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蒙城縣附近。
突厥和北方駐軍已經交手。
雙方戰況極其激烈。
這幫自以為是的突厥人,從來沒有吃過火槍的虧,所以一上來便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結果全部被蒙城縣外的堡壘和其中的火槍手阻擋在外。
一時之間,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蒙城縣也在短時間之內占據了優勢。
不過突厥似乎也並非是那種木魚腦袋。
他們眼見情況不對勁,便立刻調轉戰略,同時使用投石機以及其他的一些遠程武器進行進攻。
不少堡壘乃至於城牆,都因此受到了損壞。
但還不至於有致命的影響。
不過雙方的局面又重新回到了均勢。
誰也看不出勝利的天平究竟會傾向何方。
此刻。
周龍站在城牆之上。
面色凝重,身形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
如今他是整個蒙城縣的最高指揮將領。
此刻更是站在這裡,親自為所有的將士助陣以此來增長氣勢。
雖然突厥派了10萬人。
不過如今的蒙城縣好歹也有6萬人。
又豈能夠隨意被對方拿捏。
再加上各種堡壘以及城牆成為了重大的阻礙,讓突厥兵更是在短時間內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給我狠狠的打,千萬不要吝惜彈藥,就算這一次把所有的彈藥打光,我們也務必要讓突厥吃不了兜著走!」
周龍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是林皓給他下了死命令。
無論如何也要守住蒙城縣,因為這裡是如今北方邊關最為重要的希望,所有的武器以及所有最為先進的東西都以這裡為基地,同時向四方去擴散。
如果蒙城縣被敵人攻破了的話,就算林皓能夠鎮守住北方邊關,只怕之前半年多的努力也會功虧一簣,自己還得從頭再來。
「明白!」
副將聽聞點了點頭,立刻將這道命令傳了下去。
很快,所有的將士們變得更加勇猛。
連將軍都發話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藏著捏著。
突厥的傷亡真的是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北方邊關的守軍花樣竟然如此繁多,躲過了火槍手,卻沒有想到還有大炮,好不容易趁機摸到了牆角根,結果上面又是霹靂了一次後。
炮火連天。
戰場之上,到處都是火光。
這跟以前他們所預計的戰場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甚至誰能夠想到,他們能夠完成常人所不能。
就在這時。
忽然有傳令兵匆匆跑來。
「報告將軍,幽州城傳來急報!」
「說!」
周龍目不轉睛,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他非常清楚,從幽州城傳來消息無非就兩種,一種是好,一種是壞。
但是好消息的話,確實不必通報,可是壞消息就不一定了。
基本上每一個被攻破的城池,都會在不久之後發出公文,以此來昭告自己的權勢範圍,同樣也是在警醒敵人。
而如今。
突厥有恃無恐突襲了整個蒙城縣。
雖然在一開始的確有些難以招架,不過後來整個守城軍隊也算得上是沉住了氣。
雙方之間,難能可貴的打的是難分難解。
估計在一時半刻之間都不會分出勝負。
所以周龍現在同樣也十分關心幽州城。
沒有其他的原因,就僅僅只因為林皓一個人。
「幽州城情況如何?」
「據消息稱,匈奴已經退兵20里,如今幽州城暫且無恙。」
「不愧是少將軍,還是只有他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周龍忍不住一掌拍在了城牆上,也是莫名激動不已。
畢竟這種事情只能夠想根本沒有人能夠做到,可是林皓偏偏就是能夠逆天而行,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的獨到之處嗎?
「兄弟們,少將軍那邊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咱們必須要加快步伐,只要滅掉了突厥,我們也可以前去支援,到時候必定會讓突厥和匈奴雙方都會受傷慘重!」
「我們同樣也會在這北方邊關真正的揚名立外!也許在百年之後,那些老百姓都能夠記住我們!」
戰場之上打的就是一個氣勢。
所以現在是最為關鍵的時刻。
只許勝,不許敗,否則最後必定會牽連所有人。
蒙城縣的將士們發起了前所未有的反擊,甚至還有各路兵馬主動出擊。
出城迎戰就是要將突厥打的是暈頭轉向,讓他們根本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與此同時。
在城中。
縣衙。
烏羅不停的來回踱步。
目光當中滿是著急。
外面的槍炮聲聽的是異常響亮。
每一聲都讓她覺得極其不安。
「我說兄弟,你能不能讓我出去!我不會亂跑的,我就是想去行個方便。」
「烏羅姑娘,對不起,這是周將軍下的命令,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違背。」
在外面站崗的哨衛沒有一點點通融的意思。
這可是周龍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但凡是烏羅有一點點的差池,他們這些人都得賠罪。
說不定還得用命來償還。
軍令如山倒。
雖然他們和烏羅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交情,但是,有周龍和林皓的命令任何人都要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我在這房間當中如何方便?」
烏羅氣得的不行。
「房中有夜壺,就勞煩姑娘稍微委屈一下,到時候我們親自再向你賠罪!」
這些將士都是經歷了無數大場面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小事所困難住。
先禮後兵,大不了現在得罪,事後再來道歉。
總之現在他們誰都不願意去招惹麻煩。
烏羅見這些守衛是油鹽不進,只能憤憤不平的做罷。
可就在這個時候。
她背後忽然響起了清脆的敲擊聲。
烏羅眉頭微皺。
忽然想了起來。
和自己一同被關在這裡的還有岳香莎。
「岳姑娘?有何事?」
「你這麼著急出去,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且你也知道現在外面隨處可能會死人,就憑我們兩個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很有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死,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吧,少將軍也是一番好心。」
岳香莎淡淡的說道。
和他進來之時模樣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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