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情況?
白極猛地瞪圓雙眼,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麼!
那可是專門為蘇飛閉關而清理出來的密室啊!原先,是作為皇室的避難之所,可想而知修葺得有多麼堅固,其外圍還有重重陣法守護,到底得是多恐怖的力量,才能將之一瞬打塌?
「敵襲?可是……那,那不可能啊!」
白極震驚欲絕,他下意識就想到或許是敵人來襲,可問題是這裡乃是乾元神朝的地盤啊,女帝都在這裡,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直接襲擊這裡?
除非玄天宗大舉入侵!
可這樣的話,示警陣法又為什麼沒有一點動靜?
白極越想越迷糊,簡直都要給整不會了,不過即便是在這時候,他倒是也沒擔心蘇飛的安危,畢竟這個傢伙現在正跟女帝膩歪著呢,有女帝保護著他,誰能傷的了他一根汗毛啊……
正當白極想到這茬的時候,突然,地面再度晃動了一下,卻見坍塌的密室猛地破開一個大口,沖天劍氣霍然衝出,恐怖的力量將周圍一切化為粉末!
得虧白極有先見之明,早早躲得遠遠的,這才沒被波及,不過他也心驚肉跳:這是什麼招式?隔著老遠竟能讓白某人有跪拜戰慄之感?
要知道,白極這段時間也是刻苦用功,已經接連突破元嬰境數重境界,再加上他乃是一個劍系神秘宗門之人,對於劍道是有一定的抗性的,因此怎麼說他都不應該為之戰慄……
除非,是女帝親自創造的劍法!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女帝的實力,不至於把控不住,把密室也給拆了吧?
「唔,此事……或,或許是……」
白極腦海中猛地閃過一個猜想,他不由得瞠目結舌,有些無法置信,但排除所有其他答案之後,剩下的那個再荒謬,也必然是真的了!
所以說……
「蘇兄和女帝,鬧矛盾了?這就是蘇兄說過的……所謂,家暴?」
白極想到這茬,心裡突然莫名湧現一股快意:好啊!叫你蘇兄成天秀恩愛,輕薄女帝陛下,現在好了,終於惹惱女兒家,被揍了吧?
哎哎哎,我怎麼就這麼高興呢!
「哎,蘇兄也真是的,對付女帝這樣的高貴女人,怎能不懂得循序漸進呢?哎,作為好兄弟,我實在應該來看一看,至少勸一勸架呀……」
白極搖頭晃腦,一臉戲謔的神情,原本高冷的臉上,已經基本被蘇飛同化得差不多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廝又經過了這麼久的「被秀恩愛」,哪裡還能在這個時候,還不「幸災樂禍」呢?
白極想著,便要飛掠過去,看個究竟,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驚呼聲驟然響起!
「別過來!」
白極猛地一震,聽出這是蘇飛的聲音,下意識覺得這會不會是蘇兄被揍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人看到?
哎,真是的……
算了,兄弟一場,我就不看你的笑話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極搖搖頭,撇開老遠,但也就在這時,現場第三次地動山搖,滔天劍氣再度橫衝直撞,這一次甚至形成了一道劍氣屏障,將籠罩在其中的存在,全部以劍氣淹沒!
白極後腦勺一根根毛髮倒立起來。
他這才明白,原來剛才蘇飛那句「別過來」,根本不是什麼不好意思,而是……在救他一命!
這樣的劍氣屏障……就算是化神境強者踏入其中,都是有死無生!
太恐怖了!
這是什麼劍法?
白極怔怔看著這種劍法,曾經他也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時候是內院凶獸來襲,在千鈞一髮之際蘇飛施展出「誅仙劍炁」,將之斬殺,當時白極就感覺那種劍術太過凶厲,極為恐怖!
不過隨著他這段時間的精進,再回顧當時的情形,卻自忖他已經能夠應付,甚至他想像如果蘇飛對他施展那一手「誅仙劍炁」,他也有辦法破解……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蘇飛沒有突破到元嬰期之前。
在那之後,蘇飛的實力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白極也是懶得再去想他和蘇飛之間的差距了,在他想來,就算他用上宗門的某種絕強秘法,恐怕也只能跟蘇飛拼一個同歸於盡,甚至未必!
更關鍵的是,他和蘇飛又不是仇敵,也沒必要琢磨這些!所以他的那點心思,漸漸也淡了,最近都在吃蘇飛和女帝之間的瓜了……直到現在,他猛地被這驚世一劍,震懾得回想起了許多!
他開始戰慄,就連一直握緊劍的右手,也在微微顫抖……
他已經可以肯定,剛才那一劍,是蘇飛施展出來的!
蘇兄的劍道,已經到了這樣的境地了嗎?
這,這幾乎是要「入道」了呀!
白極心神全都被這個震撼的猜想,牽扯過去,直到這時候,蘇飛又說了一句:「陛下,你衣服破了……」
啥?
白極猛地心念轉回,錯愕了一下:不是吧?難道說這一切還真是場家暴,卻是蘇飛把女帝暴打了一頓?
不,不對!這個時候想的不應該是這個!
「我,我得趕緊離開這處廢墟,不然就是瓜田李下了!」
白極暗暗叫苦,他怎麼總攤上蘇飛和女帝在做一些見不得的人的事啊?
你們兩個傢伙,能不能換個人禍害哦!
白極飛速遠去,寒清瀟對此長長鬆了口氣,她現在還真是「不能見人」的狀態,因為蘇飛之前的劍法,一連波動了三次,只一劍卻激發出了三重威能,讓女帝一時不慎,直接被破了防……
當然,她畢竟開了化神九重,那是女帝的化神九重,和一般人根本不同,所以即便是蘇飛這樣強大的劍氣,也基本傷不到她的本體,只是破開了她的防禦,令她衣衫破爛,乍現雪白肌膚……
這讓寒清瀟又羞又惱,連忙從儲物戒中取過一件外衣披好,隨即瞪了蘇飛一眼。
可這一眼,卻風情萬種。
蘇飛不由得看的痴了一瞬,直到寒清瀟收斂神情,輕咳一聲,方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抱拳道:「陛下,剛才我那一劍,如何?」
寒清瀟聞言也認真想了一下,說道:「朕,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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