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樓包廂打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思萱怒氣沖沖的出現在了門口。
「方澤,你的東西,麻煩你還是自己收回去,我們不需要。」夏思萱將厲芬的包包還有衣服扔在桌上,冷冷道。
「思萱,你不要這麼激動,這些都是我孝敬給咱媽的。」方澤說道。
「咱媽?」夏思萱柳眉一豎。
「你可能還不知道,剛才你還沒過來的時候,厲阿姨就已經答應要重新招我為婿了。」方澤笑眯眯的說道。
「方澤,你是什麼人我夏思萱很清楚,我奉勸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是有丈夫的人,不要以為你討好我媽就能得到什麼。」夏思萱冷冷道。
「丈夫?思萱,你是說張狂嗎?一個窩囊廢也配當你的丈夫?我哪一點比不上他了?」方澤有些惱怒道。
夏思萱冷冷道:「你錯了,張狂就算是個窩囊廢也比你強。」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希望你不要再騷擾我媽了。」
說完,夏思萱就帶著厲芬準備離開。
「騷擾?」方澤一笑,面色逐漸陰暗,冷冷的說道:「你媽逛街被人偷了錢包,我好心幫你照顧一下,這也叫騷擾?」
「隨便你怎麼說。」夏思萱厭惡道。
方澤見狀,便是給厲芬使眼色。
「我不走,媽決定的事情就定下了,那個窩囊廢媽回去就踹了他。」厲芬會意,這個時候直接是坐在地上撒潑道。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做主,媽您不走,那我走。」夏思萱也不想再管厲芬了,直接轉身離開。
厲芬頓時傻眼,沒有想到夏思萱這麼幹脆。
急忙站起來對臉色陰晴變換的方澤道:「小澤啊,思萱就是這個脾氣,這件事情急不得,阿姨回去再幫你好好勸勸。」
說完也打算離開。
只不過,卻被門口的兩個男人給攔住了。
「您哪也別想去,更別想回去,今天我一定要讓她答應。」方澤冷冷道。
頓時,厲芬就是被嚇了一跳。
夏思萱還沒走出酒店大廳,就接到了厲芬的電話。
「萱萱,你快上來啊,他們把媽扣在這裡不讓媽走了。」電話裡面厲芬帶著哭腔道。
夏思萱臉色一沉,當下又折返了回去。
「方澤,你到底想幹什麼?」夏思萱看著方澤沉聲問道。
「不幹什麼。」方澤冷哼一聲,本想讓厲芬從中挑撥,沒想到她根本就做不了夏思萱的主,方澤便是直接撕破臉皮,威脅道:「你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給你面子,你媽在這裡一頓飯一共消費了五萬元,加上我給她買的包包服裝,合計是十五萬,要走可以,先給錢,要不然我就報警,送她去坐牢。」
厲芬一聽這話,頓時急道:「萱萱,媽不坐牢,媽不想坐牢啊,你快幫幫媽啊。」
夏思萱臉色很難看,完全沒有想到,平日裡同一個辦公室的方澤居然會是這種人。
「我手上沒有這麼多錢。」夏思萱寒聲道。
她到醫院上班也沒幾年,總積蓄也才十萬左右,根本就拿不出來十五萬。
「沒錢沒關係,只要你答應做我方澤的女人就行。」方澤陰險一笑,說出了自己那齷齪的想法。
隨即就是將一套絲襪護士裝扔在夏思萱面前。
制服誘惑,是方澤的愛好。
夏思萱冷冷的看了一眼護士裝,俏臉上已經非常的難看了。
身後,兩個方澤的人已經關上了包廂的房門,夏思萱此刻也是有些緊張了。
「思萱,我們是同事是朋友,我不希望雙方這麼不愉快,我照顧你肯定要比那個窩囊廢強。」方澤一臉真摯的說道。
「如果你一分鐘內不做出決定,我會打電話報警,送厲阿姨進局子。」
厲芬慌了,酒也醒了一大半,催促道:「萱萱,你還猶豫什麼,快答應他啊,你該不會真相讓媽去坐牢吧,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讓媽去死。」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的包廂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緊隨其後,兩個方澤的手下被扔了進來。
接著,十多個西裝大漢走進來,將夏思萱和厲芬護在了身後。
夏思萱和厲芬愣住了。
方澤也被這突然間的場面嚇了一跳。
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只不過,卻被一個墨鏡大漢一把按住了。
「你們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方澤急得大叫。
對方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這般陣勢直接讓方澤有些害怕了。
畢竟這方悅酒店可是他方家的,這些人能夠沒有任何聲息的闖進這三樓包廂,很顯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這兩個是我們的人,我們要帶走。」
其中一個墨鏡大漢冷哼道。
旋即,一群壯漢直接在將滿臉詫異的夏思萱和厲芬護送下樓,並且親自送兩人坐上了計程車。
直到坐上計程車上之後,夏思萱和厲芬這才回過神來。
母子兩都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那些人高馬大的黑衣人居然是來幫她們的。
話說此刻,方澤坐在包廂裡面是一臉的懵逼。
到現在都還是心有餘悸。
剛才那一群黑衣大漢的氣勢太嚇人了。
「方少,剛剛那群人是什麼人,功夫真厲害。」方澤的一個手下鼻青臉腫道。
「廢話,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瑪德真是晦氣,差點就成功了。」方澤沒好氣的扯開領口,就往包廂外面走。
只不過,迎面卻是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臥槽尼瑪的,狗日的沒長眼睛?」方澤閉著眼睛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但是,等他看清楚眼前這一張臉之後,卻是馬上住嘴了。
「張狂?」
一個名字直接是脫口而出。
沒錯,眼下擋在門口的人就是那個窩囊廢張狂。
「你這個廢物怎麼會來這裡?」方澤質問道。
張狂平靜的看著暴怒的方澤,開口道:「很簡單,來找你談談人生和理想。」
談談人生和理想?
本就在氣頭上的方澤就像是個火藥桶一般瞬間被點燃了。
「臥槽尼瑪的,你這個窩囊廢還資格談人生和理想?馬上給我滾出去。」方澤怒吼道。
張狂面色平淡,也沒理會方澤,徑直坐在了包廂的沙發上,然後平靜的沖方澤開口道:「聽說你剛才欺負了我老婆,是這樣嗎?」
方澤聞言一愣,下一秒就是不屑的獰笑:「怎麼,你這個窩囊廢難不成還想在這裡教訓我不成。」
「僅僅只是教訓嗎?我想,應該沒這麼簡單吧。」張狂眼眸突然宛若利劍一般直刺方澤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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