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牢原本就是牢房,變身豪商住在後,有成了這個府邸的地下密室,因此,整體布局,就是個牢房。記住本站域名
如今重新本改成了天牢般的地下牢房,正好用來關押一些個特殊犯人。
張布衣穿著一身的夜行衣,悄然的潛入了進去。
陰暗的牢房,曲折幽深,燭火搖曳間,顯得有些恐怖。
「噗嗤!」
手術刀化作黑夜中的奪命利刃,宛若飛劍般,無往不利。將為數不多的幾個看守,抹喉在睡夢中,讓其永眠。
穿過了狹長的過道和大廳後,張布衣總算來到了牢房區域,一股腐臭的味道,瀰漫鼻尖。
牢房中,一個個血肉模糊的人映入眼帘,大多都經歷了嚴刑拷打,已經只有勉強的人形了。
他們躺在地上,看不到多少出氣的動靜,甚至有幾個,身上已經爛了,完全在等死。
從衣服的痕跡來看,有富商,有平民,有老人,有半大青年。
看著這一幕,張布衣面色有些沉。
這些個倭寇,比他想的還可惡。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當初,杜家莊那奸淫擄掠的場景。
和如今這樣比,完全就是將匪寇給合法化了,讓其作惡還有了保護!
陰沉著一顆心,張布衣悄然的往著深處潛去。
突然,張布衣動作一頓,在一處牢房中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空曠的牢房,不僅沒人,還比其它牢房乾淨,空空如也,連乾草都沒有。
吸引張布衣的是,牢房的地面,有著一個殘缺的陣圖,暗紅的圖案,宛若鮮血凝固後的殘留,邪異而陰深。
『這東西······怎麼有點熟悉?』
看著那明顯乾涸的陣圖,張布衣不由得想到了當初,剛穿越時的情景。
和天香樓中那個會消失的陣圖比,這個要大不少,結構也完全不相同,但是風格上,張布衣感覺到了有些類似,有些一脈相承的味道。
認真的看了一遍這個牢房,張布衣再次向著牢房深處潛去,並留意著周圍的房間中,是否有著小孩。
直到張布衣來到牢房深處,也沒看到哪個房間有小孩,更別說劉家人的痕跡了。
遲疑了一下,小心的向著牢房二層而去。大半個月,通過各種渠道,弄來的消息中,對於地牢二層的了解,全是未知。
包括送飯的,甚至處理糞水金汁的,似乎都是倭寇自己人。守得如此嚴密,以此就可以看出,這下面應該有著不小的秘密。
······
張布衣穿過入口,又是一條狹長的牢房石道。他前行了片刻,動作一頓,隨即靈光鼓動間,手術刀如飛鏢射出,緊接著,整個人也電射而出。
二層入口,兩個黃皮倭寇,竟然還醒著。當然,也沒多少警惕,輪值中,正在閒聊著。
突然,一道銀芒飛過,一個倭寇一僵,另一個一愣,不待其反應,過道陰影處,一個黑影電射而出,一把匕首在其猝不及防下,抹喉而過。
「咕咕······」
兩人都只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囈語,就滿臉不甘的軟倒了下去。
張布衣小心的將其放到,避免發出聲響,靜聽了一瞬,沒發現什麼動靜後,才再次潛入了第二層。
入口也是同樣的一個大廳,似乎是牢房的傳統布局。此刻沒有人,但是有著不小的喧鬧,從隔壁審訊室中傳出。
「哈哈···嗦嘎···」
「畜生,禽獸!!!」
「老東西,別擔心,咱們手段還多著呢,慢慢來,不著急的,這個可不會那麼容易就弄死的!」
「······」
暢快的笑意,起鬨聲,還有泣血般的怒吼,從審訊室中飄蕩而出。
『這麼晚還在審訊?』
張布衣靜靜聽了一瞬,卻沒聽到什麼慘叫,只是聽到了泣血嘶吼,以及一點奇怪的節奏聲。
「嘎吱,嘎吱。」
仿佛桌子在搖晃。
小心的探出頭,看向審訊室,他整個人都是一愣。
只見諾大的審訊室,有著六個人,嗯,六個活人。一個中年人,被掛在十字架的柱子上,全身不少的血跡,顯然沒少被大刑伺候。
對方此刻目次欲裂,神情激動,仿佛要將面前的四個倭寇給生吞活剝。
而中年人身旁,站著一個倭寇頭目,此刻這頭目沒有理會中年人,而是饒有趣的欣賞著審訊室中心的一幅景象。
只見審訊室中心,一個十來歲,異常清秀的小孩,此刻正被兩個倭寇制住,一個倭寇正在實施『酷刑』。
那孩子已經不再掙扎,雙眼空洞,宛若死屍。而十字架上的中年人,更是目次欲裂,想生食其肉。
