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
蘇青文身邊的小廝正在大門口張望!
遠遠兒的就看到宮裡的馬車,往蘇府而來!
小廝欣喜若狂,急忙跑到蘇青文跟前,激動道。【,無錯章節閱讀】「公子,宮裡的馬車往咱們蘇府來了,一定是來給公子報喜的!」
蘇青文面色緊張,心裡有些小激動。
「走,去前廳!」
剛來到前廳,方鏡一行人也正好到!
蘇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到齊了!
一大家子人,等的就是這一刻!
見方鏡手裡拿的聖旨是黃色!
蘇泰和蘇青文對視一眼,眼裡全是欣喜!但表面還是維持著鎮定!
聖旨是黃色的,就意味著此聖旨宣布的是狀元郎!
他們大周國,自開國以來!凡是高中狀元者,宣讀的聖旨皆為深黃色,只是今日這聖旨顏色稍微淺淡了一些!
只要是狀元,管它顏色是深是淺!
「方公公!」蘇泰滿臉狐狸笑。
方鏡禮貌性的笑笑。「右相大人,蘇公子,跪下接旨吧!」
蘇府上上下下,全體跪下!
方鏡也不廢話,直接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吾大周國恩科殿試,蘇府才子蘇青文,高中鼎元及第,特此詔示天下舉國同慶,欽此!」
鼎元?
為何不是狀元?
蘇泰轉眸,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身邊的蘇青文!
蘇青文此刻也是一頭霧水!
他的科考試題,回答的內容堪稱完美!怎麼會是鼎元?
他是鼎元,那狀元是誰?
見蘇家父子還愣著原地,方鏡催促道。「蘇公子,這是高興壞了吧?都忘記接旨了!」
「小的叩謝主隆恩!」蘇青文接過聖旨!心裡很不甘心!
蘇泰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聖旨!
隨後問道。「方公公,自古以來,狀元郎的聖旨可是黃色錦布,這聖旨是錦布製作,同時也是黃色,為何是鼎元?」
「以往我大周國,前三均為狀元,榜眼,探花!今年怎麼多了一個鼎元?雖說這鼎元僅次於狀元,可畢竟不是狀元之位,皇上這是何意?」
方鏡笑笑。「右相大人,聖意不可揣測,你可明白?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蘇公子得了鼎元,也是為你們蘇家光宗耀祖!」
「至於這聖旨顏色,今年狀元郎的聖旨是棕黃色,鼎元僅次於狀元,所以是淡黃色,右相大人這下該明白了吧?這說明皇上心中還是向著您的!」
蘇泰內心很不滿,但面上還是維持著老謀深算的笑容。
「哈哈哈哈,皇上有心了」蘇泰從衣袖拿了一錠銀子放到方鏡手裡。「這是給方公公的喜銀,方公公今兒幸苦了!」
「不知這狀元郎是哪位?」蘇泰假意,好奇的,隨便一問!
方鏡看了看手中的銀子,心裡卻在冷笑!這點銀子跟秦府的比起來,可差遠了。
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右相大人既然這般小氣,還不如秦尚書來的大方!
「右相大人,蘇鼎元,雜家還得去給榜眼,探花報喜呢!現在可沒功夫閒聊!」方鏡說完就轉身離去!
看著方鏡大搖大擺的離開,蘇泰瞬間暴露!
等到人影消失,蘇泰立馬將蘇青文手中的聖旨砸在地上,還狠狠的踩上兩腳!
「爹,不可!」蘇青文雖有不甘,但好歹也是鼎元,比榜眼和探花都高一等。
看著蘇泰將他的聖旨踩在地上,多多少少有些心疼!這可是他的心血啊!
三年科考,每天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好不容易換來的鼎元之位!
見蘇青文還很惋惜,蘇泰氣不過。「啪」就給了蘇青文一個巴掌!
「虧老夫辛辛苦苦拿到試題,你連個狀元都拿不了,要你有何用?」蘇泰反手又是一巴掌呼到蘇青文臉上!
「爹,孩兒已經很努力了,剛剛方公公不是說了嗎?鼎元僅次於狀元,孩兒下面不是還有榜眼和探花嗎?這說明孩兒也不是很差!」
蘇泰怒吼道。「迂腐,你可知道這次考上狀元之位的學子,能得到什麼官位?」
蘇青文握著紅腫的臉,好奇道。「什麼官位?」
蘇泰暴怒道。「科考前三日,皇上曾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面承諾,無論是誰,今年考上新科狀元的學子,可直接擔任正二品侍郎兼翰林院正一品修撰」
聽到這話,蘇青文身子晃悠了!
腦子也空空的!
這官位是平常官家,一輩子都達不到的職位,沒想到皇上今年竟這般允諾。
就算是他爹爹被任為當今右相,也是在私下謀劃了二十餘年,才有今日的地位!
「那鼎元呢?」蘇青文愣愣的來了一句。
蘇泰嘆氣的搖搖頭。「皇上只允諾了狀元郎,沒有允諾鼎元之職!」
「今年的狀元郎都能這般氣派,想必鼎元不會太差,爹爹我們還有機會!」蘇青文自我安慰道。
蘇泰扶著額,無奈的說道。「但願如此!明日進殿見聖,便可知道那狀元郎是何人!」
「老夫倒要看看,是何人奪走我兒的狀元之位!」蘇泰雙手握拳,額頭兩側青筋暴起!
眼神也是恐怖至極,隨時都在暴走邊緣!
而出府後的方鏡依次去了鄭府,歐陽林院以及魏府!
榜眼由鄭浩南所得!
能有這個成績,鄭家上上下下的人很滿意,同時也懂得知足!
這天鄭府內也是大擺宴席,慶祝鄭浩南獲得榜眼之位!
其次探花郎今年有兩位!
第一位是歐陽司青!
歐陽司青才學過人,能奪得探花郎的位置,也是在情理之中!
第二位探花郎嘛方鏡正在去的路上!
魏府!
魏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全都齊聚前廳,等著方鏡宣讀聖旨!
魏家有兩位公子!
兩位公子今年都參加了科考!
大伙兒都想知道這道聖旨是頒發給誰的!
魏呈功帶著大房母子,以及二房母子,全跪在地上等候方鏡宣讀聖旨!
不管是魏冒然高中,還是魏小昌高中,魏呈功都樂意!
反倒是大房柳氏一臉冷意,那眼神恨不得把二房的方氏盯出一個窟窿!
方氏沒有理會劉氏的挑釁,只是禮貌性的微笑!
近日老爺每晚都去她房裡樂呵!她的聲音也是悅耳的很,柳氏院子隔得近,自然是不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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