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薩手握佛骨,滿眼的算計:「它不僅可以對付老怪物,說不得,還能將大殿下的心掌控在手中。Google搜索」
這般想著,曼薩便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受盡大殿下的寵愛。
然而不等她高興太久,錐心的痛苦又再次來襲,這一次不僅僅是胸口疼,她甚至覺得臉整張臉都燒焦了一樣灼熱難受。
她慌不擇路跑到梳妝檯前一照鏡子,嚇得驚聲尖叫。
侍女們聞聲跑進來,看到她恐怖的模樣,嚇的要往外逃,才到門口,就被媞雅割斷了咽喉。
媞雅見曼薩如此痛苦,也知道是大祭司的手筆。
曼薩痛苦道:「帶我去見國師。」
「娘娘,咱們若是低著頭,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曼薩痛不欲生,抓住媞雅的手腕,指甲將她掐出血來,「我現在就想去死,阿姐,我受不了了,帶我去見他,帶我去見他。」
這種痛苦實在是太難受,曼薩恨不得立刻就去死,媞雅沒有辦法,明知道這麼做是飲鴆止渴,還是帶她去了國師的宮殿。
到了門口,侍衛卻不讓二人進去。
「賤人,這可是大皇妃!你們也敢阻攔。」
侍衛面無表情,好像完全不認識她們一樣。「國師正在忙,皇妃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請稍後。」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曼薩知道,國師這是在懲罰她,懲罰她不聽話,沒有乖乖的把佛骨交出。
她越想越後怕,忍著疼痛跪了下來,「求國師相救,我知道錯了,國師,我帶來了您要多東西,求您出來救救我吧。」
媞雅見她如此卑微,面色難看至極,卻只能跟著一塊跪下求饒。
然而即便如此,大祭司硬是讓他等她們熬了半炷香的時間,才點頭讓他們進去。
還不等大祭司說話,曼薩想都沒想,便掏出了佛骨,「這是大殿下的佛骨,是我錯了,求求您給我解藥,莫要再折磨我了。」
國師看著眼前的女子,不覺就想起長安城裡,那位趙貴妃。
同樣都是女人,那個姓趙的跟她一樣,都是貪婪自私的。
但是有一點,他卻很欣賞。
趙貴妃雖然貪婪,且心狠手辣,但身有傲骨,對自己也從不手軟。
可眼前這個,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蠢貨。
得勢的時候,得理不饒人,誰得罪了她,她都不會讓對方好過。
可一旦遇到比她更強大的,她不會像趙貴妃一樣咬牙報復回去。
只會驚恐的卑躬屈膝,跪地求饒。
大祭司倒有些懷念趙貴妃,只可惜,聽說已經死透了。
大祭司接過她手中的佛骨握在手裡,就知道這玩意兒是真的。
有了這個東西,大皇子人再也不能隨意擺他。
面對眼前卑躬屈膝的女人,大祭司丟給她一小瓶藥。
大皇妃想都沒想,就全部吞下去。
吃了藥,身上的灼燒感就消失了,連容貌也恢復了正常。
緩過勁來的曼薩,不甘心的看著大國師。
國師掃她一眼,淡淡道:「怎麼,娘娘還有事??」
這是要趕她走了?
曼薩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讓媞雅扶著自己離開。
等離開大祭司的神殿,四下無人,她抬手便給了媞雅一巴掌。
「賤人,你為什麼不攔著我,佛骨是我最後的活路。」
被打了巴掌的媞雅,恭敬的跪下,不敢有任何怨言。
曼薩見到她這樣子,又恨又氣,卻再也沒有下手達人,反而問:「事已至此,難道我就只能任憑他擺布。大殿下若是知道了,絕不會饒過我的。好姐姐,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媞雅冷靜道:「或許有個人,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是誰?」
曼薩滿心期待的看著她,要真有這麼個人,那真是太好了。
「就是那個為咱們尋覓嬰兒的人。」
「那你還不快去找去把他找來,一定要讓他想方設法,除掉國師。我不能讓他活著,絕不能讓他再活著。」
阿若似乎早就料到,媞雅會回來求自己。
他站在水榭處,媞雅頓了頓,才上前兩步。
確定周圍沒有人,才對他道:「你上次說的事,我可以答應你。」
阿若回過頭來,笑盈盈看著她:「師姐可想清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媞雅還是有些懷疑的:「你當真能除掉大國師?」
「只要有你的配合,我肯定能除掉他,只不過我很好奇,宮裡那一位皇妃,到底跟你什麼關係?明明幾次三番的折辱於你,對你沒有一句好話,你卻心甘情願被她奴役驅使。北久師叔要是知道,自己的徒兒活得這麼憋屈,還不知道要有多傷心。」
為什麼,因為欠她的。
媞雅不可能跟一個外人說自己的苦楚,只道:「這與你無關,你我二人不過是合作關係,別弄得好像我們有什麼交情一樣。」
當初這個人拿著北久的信物,出現在自己面前,說是她的師弟,媞雅根本不信。
可當他幫自己尋找那些嬰兒,煉製嬰兒丸的時候,媞雅便信了幾分,但是戒心依舊在。
她從不相信,無緣無故的示好。
只是沒想到,他的目的是大國師。
媞雅不願意將自己捲入這場風波,於是給了他其他的好處,想要打發掉這個所謂的師弟。
可經歷這些事情,大國是定不會容下皇妃的。
皇妃若出事,對她又有什麼好?
所以她也不得不點頭,跟阿若合作。
「師姐說這話,還真是傷了我的心。你離開西南這麼多年,雖不願回去,可師叔倒是記掛著你,還讓我打探打探你的消息,師姐難道就一點不想回到西南去嗎?」
媞雅打斷他的話:「沒有用的話就別說了,你只告訴我要怎麼做。」
「師姐很著急?」
「難道你不著急嗎?國師得了大皇子的佛骨,我也不怕告訴你,失去佛骨,大皇子再也鎮不住他。此人狼子野心,又無比兇殘,若讓他得勢,必有大禍。南詔不好過,西南也別想好。」
阿若給她一小瓶藥粉,」你將這東西,偷偷的埋在大祭司的寢室下面。」
媞雅半信半疑:「這是何物?僅憑她,就能讓國師喪命?」
阿若:「自然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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