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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狠毒

2024-08-28 11:56:44 作者: 南星山
  麻素土司根本不願意跟他打嘴仗,這種扯皮毫無意義,他看著劉大管事,對他道:「大總管,你瞧見了,他空口白牙毫無證據,污衊我的女兒。記住本站域名他兒子當光天化日劫持我女兒去花樓,對我女兒欲行不軌。如今死了兒子,還想倒打一耙,讓我女兒背鍋陪葬,還請大總管做主,我麻素家,要向莫代家討個公道。」

  去而復返的麻素阿蘭聽到父親義正言辭的維護,忍不住紅了眼。

  她心中萬千疑惑,全然不明白父親為何前後轉變這麼大。

  她隱在暗處,靜靜看著大總管帶著人,將莫代家主勸走。

  人都散去,麻素阿蘭才紅著眼,走向自己的父親。

  麻素土司剛剛坐下,看到女兒去而復返,連連咳嗽,「你怎麼又回來了?」

  麻素阿蘭:「阿爹,此事因我而起,自要我去解決,我若跑了,莫代家與咱們鬧起來,豈不成了咱們理虧。」

  麻素土司氣的咳嗽連連:「胡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讓你走都是為你好。」

  「阿爹若當真為我好,還請將事先告知女兒,我不想從別人的嘴裡知道真相。」

  她直接跪下來,朝著他哀求:「女兒求阿爹給我一個真相,您到底為何非要我嫁去莫代家,到如今卻又這般維護女兒,女兒真的不懂。」

  麻素土司深深看她一眼,對大管事揮了揮手,大管事退出去將門帶上,伺候的下人都退遠一些,不准人偷聽。

  沒人了,麻素土司才讓女兒站起來:「也罷,事到如今,的確無需瞞著你了。那日在密室之中,你可知姚娘為何那般瘋癲。」

  麻素阿蘭搖了搖頭,她想了幾日始終沒有想明白。

  姚娘一直都以父親馬首是瞻,父親讓她往東,她絕不會往西,就這樣一個效忠父親的女人,忽然之間發了瘋,不僅要殺她,連父親也不放過。

  麻素土司道:「這一切,都要從咱們家那塊神木說起。」

  麻素阿蘭是知道神木的,可這與神木有什麼關係?

  「你也知道,咱們家世代供奉神木,因為有了它,麻素家族才能在這西南,歷經百年風雨而不倒,可是,這塊神木在你祖父那一輩,就該還回去了。」

  「還回去?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麻素土司咳嗽了兩聲,帶著他往祠堂去,到了祠堂里,麻素阿蘭就聞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這種氣味像是某種蟲子的液體,有些噁心難受。

  祠堂里日日有人打掃,怎麼會有這種氣味?

  「瞧瞧,你也聞到了這股味道吧。」

  麻素阿蘭點點頭。

  「這是腐朽死亡的味道。」

  麻素阿蘭被他的話嚇到,「阿爹這是什麼意思?」

  麻素土司給牌位上了一炷香,隨著香的燃起,那股腐朽的氣味漸漸消散。

  「當年咱們麻素家的老祖宗,在山林之中。意外救下了一個孩子,這孩童許諾了他一個心愿。只要先祖要求,他就能做到。先祖本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沒當回事,結果孩子眨眼消失不見,並給了他一截木頭,說他什麼時候想好了心愿,就將這木頭供奉在家中。木頭幻化成人形,心愿便能實現。」

  先祖回來之後,遇上頭人帶著部下來收租。

  他們不僅被搶光了糧食,還因為交不出足夠的糧,被肆意辱罵,先祖的母親,更是因此而受了重傷。

  先祖年少時在外闖蕩過,學了一些道理。他憤恨於此,認為都是因為自己沒有權勢,沒有地位,才無法保護自己的家人,於是他朝神木許下心愿,想要成為西南之地最有權勢的家族,庇佑家人。

  神木聽到了他的心愿,漸漸化成一個男孩的模樣,到了夜裡,那個孩子就到先祖的夢中,告知先祖說,可以實現他這個心愿,但這心愿是有時效的,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先祖便祈禱,希望能有一百年的富貴榮華。

  神木答應了,他要求麻素家百年之後,將神木歸還山林,了結這樁契約。

  「所以這百年之間,無論西南如何變動,我們麻素家始終屹立不倒。雖沒有成為最強大的家族,甚至土皇帝,但咱們遇事總能逢凶化吉,保佑族人平安。

  然而百年之期將至,神木借先祖託夢給你祖父。要求你祖父將神木歸還。」

  麻素土司頓了頓,道:「彼時大祭司想要吞併麻素土司家,族人危在旦夕,你祖父為了保住麻素家,於是利用邪術,將神木困在麻素家無法離去。」

  本以為只要保持祭祀,便能一直困住神木,讓他一直保佑麻素家富貴榮華。

  「可是誰想到,到我這一代,神木因為常年的祭祀,變得邪惡可怕,越來越嗜血暴力。普通的女奴,已經滿足不了它,它要吞噬麻素家至親之人的血脈。」

  麻素阿蘭聽得心驚肉跳,「所以那一天,姚娘是打算用我去祭祀?」

  這簡直太可怕了。

  「你祖父的邪術,是用女子的血形成陰蠱,將神木困在地下無力逃脫,他臨死之前,將這個秘密告知於我,所以我每年都會去尋找合適的女奴,用於祭祀。可漸漸的,神木已經不滿足於普通的女奴。有一回,我祭祀完,遭到反噬的痛苦。瘋癲之下,咬傷了你的母親,嘗到了她的鮮血之後,我竟詭異地冷靜下來。」

  說到此處,他愧疚又無奈的看著麻素阿蘭。「這些年,你一定在恨我,認為我薄情寡義,害死你母親。」

  他苦笑了一下,「我的確跟普通的男人一樣,三心二意,可我從沒有想過要害死你的母親。是神木的反噬,讓我失心瘋,失手殺了你的母親。

  說也奇怪,你母親的血,不僅平息了我被反噬的痛苦,而且讓神木也冷靜下來,那是唯一一次沒有祭祀,神木卻安詳過去五年。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可能只有我親近之人的血液,才能夠壓制神木的反噬。」

  麻素阿蘭聽到此處,內心悲傷憤怒,憎恨無奈,最後只好垂眸,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麻素土司看她這模樣,也只是複雜的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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