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說完便匆匆離開。【Google搜索】
就在這時一名信使快步跑了過來。
「林少將軍有從中原方向給您寫的急件!」
「哦?莫非是朝堂當中來了消息?」
周龍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林皓冷笑一聲。
「別開玩笑,朝堂找我可不會用這麼溫和的方式。」
打開信發現是長河四鬼寫的。
信中詳細的描述了,他們返回中原之後尋找發布江湖追殺令的人。
沒有想到的是。
在這其中竟然看到了兵部尚書,朱標兒子朱正的名字!
「好小子,原來是你呀!」
林皓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透著冰冷的鋒芒。
雖然他早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但是並沒有輕易的下定結論。
因為這種事情沒有證據,那就有可能是誤判。
林皓做事還是講究一個準確性,冤有頭債有主,就算自己曾經和朱正有過節,而且也確實要讓他殺之而後快。
不過也不能夠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算在他們頭上吧。
萬事都逃不過一個理。
做了什麼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信中還提及到另外一個人。
長河四鬼,也不知道此人是何來歷。
只是從描述當中得知對方是個中年人,衣著華貴,氣宇軒昂。
在皇城當中地位在朱正之上的不多。
許多的王公大臣以及王侯貴族都是。
可是自己跟這些人應該也沒有那麼深的恩怨吧。
更何況如果真的有的話,應該有人在朝堂當中給自己通風報信才對。
雖然他離開了皇城。
不過自己在皇城所建立的勢力還在。
這些人或許現在變得極其低調,但是他們對於林皓卻是忠心耿耿。
可是無論是在高飛虎那裡還是雲潛虎那裡,都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這個中年人會是誰呢?
忽然。
林皓腦海當中靈光一閃。
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在整個皇城當中,地位最高,並且看自己最不順眼的只有一個人。
可是他無法想像對方竟然會和朱正狼狽為奸,並且在江湖當中發放江湖懸賞。
但是有一點又不得不讓林皓懷疑。
程思片刻。
楊峰在旁邊忍不住喊了好幾聲。
這才把他喚醒。
「少將軍,你究竟怎麼了?一封信讓你的變化這麼大?」
「沒什麼,我今晚要連夜回幽州一趟,你們在這裡好好訓練士兵,記住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泄露一丁半點的消息!」
話音未落,林皓便匆匆離開。
望著遠去的背影。
兩人都是莫名其妙。
楊峰更是不住的嘀咕。
「究竟怎麼了?少將軍有時候怎麼是神經兮兮的,你說該不會他是遇到什麼麻煩?」
「麻煩?什麼麻煩?在這北方邊關,誰敢招惹少將軍!」
周龍脫口而出。
隨即又頗為感嘆的說道。
「說起來前幾天倒有幾個不怕死的人,居然來行刺少將軍,不過少將軍居然把他們放走了,這事倒是挺奇怪的。」
「沒準和此事有關。」
「刺殺?我怎麼不知道?」
楊峰眼中流露出了驚詫之色。
對此也頗為意外。
「那事兒來得快走得也快,而且也沒有造成任何的傷亡,少將軍為了避免人心惶惶,所以讓我和手下的將士不得泄露,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周龍說著也走下了靶場去指導將士們訓練。
楊峰卻暗自思索起來。
……
當晚。
軍營當中。
副將率軍巡邏路過楊峰的房間時,卻見裡面燭光透亮。
便好奇地走進去。
「楊將軍,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啊?」
「沒什麼,只是有點睡不著而已。」
楊峰雙手背著身後望著窗外的月光。
副將見狀,便指揮著自己身後的將士們繼續巡邏。
隨後也走進了房間。
「將軍莫非你是在擔心整個北方邊關的情況?」
楊峰搖了搖頭。
「這個我倒還真的不是怎麼擔心,林少將軍展現出了非比尋常的能力,為整個北方邊關帶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優勢,也確實是難能可貴。」
「既然如此,那將軍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副將滿臉的疑惑不解。
更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將軍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有什麼問題不能夠迎刃而解。
而且如今在整個北方邊關,最大的麻煩無非就是匈奴和突厥兩個外族。
只要他們沒有什麼異常行動,對於這些人而言,你根本不足為懼。
「山雨欲來風滿樓,我怕的不是這北方邊關,而是林皓有什麼異常動靜。」
「林少將軍?」
副將眼中閃爍出了驚訝。
同時轉頭向外查看,確定沒有人在外偷聽,這才小聲的問道。
「將軍,莫非你的意思是說少將軍有其他的心思?」
原本身為將士不應該打聽這些,可是,帶兵之人要想不和朝堂之事聯繫起來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林皓在朝堂的時候,本身身份就比較特殊。
如今回到北方邊關一戰成名,而且更是俘獲了無數百姓的民心。
當然也會讓人有所顧慮。
只是這根本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事情。
如今楊峰提出來,那就說明事情已經相對比較嚴重。
「你有沒有覺得少將軍,從北方關外逃回來的太不順利?」
副將砸巴著眼睛。
拜託。
這可足足過了半個多月。
怎麼看也不像是順利吧?
「將軍你該不會是想多了吧,少將軍本事那麼高,能夠從匈奴的軍營當中逃脫,最後又能夠從北方關外繞回來,難能可貴啊!」
「我說你小子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難道真的就沒有學到一點點的本事嗎?」
楊峰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問你,少將軍一個人就算是身手再高,可是他能夠和整個匈奴上萬人相比嗎?當時匈奴為了抓他,甚至在整個北方關外各個交通要道設置了關卡,任何人都不可能輕易進出。」
「但是少將軍偏偏就能夠跟那天空當中的鳥兒一樣,飛過如此嚴密的防線,而且他回來還帶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就算我們不知道他的底細,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她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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