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他。Google搜索」夏思萱冷冷道。
「媽不准,那個窩囊廢,廢了就廢了,關你什麼事,再說了,媽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殘疾人留在這個家的。」厲芬沒好氣的哼聲道。
「媽,你可以嫌棄他看不起他,但是人不可以沒有良心,他是為我們才留在那裡的。」夏思萱生氣道。
「良心,呵,笑話,他要是有良心,會讓我們被人瞧不起嗎,你是不知道,媽在外面因為這個窩囊廢,連頭都抬不起來。」厲芬不屑道:「萱萱,你放心,等他一回來媽就讓你們離婚,媽一定去給你找個好的。」
「不用了。」夏思萱冷冷道。
「老婆,開門。」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張狂的聲音。
夏思萱一愣,馬上就要去開門。
只不過,卻是被厲芬一把擋在了門口,道:「萱萱,今天這窩囊廢可不能進家門,明天就是你奶奶八十大壽了,帶血進家門多不吉利不是,就讓他在外面過吧。」
「媽,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夏思萱怒道。
「媽是怎麼樣的人了,還不是為你好。」厲芬叫道。
不過最終,夏思萱還是打開了家門。
原本還以為張狂是拖著重傷的身子回來,只是一看之下,夏思萱和厲芬同時愣住了。
張狂面帶笑容,四肢健全,並沒有被砍掉手腳。
「張狂,他們沒砍你的手?」厲芬詫異的問。
「沒有,聽說我是個窩囊廢,砍了也沒價值,就直接放了我。」張狂隨口說道。
頓時,夏思萱和厲芬直接是目瞪口呆。
「還真是個窩囊廢,人家連砍你手的興趣都沒有,你真的簡直一無事處。」厲芬罵罵咧咧的說道。
回到房間。
夏思萱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看著張狂,夏思萱收起了原先的擔心,冷冷的道:「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張狂剛才隨便找的藉口能夠忽悠厲芬,卻騙不過夏思萱。
雖然非常慶幸張狂能夠活著回來,但是夏思萱還是很懷疑。
張狂想了一下,說道:「他們家有病人,我就說那病人我能治,然後他們就放了我。」
夏思萱聞言,臉色就漆黑了下來。
「什麼病?」
張狂擺了擺手,說道:「也不是什麼大病,也就肺癌吧。」
「什麼!」夏思萱就差沒有驚的跳起來。
她就說張狂怎麼能夠活著回來呢。
可是如果是一般普通的病,她夏思萱或許可以一試,可是人家是肺癌啊,她夏思萱又不是神仙,肯定沒有辦法。
「張狂,你知不知道你又闖禍了。」夏思萱生氣道。
「也沒多大的事,小事吧,老婆大人你放心,我能搞定。」張狂放寬心道。
「張狂,你以為你是誰,你真以為自己是神醫了,世界上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找到有效控制癌細胞的辦法,你怎麼敢給人家保證,一旦那些人知道你是騙他們的,就不是剁手這麼簡單了,可能會殺了你的,你知不知道。」夏思萱是真的生氣了。
張狂出奇的沒有反駁,看著夏思萱,然後問道:「老婆,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不是,你想的有點多,我只是怕連累夏家。」夏思萱微微皺眉,隨即板著臉寒聲道。
「哦,這樣啊。」張狂點了點頭。
看到張狂那單薄的身影,想到張狂在那些人面前表現出的決然,夏思萱忽然心中一軟,沉默了片刻,這才語氣緩和的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這麼客氣幹什麼,我是你男人啊,有什麼好謝的。」張狂一愣,夏思萱這個急轉彎繞的有點大。
「是我男人嗎?」夏思萱看著張狂心中喃喃,雖然是夫妻,但是三年了,卻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而且,她還在想著和張狂離婚。
再想想這三年來,張狂在夏家的忍辱負重,夏思萱卻是忽然發現,在張狂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漸漸的吸引著她。
當然,這種感覺也不過是一閃即逝罷了。
「今天媽的事情讓你受牽連了,下次他們再來找你的時候,你告訴我,讓我來處理。」夏思萱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道。
「遵命,老婆大人。」
張狂說著就準備躺在地鋪上,只不過卻是被夏思萱攔住了。
「今天晚上,你睡床上。」夏思萱開口道。
什麼!
張狂一愣,旋即狐疑的看著夏思萱道:「這麼突然,會不會有點不好?」
「突然?你在想什麼?」夏思萱眼神無限清冷,皺眉道。
「沒……沒什麼!」張狂馬上意識到是他自己想偏了。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夏思萱拿起自己的抱枕,冷冷道。
「不用,床上太軟,睡得不習慣,還是地上舒服。」張狂搖搖頭。
旋即,躺在地鋪上就直接睡了。
夏思萱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拿起了醫書,翻開了肺癌病例的那一頁。
第二天一大早,厲芬就出門了。
方悅酒樓,三樓包廂。
方澤將厲芬請到了這裡。
「方醫生,真是怪不好意思的,讓你破費了這麼多,這又是給阿姨買衣服,又是請阿姨吃飯的,阿姨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啊。」厲芬一邊撫摸著腰間剛買的嶄新包包,一邊吃著帝王蟹,口中一個勁的感激道。
「呵呵,厲阿姨您這麼客氣幹什麼,我和思萱都是同一個醫院同一個辦公室的醫生,關係很好,款待您是我的本分,我方澤榮幸之至,又怎麼敢說讓您感謝啊。」方澤笑眯眯的說道。
「看方醫生你這話說的,阿姨都快要無地自容了,你人真是太好了,來,這杯阿姨敬你。」厲芬吃的開心,面色紅潤,一塊帝王蟹入肚直接端起了酒杯。
「哈哈,好,厲阿姨,想不到您酒量這麼好啊,真人不露相啊。」方澤舉杯道。
「勉強勉強,方醫生就不要夸阿姨了。」厲芬擺手笑道。
「這可不算夸,這就是事實,其實我非常欽佩您,能培養出思萱這樣優秀完美的女兒,您真是一個讓人尊敬的偉大母親,我方澤早就應該親自登門拜訪您的,奈何一直沒時間,現在我自罰三杯。」方澤拍著厲芬的馬屁道。
雖然是拍馬屁,方澤這馬屁這倒是拍的恰到好處,瞬間讓厲芬驕傲的找不到北了。
「過獎了,真的過獎了,不過話說回來,我把思萱拉扯到今天,確實不容易。」厲芬驕傲道。
「那確實,不過現在好了,您也算是苦盡甘來,該享福了。」方澤眉頭微微一動,這般開口道。
只不過,厲芬卻是把臉一板,憤憤道:「哼,享福?我倒是想呢,家裡有那麼一個沒用的窩囊廢,還享福,沒提前要了阿姨的命都是萬幸了。」
「怎麼回事?我聽說您女婿張狂還很孝順的呢。」方澤一副意外的表情,詫異道。
「孝順?你是不知道那個窩囊廢到底是有多廢,從來沒有給老娘買一件衣服,更別說這種昂貴的包包了。」厲芬罵咧道。
「是嗎,這張狂入贅夏家也有三年了吧,竟然都沒有帶您逛逛街孝順一下您,確實太不像話了。」方澤滿臉同情道。
「可不是嘛,不孝順也就算了,最主要還沒出息,盡丟人,老娘這張老臉都要丟盡了,我女兒思萱跟著他算是八輩子的血霉了。」厲芬越說越激動,不斷的在方澤面前說張狂如何如何的廢。
「那個廢物如果有方醫生你一半好,我就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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