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被他的樣子嚇到,緊張不已。記住本站域名安波尋見她這模樣,又有些後悔了。
他狠狠親吻洛桑,任憑她如何掙扎,還是掙脫不得。
屋裡傳來曖昧的動靜,宮女與大總管,在門外聽到,紛紛避開一些,不敢窺聽。
漫長的夜晚,洛桑咬著牙,就是不肯發出一絲叫聲。
尋格納的人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山洞,那裡雖然殘留著野獸的糞便,但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並無人來過的樣子,他們清理了一番,拾了柴火,便在山洞裡燒起火。
木芳顏好奇的觸摸牆壁,一言不發。
「怎麼,有什麼不一樣嗎?」尋格納見她表情古怪,好奇的問。
木芳顏沒說話,尋格納笑盈盈道:「姐姐,你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有什麼知道的不肯告訴我,那遇到危險,我只能拖著姐姐一塊死了。」
真是死也不放過她!
木芳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是覺得這石頭很特別,我想看看,是不是金礦,萬一是金子呢?」
尋格納學著她的樣子,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在牆上敲了敲,卻沒看出什麼特別來。
這個石頭有點黑的過分,莫不成是煤礦?
他細細看了看,看不出端倪,這不是他擅長的部分。
木芳顏懶得搭理他,坐到火堆旁,肚子餓的咕咕響。「有沒有什麼吃的?」
尋格納看一眼侍衛,侍衛們從懷裡掏出乾巴巴的餅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又干又硬。
木芳顏學著侍衛的樣子,將餅放在火堆前烤了烤,烤的軟了一些,撕一塊塞入口中,她就頓住了。
「怎麼了?」
木芳顏看看這些侍衛,忍不住道。「人家跟著你混一場,你也不知道弄些好吃的,這玩意兒是人吃的嗎?」
味道很乾,口感粗糙,簡直像粗糧裡面摻了石子,吃起來割喉嚨。
尋格納見她如此,卻笑著搖了搖頭,「姐姐果然是長安城裡的富貴人,沒有吃過我們這偏遠小地的粗食,就這東西,已經是我南詔尋常百姓能吃上的好糧食了。」
木芳顏頓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食肉糜。
跟宋道雋太久,好日子過慣了,沒有見過差的東西,便是在麻素家,也因為麻素家素來奢靡,奴僕的伙食都不差勁。
她已經不知道,普通老百姓過的是怎樣的一種生活了。
富貴中人,也會因為自己的富貴,對於貧窮一無所知。
「姐姐不是知道嗎,前一年,南詔大旱,老百姓飢餓到快要吃人肉的地步,還是我大伯父對天祈福,求來天神賜予的糧食,以及及時的大雨,才救了老百姓的命。」
說這話的時候,尋格納神情很複雜,有些嘲諷,又有些敬佩,但更多的是煩悶。
木芳顏實在是吃不下去,吃了半塊餅就還給尋格納,自己翻了個身,窩在角落準備睡覺,有什麼事等天亮再說。
尋格納也不再言語,幾個侍衛輪流值守,各自找地方睡覺。
累了一天,木芳顏實在太困,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木芳顏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摸她。
她心中一緊,以為是尋格納這個死變態,想要對她圖謀不軌,抬手便給了對方一巴掌。
可巴掌打出去,不是響亮的巴掌聲,手上反而摸到一團黏糊糊的東西。
那玩意好像鼻涕蟲一樣,她頓時驚醒,抬眼看去,嚇得驚聲尖叫。
眼前站著一個雙目赤紅,身上沾滿綠色粘液,好似癩蛤蟆的怪物。
木芳顏抄起一旁的石頭砸過去,隨著她的尖叫,那東西驚慌的跳上石壁,逃之夭夭。
可還不等木芳顏鬆一口氣,接連傳來侍衛的慘叫。
尋格納也終於醒了,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逃向路口,卻發現來時的洞口,不知何時已經被怪異的粘液堵住了。
木芳顏噁心又驚懼:「這是什麼東西?」
尋格納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後來身後傳來慘叫,兩個人回頭一看,瞧見幾個侍衛被怪異的粘液捆住了腳,使勁的往後拖。
木芳顏要去救人,尋格納卻拉著她往外逃,可是能往哪逃呢?
前面的路,被一層又一層的粘液堵住,木芳顏嘗試去弄開那些粘液,哪怕忍著噁心難受。
可那玩意兒跟水一樣,想戳個洞很難。
幾人甚至來不及逃出,就被粘液粘住,使勁的往後拖拽。
對方力量實在太強大,甚至很古怪。
還不等木芳顏有所反應,就被拖入了深淵。
宋道雋從驚恐中醒來,他剛剛夢到夢到木芳顏出事,掉入了深淵,很危險。
他連忙坐起來,也顧不得天剛剛亮,就叫醒了阿尋阿福。
兩人分開行動,一個去備馬,一個去知會趙笙等人。
宋道雋領著人感到塔瓦寺,寺廟外面的人,好像知道他要來,根本就沒有阻攔,直接開了門讓他進去。
宋道雋沒時間細想,直奔無憂大師的院落。
無憂大師正坐在菩提樹下盤腿冥想,聽到響動緩緩睜開眼,瞧見宋道雋一臉著急的趕來。
「施主,你這火急火燎的,出什麼大事了?」
「我娘子去了野象谷,大師可有法子讓我入谷救人?」
無憂大師神色異常,他看著宋道雋,搖了搖頭。
宋道雋被拒絕,心下更是著急。「大師這是何意?」
無憂大師深深嘆了一口氣:「野象谷那地方,就不是常人能去的,當初白乙要去,我也勸他莫要如此。可他一意孤行非要去,至今下落不明,如今.......」
無憂大師看著宋道軍:「木娘子與眾不同,既然去了野象谷,能不能活著回來,還得看她自己。」
「什麼叫看她自己?大師,她被人挾持,本就危險重重,我總不能在乾等著。您可有什麼法子,能讓我助她一臂之力?」
無憂大師還是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你也只能回去等消息。野象谷那地方,只能憑自己的本事走出來,你就算去了,也不過是多一個人送死罷了。到時候別弄得她出來了,你反倒折了進去,得不償失。」
趙笙聞訊趕來,見宋道雋激動要暴走的模樣,忙拖住他:「你冷靜冷靜,這種事著急有什麼用?哪怕你氣的一把火燒光野象谷,也只會連同三娘子一塊遭殃。」
宋道雋咬牙切齒:」難道就讓我干看著她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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