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女子吃相明顯要斯文許多。【,無錯章節閱讀】
她將兔肉一條一條撕下,然後放進小嘴裡面慢慢的咀嚼。
看著就有一股別樣的美麗。
美人美在骨不在皮。
有些女子雖然姿色一般,但是氣質絕倫,同樣會讓無數人為之傾倒。
而有些人本就天生麗質,再加上千嬌百媚以及旁人所沒有的氣質更加吸引。
眼下這個女子就是如此。
雖然看似嬌蠻,但一舉一動又透著貴族之氣。
林皓見狀也忍不住調侃。
「你好歹也是出身富貴人家,不過只是加了點雪鹽的野兔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
「你怎麼知道?」
女子眨巴的眼睛。
目光當中流露出驚訝之色。
更是對此頗為匪夷所思。
「但凡是聰明點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女子不由撇撇嘴。
她一下子就聽出了林皓在暗諷自己。
「你這人,我發現還真是不討喜,難怪你會跑到這深山老林當中,雖然人不錯,可是就怪多長了張嘴。」
「真討人嫌!」
林皓聳了聳肩。
滿臉的無所謂。
「那又如何?反正我又不靠其他人吃飯,我的嘴長在自己的身上,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
「倒是你,一個富家小姐居然跑到這深山老林當中?」
「要不是我不相信那些鬼神,還真懷疑會不會是狐妖所變。」
「呵呵!狐妖難道有我這般美麗?」
女子說著。
還故意回眸一笑。
只可惜手裡拿著兔腿,嘴角還有一點點油,再加上在這樣的環境之下。
並無半分美感。
反而十分滑稽。
引得林皓不由輕笑。
「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就你這舉止,恐怕除了眼瞎的人沒人能看得上!」
「真的是張刀子嘴!」
女子撇了撇嘴。
隨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我家中的人像你這般,平日倒也能夠多幾分樂趣,只可惜他們跟我談論的無非就是婚姻大事。」
「莫非你是逃婚出來的?」
林皓隨口說道。
沒想到竟一語中的。
女子更是驚訝不已。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該不會就是我爹派來的吧!」
「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會是你爹派來的?更何況你爹如果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找我當打手,只怕這天底下早就是他的了。」
「吹牛!」
女子嘟囔著。
莫名想到如果父王得知有人如此說的話,估計鼻子都快氣歪了。
瞬間覺得有些好笑和有趣。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名字呢!」
女子好奇的問道。
「你不也沒說嗎?」
「好像是誒……我叫烏羅!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咱們倆可就是朋友!」
林皓見她這副模樣,忽然覺得初次見面之時是不是自己的確是有些偏頗。
這丫頭明明幾個時辰之前所發生的不愉快,此刻仿佛全都被拋之腦後,完全不記得。
甚至還說要跟自己當朋友?
不過對於林皓而言,能夠有個人陪他在這雪山當中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一個人與世隔絕。
真的是有些難受。
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支撐不住。
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種孤獨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林皓。」
「還真是中原人,這裡不是北方關外嗎?你一個中原人怎麼沒事跑到這裡來?」
「是啊,誰沒事會跑到這裡來呢?該不會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林皓意味深長的說道。
烏羅一愣。
足足呆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
忍不住憤憤道。
「我腦子才沒被驢踢!」
「它好好的!」
林皓被她的天真給逗樂了。
要說嬌蠻確實是讓人討厭。
但除開那點。
其實這姑娘還是挺可樂的。
說話也蠻有意思。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不過說起來你為何會想著逃婚呢?想必你家裡為你找的也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家吧,你們這些姑娘家就是出生富貴,從小沒吃過苦,能有機會過上好日子還不樂意。」
林皓隨口笑道。
這次他真沒有任何調侃之意。
就是朋友之間的閒聊。
烏羅聽聞歪著頭認真問道。
「那你會娶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嗎?」
林皓眨巴著眼睛。
自己還真的娶了一個。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由於對方的身份對於當時的自己而言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他能夠在皇城站穩腳跟。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由於有公主李清月穩定住局面。
否則就憑自己和小蓮兩個人。
是怕早就已經被那些朝堂當中別有用心之人給害死。
又哪裡能夠活到今天。
「看情況咯。」
林皓莫名的想到了李清月。
「果然你們男人都是如此,但是我就不會!對於一個從來我都不了解的人,就算他再怎麼厲害,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烏羅不屑一顧的說。
「要讓我和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生活一輩子,我才不答應呢!」
林皓眨巴著眼睛。
目光當中若有所思。
想必當初李清月也是如此。
對於女子而言,這確實是有些過於武斷。
將自己的終身幸福交託於一個只能夠在旁人眼中看來是否合適的人選。
可是鞋是否合腳,只有自己穿了才知道。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女子在如今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有幸福可言。
而後來。
隨著兩人的相處。
李清月也逐漸認識到林皓是個不錯的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安寧公主同樣也運氣不錯。
如果當時李承天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了兵部尚書,朱標的兒子朱正,李清月同樣也沒有辦法反駁。
而婚後的日子是什麼樣自然可想而知。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從家裡逃出來?」
林皓隨口問道。
「是啊,算了,不說這個,一說就心煩。」
烏羅擺了擺手。
然而他們圍坐在篝火邊談天說地之時。
卻萬萬無法想到。
在相隔的另外一座山間,正有許多同樣穿著獸皮的人隱藏在雪地當中。
就算此刻有人從他們旁邊走過。
恐怕都未必能夠察覺得到!
他們的披風徹底和周圍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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