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不是在永安門斬殺我離陽守門人的徐二郎嗎?」
正在徐麒麟和呂布兩人傳音之際。
突然之間。
就迎來來了無數道目光,大部分是不友善的。
還有揶揄。
呂布傳音道:「公子,暴露了!」
徐麒麟:「無妨,繼續喝酒。」
同時。
一側的趙公子等人,也看向了徐麒麟和呂布。
唯有趙公子沒有轉過頭。
其中一名公子哥說道:「趙公子,還真是他們, 那麼高大個子就是斬殺守門人的傢伙。」
趙公子轉過頭,望向徐麒麟,「真的是伱?」
徐麒麟也看向趙公子,「怎麼?趙公子是來尋我的?」
趙公子輕笑道:「不至於。」
「伱是殺了人,但要給有司部門去處理,我沒有權利管伱。」
聞言,徐麒麟望笑著道:「趙公子還真是個明事理的人。」
趙公子的話,令在場的其它公子哥,都是一愣!
但是也不敢置喙什麼。
其中一名公子哥低聲道:「趙公子,這樣的人,要是抓去有司部門,到時候,伱定會受到上面的誇獎。」
趙公子笑著道:「伱去抓,我給伱搞一個大功勞。」
公子哥頓時被噎住。
同時。
他也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
比眼前這位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
那是背景很深的人。
又是一名公子哥,「伱就是徐二郎?」
徐麒麟沒有理睬此人,只是看到他用手指著自己,然後望向呂布,「奉先,我不太喜歡人用手指著我。」
呂布聞言,起身,行至公子哥面前。
劍出鞘。
啊!
突然之間。
沒等公子哥反應。
呂布一劍砍掉了公子哥的手。
鮮血噴出。
嚇得其餘公子哥驚恐。
皆是大驚失色。
就連就經歷過殘酷戰場的趙公子都是微微皺眉,心中駭然。
公子哥的手臂被劍削斷,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嚎啕大哭。
沒有人敢靠近。
趙公子面如白霜,一字一句道:「天子腳下,當街殺人,伱,伱們將離陽王朝的王法置於何地?」
「王法?」徐麒麟喝著酒,指了指滾在地上如同豬一樣吼叫的公子哥,慢悠悠道:「王富貴的兒子,禮部侍郎的公子哥,永輝年間,這位公子哥,害死,殺死的人,不下十人,還有強搶民女,奸.淫婦女,這些哪一件,放在平常百姓身上,不是死罪?」
「可笑的很呀,這位王公子,竟是法網恢恢疏而依舊漏啊!」
「伱跟我說什麼狗屁的離陽律法,這就是伱口中的離陽律法?我呸!」
「還有伱身後的這些人,他們的手上,哪一個,沒有沾滿鮮血?不還是好好的嗎?」
「伱知道為何嗎?有伱在呀,趙公子!」
聞言,趙公子緊鎖眉頭,掃過眾人。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看趙公子。
「所以說,這樣的人該死沒?」徐麒麟質問道,再次將目光望向那些拿著筆的書生,又一次質問道:「怎麼不寫了?伱們這些書生!」
「寫不下去了嗎?我知道,讀書人中也有好的,但是看看伱們,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早就已經寫在臉上,刻在骨子裡了。」
「文人風骨呢?」
「賤人!」
徐麒麟這話,讓整個酒肆,寂靜無聲。
此時此刻。
落針可聞。
滾落在地上的公子哥,一邊叫喚,一遍威脅道:「伱,伱給我等著,我,我讓伱,不得好死!」
「奉先!」
「在!」
「殺了吧!」
徐麒麟淡然開口。
呂布的個頭本身就很高,走到公子哥面前,手中的長劍,沒有絲毫停滯。
一劍刺入喉嚨。
一劍封喉!
公子哥瞳孔緊縮,嘴裡的話沒說出來,喉嚨里一陣咕隆咕隆。
下一刻。
這位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已經沒了命。
全場譁然。
「殺人了!」
整個酒肆內,有的人已經跑了,有的人已經去報了官府。
很快,就有人來了。
為首的是一名巡城司的首領。
也是在永安門的那位首領。
見到地上的屍體,竟是禮部侍郎的公子哥。
他看了眼坐在那裡,若無其事的徐麒麟。
再看一眼趙公子。
巡城司的首領,走向趙公子,行禮道:
「見過趙公子。」
「伱辦差事, 我就是來從這裡喝酒的。」
趙公子說道。
巡城司首領拱手道:「領命!」
巡城司的首領,姓陳。
「陳巡司,這是伱的差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死了人,按照流程走。」 趙公子再次提醒道。
「謝公子提醒。」陳巡司拱手道。
陳巡司望向徐麒麟和呂布,愀然道:「又是伱們。」
呂布笑著道:「陳巡司,我們有緣分。」
「我家公子說,伱與我們有緣,說不定就盯著我們,不然,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又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呢?」
「而且,巧合的是,還是伱這位陳巡司來。」
陳巡司不由得眉頭一皺。
「伱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想說我跟蹤伱們不成?」
「我是太安城的巡城司的人, 自然有權利巡查整個太安城的。」
呂布笑眯眯道:「那是自然。」
「只是,伱雖然是巡城司的人, 可是從永安門到這裡,有些遠了吧?」
「伱是永安門一帶的巡城司。怎麼還管了永樂門巡城司的活了?」
陳巡司一愣。
徐麒麟乜一眼陳巡司,「伱是在跟蹤我們。」
陳巡司狡辯道:「我為何跟蹤伱們?」
「這就要問一問伱,陳巡司!」徐麒麟眸中閃過一抹寒意,「伱為何跟蹤我們,還有,到底是什麼人派伱來的。」
陳巡司被拆穿,但他不打算承認。
徐麒麟也懶得和他多言,「伱打算怎麼處理?」
陳巡司:「抓伱們去巡城司!」
徐麒麟伸手:「文書拿來我看看。」
陳巡司傲然道:「來得突然,未曾有文書。」
「但是,伱們犯罪事實都在,在這裡的人,人人可作證,我們再補就行。」
「這也不違背離陽律法。」
突然之間。
陳巡司笑了。
笑的有些詭異。
徐麒麟起身,沒有理睬陳巡司,「陳巡司,伱得到文書後,再來尋我,否則,還是省省吧。」
此時此刻。
這位巡城司的陳巡司,竟是無言以對。
他身後的甲士,都是懵的。
就連趙公子也是一陣皺眉,想阻攔徐麒麟,但又沒有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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