,何來辛苦一說?」
說完這話,就要開始抄寫了。
木芳顏有感,這位大師做事實在,不似其他的和尚道士,總要裝神弄鬼一番,玩些高深莫測的套路,顯得自己與眾不同。
大師不愧是大師,與那些旁門左道的騙子,當真是不一樣。
她若不是來到這個世界,又親自跟在祖父身邊,學的都是道家正道,大約也會與旁人一般,被不靠譜的僧道欺騙,最後覺得他們裝神弄鬼。
這真貨與假貨,真真是不一樣的。
「看這紙張分量,老衲或許還要抄一段時間,二位施主不妨明天再來取。」
木芳顏想想也是,宋道雋便道:「那實在勞煩大師了,在下與娘子明日再來打擾。」
這麼重要的事情了,自然不能隨便派一個下人過來。
木芳顏與宋道雋退出去,貼心的關上了門。
小兩口出了無塵大師的院子,又在這太西寺旅遊一般逛起來。
寺廟裡不斷有人求神拜佛,求籤問卦的,更是一茬一茬。
二人穿過寶雄大殿,在大殿後的院子裡,看到一棵巨大的樹。
這樹怎麼看,都是百年老樹,枝葉繁茂,樹上掛著許多紅絲帶。
木芳顏抬眼一看,發現的絲帶上求什麼的都有。
有人求姻緣,有人求學業,還有人求子。
她想起來,太西寺好像求姻緣也是挺有名的。
這樣一想,便轉過頭去,想要從廟祝那兒弄些紅絲帶許願。
宋道雋卻早已有了準備,將紅絲帶遞給她:「娘子想寫些什麼?」
木芳顏毫不矯情,看著他笑,「我想與夫君長長久久,恩愛到白頭可好?」
宋道雋笑起來,「娘子真是與我心意相通,你想要的,正是為夫想要的,不過得再加一些。」
木芳顏:「還要加什麼?」
「加一句生生世世,再加一句,子孫滿堂。」
二人笑盈盈的膩歪,把自己的心愿寫在紅絲帶上,然後輕鬆的拋上了樹。
那東西穩穩掛在高處,對於二人而言,便是佛祖應了他們的心愿,能夠心想事成。
兩人牽著手,離開太西寺,才到門口,木芳顏就覺得,似乎有人盯著自己。
她轉頭看向左邊街道,那緊盯人的目光,一下子便消失的不見。
木芳顏相信,那絕不是她的錯覺。
宋道雋也感覺到了,叫來阿福,對他低聲囑咐了幾句。
阿福二話不說便跑開了,宋道雋看一眼馬車:「娘子,今兒這天氣極好,不如咱們在街上走走?」
木芳顏拉著他的手,與他一同在街市上不緊不慢地走著。
看到路邊的小食,她摸摸肚子。
宋道雋立刻掏錢給她買了新鮮出爐的烤餅,木芳顏撕下一角,遞到宋道雋嘴邊,宋道雋君低下頭來,咬住她手中的餅。
木芳顏在他耳邊道:「在你後方有個穿藍衣的婦人,跟了我們好久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