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對她來說,這可是天價啊。記住本站域名
這要賠,她們怎麼可能賠的起。
「媽,你這一次是真的闖大禍了。」夏思萱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般無力的說道。
「媽當然知道,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厲芬叫道。
「媽,眼下只能給爸打電話了,他在夏家公司,讓他找奶奶,如果奶奶不幫忙就沒辦法了。」夏思萱開口說道。
而事實上,夏思萱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一千萬塊錢,對於本就不大的夏家企業而言,可不是隨便就能拿的出來的。
「不,千萬不能跟你爸爸和奶奶說,他們會休了我的,會把我趕出夏家的,剛才媽給廢物張狂打電話沒打通,想找替死鬼都不行,眼下只能你來救媽了。」厲芬抱怨道。
「媽,張狂在我這。」夏思萱道。
「那你們快過來救媽啊,讓這窩囊廢把媽換出去,他們把媽扣在了這裡,只有媽一個人,媽心裏面害怕啊。」厲芬急忙道。
「媽,你別急,告訴我位置,我們馬上來。」
夏思萱開口道。
掛斷電話,夏思萱看向了張狂,道:「媽出事了。」
「我聽到了。」張狂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想去,我不會強迫你。」說完,夏思萱就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張狂則是老老實實的跟上。
他確實不想去,這刁鑽丈母娘是該吃點苦頭了。
不過,夏思萱一個人去,張狂很顯然不放心。
對方一聽就不是善類。
兩人騎著小電驢,直接向著江城豪華的別墅趕去。
江城,天堂別墅區。
「媽,你沒事吧。」夏思萱看到厲芬,連忙問道。
「媽沒事,他們要一萬千,怎麼辦啊。」厲芬急的要哭了。
夏思萱看向了眼前這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在男子的身後,還站著一排黑衣保鏢。
夏思萱道:「一千萬我們確實拿不出來,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西裝男子掃了夏思萱一眼,哼聲道:「要麼拿錢,要麼剁一隻手,沒有別的選擇。」
剁手!
一聽到這兩個字,厲芬嚇了一跳,連忙將手背在了身後。
「萱萱,媽這手還要留著打牌呢,張狂這個窩囊廢,反正要手沒用,要不剁他的手吧。」厲芬看向一旁的張狂,直接這般說道。
而聽著這話,張狂直接是哭笑不得了。
果然是他的好丈母娘啊,坑他真是都不帶商量的。
「媽,你想什麼呢,這禍是你闖的。」夏思萱面色一沉,直接是生氣道。
「怎麼了,媽闖禍難道就不能讓他頂罪嗎,在我們夏家白吃白喝,剁兩根手指頭很過分嗎?」厲芬被夏思萱訓斥,沒好氣的罵咧道。
反正她是不能被剁手的。
「剁我的吧。」黛眉間掙扎了片刻,夏思萱冷冷的開口道。
「萱萱,這怎麼可以,剁誰的手都不能剁你的手啊。」厲芬急了。
「你確定?」年輕男子問道。
「確定。」夏思萱鄭重的點了點頭。
「拿刀來。」年輕男子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吩咐道。
很快,刀便是被送了上來。
夏思萱看到那閃爍著銀光的刀,整個人身形都還是在不斷的顫抖。
怕!
夏思萱也怕,但是現在她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留下來吧,你帶媽先走。」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張狂的一隻手搭在了夏思萱的身上,這般開口道。
「不行,你先走。」夏思萱冷冷的搖頭,語氣當中竟然有幾分命令的味道。
「別鬧,我是你男人,這種事情還是得男人來扛。」張狂咧嘴,沖夏思萱燦爛一笑。
夏思萱頓時沉默了,看著張狂,似乎重新認識張狂一般。
「媽,帶思萱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張狂對一旁的厲芬說道。
「哼,虧你這窩囊廢還有點良心,萱萱,快跟媽走。」厲芬此刻高興的像是一個小孩一樣。
不用剁她的手,也不用剁夏思萱的手,反正是找張狂的麻煩,這就無所謂了。
「媽,你先走。」夏思萱卻是不打算離開。
「萱萱,你傻了嗎?媽呆在這裡害怕,你是知道的,媽暈血,你快和媽一起離開。」
說著厲芬急得跳腳,直接拽著夏思萱的手,強行坐上了一輛計程車,留下張狂一個人被那些黑衣保鏢大漢包圍。
而張狂,則是抬頭看向眼前的青年男子,面帶微笑道:「你們要左手還是右手?」
青年男子看向張狂,皺眉道:「你不怕?」
「怕也沒用。」張狂平靜的說道。
青年男子頓時沉默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我妹妹本就患上了重疾,因為那個煞筆一樣的女人撞車,導致她現在都昏迷不醒,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拿你一隻手泄憤,不算過分。」青年男子冰冷的哼聲道。
張狂隨意的瞥了瞥院子裡的一堆藥渣,說道:「百應、龍葵、石香薷、天葵子、蛇舌草、半枝蓮……嗯,你妹妹是肺癌吧。」
唰!
猛然,神色冰冷的男子,此刻臉色瞬間掠過一道訝異。
「你怎麼知道?」青年男子盯著張狂。
「猜的,這幾位藥材都是最常用的治療肺癌的藥物。」張狂平淡的說道。
早在進入這別墅院子的時候,張狂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香味。
青年男子瞬間愣住了。
這藥都是他親自去抓的,自然是熟悉名字的。
「不過,看這藥材氣味的濃度,應該是用了三倍的藥量,你妹妹現在已經走到最後一步了吧。」張狂平靜的說道,就仿佛能看透別墅的水泥牆一般,直接看到樓上病床上的女孩。
「沒錯,晚期。」青年男子神色一黯,盯著張狂詫異道:「你是醫生?」
「不是,我就是隨口一說。」張狂擺了擺手。
頓時,青年男子臉色就是再度冰冷下來。
「大少爺,小姐又咳血了。」
也就在此時,一個僕人快速的跑了出來。
青年男子一聽,面色大變,轉身就進入了別墅。
「這人都還沒舒醒,怎麼就咳血了呢。」青年男子衝進房間,急得大吼道。
「哥……」
床上,一個女孩已經甦醒,聲音無力的傳出。
青年男子渾身一怔,驚喜道:「瑤瑤,哥在這,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哥都要急死了?」
「哥,車禍是個意外,不要再傷害無辜了,放他走吧。」床上,齊瑤面色蒼白,費了很大的勁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哥知道,哥聽你的。」青年男子一愣,旋即對一旁的手下哼聲道:「讓那小子滾蛋。」
手下很快下去了。
不過卻又上來了。
「大公子,樓下那小子說想上來看看小姐。」手下如實匯報導。
「看什麼看,他又不是醫……」齊景輝的話剛到這裡,就頓時打住了。
一個聞氣味就能準確判斷出三十多種藥材的人,一般人絕對不可能做到。
「讓他上來。」齊景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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