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顏頓了頓,高聲回答一句,「一會兒就去,你先去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木子言看看禁閉的門,又看看宋道雋,哦了一聲,轉身蹬著他的小腿,噠噠噠的跑了。
木芳顏在屋裡換了身衣服,打開門出來,看到宋道雋,站在門口對著她笑。
木芳顏瞪他:「你怎麼還在這兒?」
宋道雋沒事人一樣,笑的小意溫柔:「阿娘叫我們吃飯,我自是要等娘子一塊去。」
「吃完這頓飯你就給我回去。」
「那娘子呢?可是與我一同回去?」
木芳顏懟他:「我不回去,我要在這待幾天。」
「幾天?」宋道雋迫切的要個數字。
木芳顏沒好氣道:「不知道,你再廢話,我就跟你和離。」
她大步走了,宋道雋聽這話,細細一琢磨,這是不打算跟他和離了?
極好極好的,只要不和離,什麼都好說。
宋道雋於是殷勤的跟在她身後,一同到了花廳。
裴氏招呼小夫妻坐下吃飯,並且將雞腿夾到了木芳顏跟宋道雋碗裡,「你們辛苦了,多補補。」
木芳顏笑笑:「謝謝阿娘。」
話才說完了,沒有得到雞腿的木子言不開心了,「阿姐才不需要吃雞腿,她在房裡吃姐夫,都已經吃飽了。」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僵住,面色異常的看著木子言。
木子言以為阿娘在懷疑他,於是仰著小臉,十分認真道:「我說真的,我聽到阿姐說要吃姐夫,姐夫還同意了。」
木霖智受不住了,忙捂住弟弟的嘴,「非禮勿聽不不不,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木芳顏覺得,他們肯定悶在心裡笑,她實在不知說什麼好。
裴氏瞪女兒,眼帶戲謔,「你們小兩口再恩愛,那青天白日的,也該注意禮數。」
宋道雋立刻接話,「阿娘說的是,都是我的不是,我自罰三杯。」
他說的就飲了三杯酒,木芳顏真是被氣的沒脾氣了。
這種事,她難道還能大庭廣眾之下解釋?只能認栽!
她憋著這口氣吃悶飯,宋道雋舔著臉順杆往上爬,不斷的給木芳顏夾菜,木芳顏想拒絕,但宋道雋微笑看著岳父岳母。
木芳顏總不好,當著父母的面,跟他鬧起來,只能咬牙切齒的吃完一頓飯,盼著趕快熬過去。
宋道雋倒是想留下,可木芳顏一瞪,宋道雋就知道,要適可而止,於是笑道:「岳父岳母昨日也受了驚,小婿不能在身邊照料,實在是無可奈何,只能讓三娘留下來伺候跟前,等過兩日,我再來接娘子回家,勞煩岳父岳母,還有兄長與阿弟了。」
他知書達理又乖巧的模樣,引得木家人上下一致好感,堂堂郡王能如此禮待妻子的娘家人,可見是對妻子有多麼的看重。
木芳顏有苦說不出,心裡堵得慌,這傢伙真是會演戲,可她也只能在裴氏命令下,把人送到家門口。
「娘子,過兩日為夫便來接你。」
木芳顏低聲道,「你閉嘴,等我想通了再說,你要是敢來接我,我就跟你和離。」
說著轉身走了,宋道雋頓了頓,轉身上了馬車,回王府去。
坐在馬車上,他一路回想著,剛才在書房裡,木雄安與他說的那些話,於是叫住車夫,讓他改道去定國公府。
阿福被派了其他差事,阿尋再次回到宋道雋身邊伺候。
宋道雋吩咐完又問他:「之前我讓你查的那個人骨香爐,有結果了嗎?」
阿尋連忙稟報:「有了一些眉目,小的順著內宮局的供應一查,發現那些香爐是三個月前,專門找人定製的。小的又去了一趟定製的德家窯,但德家窯的人說,他們根本沒有做過這個。小人不信,又在周圍細細打探過,最後發現,德家窯有個叫趙涵的工匠失蹤不見了。下人們往他家去,他家裡的人說,這香爐是給凌雲觀做的。」
「凌雲觀?」
「是的,據說凌雲觀曾經有個道士,去他們家,說要給觀里做一批香爐,要特別定製。並且給了圖紙花樣,讓這個工匠製作。甚至為了製作這個香爐,他們直接把人帶走了。倒是給了一大筆錢,可趙涵再也沒有回來過。」
宋道雋聽到此處,陷入沉思,似乎這一切最後都指向凌雲觀,而眼下凌雲觀的人,全都失蹤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確實令人頭疼,所以他得去問問定國公,是否查到了線索。
進入定國公府,他直奔定國公的書房。定國公正著人收拾東西,過些日子要準備去西南,他要準備的東西比較多,所以要提前規劃。
看到宋道雋來了,他疑惑:「怎麼去而復返?可是有事。」
宋道雋頓了頓,讓屋裡的下人都退出去。「舅舅,表兄情況如何了?」
定國公道:「三娘給看過了,無妨,只是身子有些虛,需要好好調養罷了,至於樂平我已讓人好好請看管她,每日給她吃口湯藥,定會護住她的性命。」
宋道雋聞言,把話題轉移到凌雲觀上,林:「凌雲觀的事,舅舅可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定國公告訴他:「正要與你說,前些日子我手下的人給我傳了消息,說是凌雲觀的道長,最後出現在華南道上。」
「華南道?」宋道雋驚訝:「那是往西南去。」
定國公點了點頭,「這樣想來,凌雲觀與西南大祭司脫不了關係,我過幾日便要出發去西南,長安這裡,可能要勞你多加照看。」
宋道雋卻告訴他:「岳父今日與我說,他收到了白乙天師的來信,信上說,讓您不要去西南。」
定國公愣住:「這又是為何故?」
若是旁人勸說,定國公絕不會聽,但白乙天師的話,他少不得要聽一聽意見。
宋道雋道:「岳父沒有多說,他只說,百裏白乙天師預料到您此行一定十分兇險,勸您不要去,並且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他拿了一封信遞給定國公,定國公滿是疑惑,拆開信件。
等他看完信件,臉色變得憤恨起來:「這大祭司,簡直應該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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