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見不得女兒黏著丈夫的模樣,忍不住點她:「再怎麼樣,也不能這般纏著你夫君,男人在外面都是要做正事的,你始終纏著他,也不怕你婆婆公公心生不滿。記住本站域名」
木芳顏樂呵呵的:「才不會,我公公婆婆巴不得我們恩恩愛愛呢。」
其實她更想說,她公公婆婆比她還膩歪,但這話她沒說出口,免得損壞榮王與榮王妃的形象。
她也是深刻體會到,公公婆婆恩愛會有什麼好處了。
一對恩愛的公婆,心思都在彼此身上,哪裡會如柳氏一般,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給兒子攀高枝,挑剔她這個出生低微的未婚妻。
自己當日時若真順利嫁到定國公府去,恐怕也要被柳氏挑三揀四,日日磋磨。
婆婆沒事幹,可不就折騰媳婦兒。
所以嫁人,得先看看你公公婆婆是否恩愛。
榮王府里,公公婆婆恩愛,除非公公有事要出外差,否則去哪兒都喜歡帶著榮王妃。
夫妻二人不是今日出門會友,便是去別的莊園過二人日子,逍遙自在的很。
要不是木芳顏剛剛過門,榮王妃恨不得把府里的繁瑣事,都交給她打理。
木芳顏尋思,等再過一段時間,榮王妃就一定會這麼幹的,所以得在這之前,得把趙笙的事情解決了。
兩人原本計劃著去太西寺,紫蘿還想著跟在木芳顏身邊,可阿尋匆匆趕來,說聖人召見。
宋道雋無可奈何,只能獨自入宮去。
他不放心木芳顏,讓侍衛跟著她去。木芳顏覺得,暫時不好帶著紫蘿,便說明日讓人來接她,讓她好好收拾一下東西再過府。
紫蘿戀戀不捨看著娘子離開,一再囑咐她,一定要記得來接自己。
宋道雋卻叮囑木芳顏:「遇到事千萬別衝動,先保護自己,我可不想看見你受傷。」
木芳顏笑著點點頭,偷偷在他嘴上親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嘮叨,趕緊去吧。」
宋道雋笑著騎馬離開了,木芳顏也想騎馬,可想著昨晚折騰的厲害,自己的身體可真不方便騎馬,只得老老實實的坐馬車,去了太西寺。
到了寺廟,她也不用僧人引領,自己親自去很快到了無塵大師的院落。
她在門外禮貌地敲了敲門,問道:「無塵大師,冒昧來訪,可方便讓我進去?」
屋裡傳來回音,「施主,請進。」
木芳顏推門而入,無塵大師正在翻看經書,見木芳顏來了,笑著站起來,「阿彌陀佛,老衲已恭候多時。」
木芳顏看著一旁的匣子,顯然符咒已經寫好。
她朝著無塵大師拜了拜,「多謝大師相助,此事若成,三娘一定登門道謝。」
無塵大師笑了笑,「施主言重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大師將桌上那一匣子的符咒遞給她,木芳顏雙手接過,再三拜謝之後,轉身離去。
走到大雄寶殿前,她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銀票,塞入功德箱內,又燒了一柱高香,再三拜謝。
那小沙彌見她給出這樣大一張銀票,也是十分驚訝,連忙對著她道我佛慈悲。
木芳顏看著這巍峨的佛像,虔誠許願之後,才抱著匣子離開。
出了太西寺,卻發現自己的馬車不知去了何處。
原本應該等候的侍衛,也不見蹤影。
她很詫異,往兩邊看了看,就瞧見一個侍衛匆匆的往巷子裡去。
木芳顏想著,莫非是把馬車停在巷子裡了。
她也沒多想,抬腳往那兒去,走進去才發現,巷子裡空無一人。
木芳顏疑惑,又往裡走了走,見到拐角處有一隻鞋子露在外邊,那人似乎倒在地上。
她抱緊懷中的匣子,戒備又緊張的靠過去。走近一看,兩個侍衛已經七竅流血,死在那裡。
既然已經死了,那剛才引自己來這裡的人,是怎麼回事。
木芳顏剛想到,就感覺身後刀風劈來。
她急忙一閃而過,那刀砍在牆上,發出哐當的響聲。
木芳顏還未看清那人的面貌,那人便朝著她再次砍來。
木芳顏抱著匣子,根本不好施展,只能避開他的攻擊,一路往外逃。
她可記著宋道雋的話,無論如何,保住自己的命要緊,可莫要強出頭。
可那人兇殘很辣,似乎要置她於死地。
他朝著木芳顏撒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木芳顏及時避開,粉末落在地上,居然腐蝕了地板。
木芳顏焦急從懷裡掏出符咒,朝著他撒出去。
男人被符咒打中,身上發出黑煙,以及慘烈的叫聲,但他並未就此退縮,反而表情扭曲猙獰,拿出手裡的刀,更加兇殘的砍向木芳顏。
木芳顏一個沒站穩,朝後倒去。
那人拿著刀,就要砍向她。
眼看著自己要遭殃,木芳顏連驚恐都來不及,抬手去擋刀。
然而那人忽然停下了動作,木芳顏聽見痛苦的悶哼聲,抬頭一看,看見他胸口插出利刃。
那人痛苦倒地,木芳顏看到了一件張許久未見的臉。
令狐圻從兇手的胸膛拔出劍收了回去,兇手倒在地上痛苦又怨恨,死死瞪著木芳顏,終於不甘的死去。
木芳顏咽了咽口水,驚訝道:「令狐大人,你從江南道回來了?」
令狐圻頓了頓,神色有些凝重:「連累娘子了,都是我的不是。」
木芳顏不解:「令狐大人這是怎麼說的,什麼叫連累我了?」
令狐圻指著地上的人道,「他是跟著我來的,我在這裡等候許久,有事求木娘子相助,還望木娘子莫要拒絕。」
木芳顏站起來,抱緊懷裡的匣子。
「那人是跟著你來的嗎?你怎麼會知道,在這裡?」
令狐圻似乎很緊張,頓了頓道:「以後再與木娘子解釋,可否請木娘子,隨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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