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門炎、宇智波鏡、轉寢小春、猿飛琵琶湖等幾個小孩唯恐天下不亂,也都在旁邊一個勁挑撥,攛掇兩人打一場。閱讀
宗鎮挑撥的最賣力,說:「日斬,團藏你們放心,不管你們最後誰打贏了,我都會把你們的戰績如實告訴我爹,叫他把你們當成下一代火影著重栽培!」
忍者學校門口觀望的周旋徹底無語了。
「……」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別管他們長大後有多大能耐,是好人還是壞人,總之在這個年紀都是一群幼稚鬼。
周旋不禁回想起他小時候,別說六歲了,他五歲時就被迫跟隨族人一同上戰場,如果不是水戶無微不至保護著他,他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未知數。
宗鎮、日斬等這一代人,比他那一代簡直不要太幸福。
……
「可惡!」
終於,年僅六歲的志村團藏被小夥伴們鼓吹的騎虎難下,驟然大喝一聲,朝日斬逼近兩步。
「做好覺悟吧日斬,我要讓你明白,跟我爭搶火影的行為有多愚蠢!」
同樣六歲的猿飛日斬木著小臉,沉聲說:「我不會把火影讓給任何人!」
針鋒相對,火花四射。
宗鎮、取風等小孩滿臉興奮,迫不及待要看好戲。
「是麼。」
團藏冷笑:「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可說的,只能靠實力來決定了。」
話音落下。
團藏與日斬眼中分別閃過一縷厲芒。
「唰唰唰!」
兩人雙手同時結印,一股超越他們這個年齡段所能擁有的查克拉波動從他們體內輻射而開。
「什麼!」
「這種查克拉量,他們是認真的嗎!」
宇智波鏡臉上浮現驚容,小孩們譁然驚呼。
周旋表情則有些狐疑,不知怎的,他覺得日斬和團藏結的印莫名眼熟。
「忍法!」
「忍法!」
日斬與團藏同時開口暴喝。
「逆色誘術!」
「噗。」
兩個身無寸縷的波風水門出現場中,朝彼此搔首弄姿大拋眉眼,身體的關鍵部位被煙霧遮擋。
「……」
「……」
宗鎮等人大眼瞪小眼,懵了。
周旋也懵了。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一年前風間峽谷決戰,扉間憑藉色誘術擾亂泉奈心神,再配合飛雷神斬一舉將其斬殺,本來周旋都快把這件事忘了,可今日目睹日斬和團藏的決戰場景,他才募然發覺,那件事的後續影響比他想像中的還大。
色誘術已然被發揚光大了!
……
「你輸了,你施展的色誘術沒有我騷,丟了靈魂!」
團藏義正言辭指出日斬的不足之處。
日斬不服,據理力爭:「胡說,我可是向扉間大人深入學習了這招忍術,怎麼可能沒你騷?明明就是你輸了!」
團藏抗議:「是我更騷!」
日斬一剛到底:「我更騷!」
「我騷!」
「……」
兩個波風水門越爭越凶,眼看就要像潑婦罵街一樣對掐起來。
現場畫面過於不堪,以至於轉寢小春和琵琶湖兩個萌妹子緊緊捂住眼睛,但她們又實在好奇,偷偷分開手指露出一條縫。
秋道取風喃喃感嘆:「他們兩個,比我媽還騷啊。」
「嗯?!」
宗鎮、鏡等人當即朝他投去目光,似乎發現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哈哈哈。」
這時,他們身後忽然響起大笑聲,眾人連忙扭過頭。
周旋對他們戲謔道:「你們幾個小鬼頭,放學不回家,而是跑到操場上聚眾鬥毆,我要告訴給你們老師了。」
秋道取風人胖膽子慫,急忙撇清自己:「我沒有打架,打架的人是日斬和團藏。」
「就是就是,我們只是給他們做見證而已。」小春、琵琶湖兩個萌妹子也忙道。
日斬和團藏解除變身術形態,彼此對哼一聲,雙手抱胸,誰也不搭理誰。
宇智波鏡好奇詢問:「叔叔,你是誰啊?」
周旋剛要開口,宗鎮卻滿臉驕傲的替他回答:「他是我舅舅!」
「舅舅?」
宇智波鏡納悶:「宗鎮,你舅舅不是渦之國大名嗎?」
「渦之國大名是我三舅,他是我二舅,我二舅比三舅更厲害!」宗鎮得意洋洋。
「哇。」
眾人聞言統統動容,在他們這些小孩眼裡,大名已經就是不得了的存在,比大名還厲害那該有多可怕?
隨後,他們看向宗鎮的目光里充滿羨慕崇拜,覺得宗鎮當真靠山大到不行,不僅有個火影老爹,還有大名舅舅,現在又冒出一個比大名還恐怖的二舅。
周旋沒理會小外甥的炫耀,邁步上前,分開雙手揉了揉日斬和團藏的腦袋,兩人都被驚的後退兩步。
日斬眼珠子轉了轉,服軟道:「宗鎮二舅,我知道錯了,打架是不對的,你不要去向老師告狀好不好?」
看著眼前宛如小奶狗一般的日斬,周旋很難把他和原著里老態龍鐘的三代聯想到一起,莫名覺得好笑。
「那你呢,你知道錯了沒?」周旋又對團藏問。
如果說日斬時小奶狗,團藏則就是小狼狗,他哼道:「我爭火影之位哪裡錯了,我就是要當火影,誰跟我爭我就和誰決鬥!」
說完,他不管不顧轉身就跑。
周旋若有所思看著他的背影。
常言說三歲看小五歲看老,團藏這娃,打小就對火影的位置有著超乎常人的執念,難怪將來會成為木葉的鍋影了。
突然,周旋產生一道念頭。
他本來只是想來木葉投奔姐姐,等老爹氣消了就回去,可現在他忽然想留在木葉當一段時間老師了。
調教幾位木葉未來的大佬,養成他們,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周旋對幾個小屁孩擺擺手道。
秋道取風、宇智波鏡等人生怕他向老師告狀,聞言如蒙大赦,當即一鬨而散,逃的頭也不回。
「你啊你,別人打架你湊什麼熱鬧。」
周旋點了點宗鎮額頭,一本正經教育他。
「不要錢的熱鬧為什麼不湊?」宗鎮笑嘻嘻道,一點也不怵他。
他一直認為二舅跟他秉性相投,兩人都有一樣的夢想,那就是種田。
將來他一定要留一塊田給二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