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搜魂持續了一段時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期間,金色小人止不住的狂顫,哀求,什麼軟弱的話語都說出來了,但隨後發現蘇飛根本不予理會,就轉而變成了痛罵,歇斯底里的吼叫……
哪怕之前高高在上如他,在面臨這種局面的時候,也和一個凡夫俗子,愚夫愚婦,沒有任何區別。
蘇飛一概無視了那些,很快就將手從金色小人身上抽回,緊接著金色小人就癱軟下去,化為一灘泥水……
這尊不可一世的登仙境強者,就這麼憋屈的,默默無聞的,隕落在此!
蘇飛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寒清瀟說道:「清瀟,我大致明白了……這些傢伙,說白了,僅僅只是炮灰而已。」
「一切,始於一名上古存在,龐大的計劃……」
蘇飛頓了頓,將他搜魂所得的一切情報,全部告訴了寒清瀟。
雖然那僅僅只是一尊分身之中的些許記憶片段,還有許多細節和秘密不得而知,但至少基本脈絡,蘇飛已經探查明白了。
原來,上古有一尊存在藉助某種沉睡的手段,活到了當今之世,但一覺醒來,他卻發現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上古存在們主宰的世界的,相反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已經變成了天上仙人!
當時,那尊上古存在還無比虛弱,無法對抗已經成形的天上仙人們,雙方一場激戰之後,整個東洲恰好被殃及,由此被打成了「破碎之地」,成為了整個神州浩土最弱的地界……
但這也正給了上古存在竊取東洲氣運的機會!他竭澤而漁,將東洲氣運盡數煉化,導致東洲當時最強大的正統王朝,乾元神朝一步步走向衰弱……
「等等!」
寒清瀟聽到這裡,忍不住了,「這些說,乾元神朝衰弱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尊上古存在?」
蘇飛緩緩點頭:「就我得到的記憶來看,對方雖然沒有刻意要對乾元神朝做任何事,但是他竊取氣運,煉化療傷,確實導致了乾元神朝那些年的天災人禍,逐漸衰弱……」
寒清瀟聞言攥緊了粉拳,好一陣她才漸漸平復起來:「原來如此,難怪在朕之前,那麼多君王勵精圖治也沒能讓乾元神朝好起來,反而只能坐視它一步步衰弱……原來,一切都是那個罪魁禍首,在作祟!」
話到這,寒清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容!
蘇飛很能理解她。
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明明就不應該由他們來承受罪責,可是一切的災厄終於還是落到了乾元神朝的頭上……
如果是王朝本身問題倒也罷了,但現在發現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寒清瀟如何能不義憤填膺!?
「照這麼說,玄天宗也是他們扶持的棋子了?」
寒清瀟美眸一斂,迅速想到了這茬,蘇飛應聲道:「沒錯,玄天宗宗主說到底只是一條狗,但是他也算一代雄主,也不甘心命運被他人掌控,於是做出了許多驚人之舉……」
「當然,最後,還是便宜了我。」
蘇飛說到這,拿出那條還在昏睡的氣運之龍……或者說小泥鰍,晃了晃。
寒清瀟緩緩點頭:「此人雖與朕敵對,但確實是有些手腕……」
「對了清瀟,話說回來要不要把這條氣運之龍弄回去,讓它增加乾元神朝的國運?」
蘇飛提出了一個建議,寒清瀟聞言卻想都不想就立刻搖頭:「不,小傢伙,這是你拿到的東西,理應歸你,再者說王朝興衰,雖有天命之說,卻也事在人為……朕如今,既已中興乾元神朝,又何須再多此一舉呢?」
蘇飛聞言心知寒清瀟是在替他考慮,不由得心中一暖,說道:「如此我一定好好培育這條氣運之龍,爭取讓它早日變成我們這邊重要的戰力!」
「嗯。」
寒清瀟點點頭,旋即說道,「那么小傢伙,你繼續說……那尊上古存在,已然恢復實力了嗎?」
「……沒有。」
蘇飛搖頭道,「東洲的氣運,雖然龐大,但是對於那種存在來說,依舊不夠,所以他動起了掠奪各方天驕氣運的主意……」
「玄天宗,就是他們做這種事的工具之一,只不過玄秦不老實,明明練成了這條氣運之龍,卻也沒有將之交出去……而他們盯上我的原因,卻是還不能完全知曉,但想來無非也就是和氣運相關……」
蘇飛說到這,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無論怎麼說,這尊上古存在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對抗天上仙人,迎回曾經的榮耀!為此,他可以利用任何人,作為棋子……」
寒清瀟聞言神情動容,聞弦歌而知雅意,說道:「所以,天上仙人與我們之間的衝突,也有他在背後搗鬼了?」
蘇飛點頭道:「八成如此,不過對方顯然並沒有把我們當成盟友什麼的,或許在他們看來,我們這些人僅僅只是馬前卒罷了,根本連充當盟友的資格都沒有,只有『被利用』的資格……」
寒清瀟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接口說道:「如今,他們被棋子暴打了,一定會更加惱羞成怒,所以接下來他們的攻勢,會比之前還要恐怖,對麼?」
蘇飛緩緩應道:「不錯,就我目前所知,對方陣營之中,真正的強大不是這些所謂人影分身,那些僅僅只是對方微不足道的髮髻之類的化形而已,他們真正強大的,是融合了那尊上古存在的精血的分身……」
「那,堪比仙人之強!」
這話一出,寒清瀟也美眸一斂:「若是真仙之強,天上仙人,難道會坐視?」
蘇飛搖頭說道:「他們似乎有某種方法,避過天上仙人的耳目,從而在人間施展出堪比仙人的力量……所以,陛下。」
說到這,蘇飛昂首,目光深邃地說道:「我們,必須加快動作,前往上古遺蹟,為您突破真仙了!」
……
……
此時。
另一邊。
狼狽逃竄的最後一道人影,攥著兩個小人,臉上還展露幾分忌憚的姿態,頻頻回頭,直到看到沒人追上前來,這才鬆了口氣。
旋即,羞惱和憤怒就替代惶恐,主宰了他的大腦!
「可惡!可惡!」
「一群螞蟻,竟將我等……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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