房間的角落,還有個少女,頂多十七八九的年紀,全身是血,沒多少衣服遮體,顯然已經失去了氣息。
張布衣探出頭,看著這『煉銅士』的一幕,即便已經夠冷靜了,內心也湧出了一股難以壓制的火氣,宛若火山般噴涌而出。
「誰!」
大概是張布衣的情緒原因,讓他氣息有些外泄,那正饒有趣欣賞的倭寇領隊,立即有所驚覺。
但是對方剛轉過頭,迎接他的就是一把變大了一倍的手術刀。
「咻!」
手術刀因為飛射速度過快,發出了一聲破空聲。
在那倭寇頭目錯愕的神情下,直接將其脖頸給切掉了一半。
與此同時。張布衣已經化作殘影,沖入了審訊室。
「噗嗤!」
再次一聲輕響,張布衣含怒出手,一匕首,從背後切掉了另一個倭寇的脖子。鮮血,噴了桌上的孩子一身。
「該死!」
「有刺客!」
「······」
這時,原本一臉笑意,按著孩童的兩個倭寇,這才回過神來,歷吼間,抬手攻向了張布衣。
張布衣面露寒霜,一個閃身,躲開了兩人的攻擊,再次閃身,輕鬆的結束了兩人的生命。
隨即,張布衣有些沉默的看了看面前的孩子。
十來歲的年紀,雙眼宛若死灰,躺在桌上一動不動,倭寇脖頸處噴出的鮮血,淋了他一身。滾燙的熱血,卻沒能澆熱他那死寂的心。
沒看錯的話,這就是他本次的目標了,但是這人被毀成這樣,即便救出去,如何培養成醫道大家?
沉默了一瞬,張布衣回身,用手術刀將十字架上的繩索給割斷,將中年人放下。
鬆綁的瞬間,中年人直接軟倒了下去。
仔細一看,才發現,對方手腳的筋,已經全都被挑斷了,張布衣眉頭一皺。
「這位壯士,不用管我,煩請您將恆兒救出去,我劉家定當不忘厚報。」
在張布衣伸手去扶對方之時,那中年男子快速的道:「這牢房中,有著兩個實力強勁的倭寇······」
「來不及了。」不待中年男子說完,張布衣就感知到了什麼。
遲疑間,手中手術刀快速變成一根奇異的針,以靈氣為線,快速的在中年男子腿部穿梭。
男子面色一白,劇烈的疼痛襲來,他竟然沒有哼出一聲的。
「我看你也是有修為的,我只能用針線縫合之法,暫時讓你擁有行動力,待會我不一定顧得上你倆,所以這孩子需要你帶著。」
言語間,張布衣看了看那宛若死灰的孩童,又看了看角落已經死亡的少女,道:「要是不想活的話,就想想你劉家人今日的下場!」
孩子死灰的眼中,有了些許波動,卻依舊宛若死水。
中年人這時已然站起,在張布衣的示意下,抱起了孩子,向著外面衝去。
說來話長,其實前後不過三五息時間罷了。
······
此時,牢房最底部,有著一個特殊的密室,此刻裡面用鮮血刻畫了一個複雜至極的陣圖,那些個線條,艷紅間,閃爍著妖異的光。
陣圖中,有著不少的屍體躺在其中,不少人還沒死透,隨著鮮血流出,無意識的抽動著。
鮮血構成的陣圖中心,眾多血液匯聚處,有著一個宛若肉繭般的東西,在輕微的蠕動著。
陣法邊緣,兩個氣勢不低的倭寇,看著這一幕,點頭道:「看來運氣不錯,首次就能養成一尊式神!」
另一個倭寇點頭道:「確實運氣不錯,如今這樣,確實比之前方便不少,天皇同意議和,確實是個明智的決定。」
最初開口的倭寇認同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就是不方便大規模抓人了!」
「哪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另一個倭寇回道。
這時,兩人突神情突然一動。
「嗯?這是······」
「好膽,竟然敢摸進這裡來了。」
言語間,兩人轉身向著外面衝去。
······
張布衣帶著中年男子,衝出審訊室後,清晰的感受到,有兩道氣息,快速的向著他們奔來。
中年男子也感知到了什麼,跟在張布衣身後,氣息突然爆發,似乎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跟上張布衣的速度了。
兩人飛速的衝出了院子,身後兩人緊追而來,眨眼就已經能看到人影了,顯然速度異常的快。
「啾!」
兩個倭寇追出牢房瞬間,又釋放了一個信號,安靜的院子裡,再次被驚動,留守的人員中,又分派了一些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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