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格是很奇怪的,有些人相生,有些人相剋,有些人明明毫無關聯,但哪怕走在路上相互遇見,多看了一眼,就有可能給彼此造成禍害。Google搜索
木芳顏跟隨祖父學習占卜之術,學到至今,也不過學到祖父十分之一的功力,自然談不上勘破天機,無所不知。
但預測個吉凶,還是有兩分把握的。
宋道雋笑道:「如此便好,有勞娘子操心,娘子快吃。」
他拿著筷子又給木芳顏餵肉,木芳顏一邊吃一邊疑惑:「為什麼你不吃?一個勁的餵我?」
宋道雋意味深長道:「把娘子餵飽了,我就滿足了。」
木芳顏並沒有多想,等她吃飽喝足,宋道雋又殷勤的扶著她在院子裡遛食,散步。
好在她沒有吃撐,打了兩個飽嗝,走了幾圈下來,就覺得舒坦了。
「娘子可舒坦了?」
木芳顏滿足的點點頭,宋道雋一下子就把人抱起來,木芳顏緊張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娘子的小日子也該過去了,咱們夫妻二人是不是應該及時行樂?」
這幾日木芳顏來小日子,宋道雋殷勤周到的伺候,又是煲湯,又是弄湯婆子暖她肚子,木芳顏真是一點不適都沒有,連情緒都被照顧的特別好。
只是苦了宋道雋,這麼些日子憋的難受,甚至半夜偷偷爬起來自己解決。
木芳顏不是沒有察覺,她對宋道雋也是有想法的。
只不過現在不行!
「現在不行?為什麼?」宋道雋無法理解,這都箭在弦上了,人都餵飽了,一會兒攢著體力能夠折騰一整晚,結果你說不行!
木芳顏道:「三日之後我要開壇作法,這幾天要清心寡欲,不可以沾染房事。」
宋道雋哀怨的看著她:「那推遲一天再做吧,我這都憋壞了。」
他焦急的伸手,扯木芳顏衣服。
他一邊解,木芳顏一邊扣。
「這哪裡行呢?我特意選在那一天,是因為那一日陽氣旺盛,是開壇作法的好日子,能保證萬無一失,再推遲一刻,都可能錯過時辰,不能把人救回來。好夫君,你就暫且忍一忍,等我把人救回來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好不好?」
宋道雋眼裡冒著火,欲望都已經冒上鼻頭,要長痘痘了。
聽到木芳顏的話,咬牙切齒,死死看著她,一眼不發。
木芳顏瑟瑟裹著被子,緊張又哀求看著他,好像宋道雋但凡來硬的,就是禽獸一樣。
宋道雋咬牙,轉身去洗冷水澡。「你給我等著,三日之後,為夫一定折騰個夠!」
木芳顏嬉笑一聲,故意添油加醋,「夫君,要不要我幫你洗呀?」
宋道雋雋恨恨拒絕:「不用!」
這傲嬌又不滿的怨氣,木芳顏聽在耳里,笑得樂不可支,也開始盤算著三天後,搞定了這件事情,是時候給宋道雋做頓好吃的,至於是先吃飯,還是先吃人,她甜蜜的笑了笑,眼裡泛著戀愛的光明,到時候再說。
宋道雋沖了冷水澡出來,木芳顏已經軟軟地趴在榻上睡著了。
宋道雋看著她敞開的衣領,忍不住喉結滾動,把人抱上床,蓋上被子,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哀怨道,「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說完,也上了床,將人抱在懷裡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宋道雋告訴木芳顏一個決定,為了早日抓到大祭司,也為了避免自己實在忍不住,他決定到別院去住三天。
說完也不等木芳顏同意,就搬走了。
等木芳顏反應過來,無奈又好笑的開始忙碌。
既然要開壇做法,除了各種法器道具,還有一些事情是要準備的。
為了萬無一失,她這三天要閉門念經,禁男色,沐浴更衣。
閉關三日之後,再開壇作法。
這個儀式,一定是非常肅穆的法事,才需要。
普通的驅邪小法事,哪裡用得著這麼費心力。
宋道雋離了府,率先去找趙笙。
趙笙在家中養傷,聽到他來了,也甚是高興,忙讓人上茶。
「三娘三日後就開壇作法,到時候能救出依塔,咱們就能把大祭司在長安城裡的餘孽,都揪出來了了。」
趙笙疑惑:「這是好事,你怎麼瞧著悶悶不樂?」
宋道雋可不會告訴他,自己欲求不滿,只一本正經道:「因為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想不明白,希望表兄你給我參詳參詳。」
「什麼事?」
他將凌雲觀道人,如何算計鄧可人,差一點釀成大禍的事,告知於趙笙。
具體細節他沒有說,趙笙也不追問,畢竟事關鄧娘子的名節。
「你說大祭司要報復咱們,衝著你來,衝著我來,甚至衝著趙貴妃一家去,都情有可原。可鄧娘子呢,她跟這件事情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無端端的,這幫人為什麼要算計她?」
「那你可查過鄧娘子,發現過什麼異常?」
宋道雋嘆了一聲氣,「這也正是我所煩惱的,這幾日我把他周圍的關係都查了一遍,只知道她不被鄧侯爺所喜,母女二人過的艱辛,為此設法進了宮,一直陪在太后身邊,日子過得太平,也不打眼,更未曾招惹誰。
身邊的人也罷,宮裡的那些人也罷,哪個不說她脾氣好性格好,又識大體懂規矩。
實在是挑不出一點錯來!
你要說這仇是衝著鄧侯爺去的,我倒覺得有可能,畢竟他與他的兒子惹出的麻煩事不少。」
這些年,大家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暗中關照,鄧侯爺都不知道要被人收拾多少回了。
「那凌雲冠的道人,會不會就是為了報復承恩侯府,所以才算了鄧娘子?」
宋道雋想了想,「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我觀大祭司行事,絕不做沒目的的小事,可這一招,我是真看不出他的目的。況且,這幫假道士不敢衝著鄧侯爺父子去,卻為難一個小娘子,而且手段如此卑劣惡毒,實在不是男人所為。」
宋道雋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就憑他當初設計木芳顏,也知道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但宋道雋自認為,就算再卑劣,也不會用這種惡毒的手段,去毀掉一個女人。
頂多施以小懲,讓對方丟丟臉,失了面子而已。
於趙笙來說,這種事情就更加可惡了。
他想到自己的母親,還有被受盡苦難的依塔,這種手段對於女子來說,簡直比凌遲還悲慘。
「要不要去問問阿若,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宋道雋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來勞煩表兄。」
趙笙明白他的意思,這是想讓自己跟著打配合,旁敲側擊,若是到時候阿若不肯說,他們左右夾擊,說不得能從漏洞磨出些線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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