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先皇託夢

  「小子，打皇金鞭可打殺皇族以及文武百官，但是你想以金鞭使我屈服，那是萬萬不能，本王偏不嫁女與你，看你是否有膽鞭打本王！」

  秦康急忙把打皇金鞭再次包好，雙手攙起齊衡：「福王伯伯，你會錯意了，小侄豈敢鞭打與您，其實我來求親是先皇的意思。

  前日我夢見先皇，先皇說，福王的獨女，品貌雙全，又才華斐然，這三樣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那是奪了天機，註定不會長壽，尤其今年更是更會有性命之憂……。」

  本來一臉我不相信，我就靜靜地看著你扯淡的齊衡，聽到女兒今年會有性命之憂，馬上不淡定了。尤其是說自己女兒品貌才華出眾奪了天機，不自覺的就信了兩分。

  「小子，你說的可是實情？那先皇還說什麼了？」

  「福王伯伯，先皇還說，要想渡過這個危機，就必須由我來求娶齊柔妹妹。」

  「你？」齊衡那是一萬個不相信，剛相信的兩分瞬間又消失了。

  秦康不緊不慢的又說道：「先皇說我，才華出眾，德行上佳，儀表不凡，可為齊柔妹妹的良配。」

  齊衡嘴角抽搐，雙拳緊握，手背的青筋暴起，要不是看秦康手裡拿著打皇金鞭，早就衝上去，賞給他一頓老拳。特麼的，才華出眾，德行上佳跟他有關係嗎？也就臉還能看，但也是個小白臉。

  這時從後堂出來一個女子，女子身材纖細，眉身如雲，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尤其那雙純粹靈動的眼神，勾人心魄，太特麼斬男了，她就是齊瑤。

  齊瑤略施一禮：「齊瑤見過秦康世子，不知你所說的是確有其事？還是你信口胡言？」

  清脆的嗓音傳來，打斷了正在盯著齊瑤的秦康。臥-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子，如果美貌有光芒，那她的光芒就屬於滿月級別的，光彩奪目。

  「咳咳」，手指擦了擦嘴角的一滴口水，秦康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當然說的是真的，如若是假的，我豈敢來到王府胡言亂語，那不是找死嗎？我深知自己在京都的名聲，那是絕對配不上齊瑤妹妹的。但是為了齊瑤妹妹，我不在乎別人的仇視，別人的謾罵詆毀，只要你能安康長在。」

  這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還有些大義凜然。齊瑤是肯定不相信秦康的話的，但是他手拿打皇金鞭而來，誰知道是不是秦烈的意思，秦烈那可是連皇上都惹不起的存在。

  低眉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先皇誇你才華出眾，那我便出三道題，你若是能全部答出來，那便證明你所言非虛，我嫁給你又何妨。」

  齊衡心裡暗暗對齊瑤豎了個大拇指，誰不知道秦康就是個草包敗家子，字都識不全，自己女兒隨便出倆題，他都回答不上來，還不得灰溜溜的滾蛋。

  想到這裡，齊衡也趕忙道：「對，對，對，你若是能答上小女的三道題，我也相信先皇真的託夢於你了，就認了你這個女婿。」

  秦康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微笑道：「當真？」

  「當真。」

  「不悔？」

  「不悔。」

  「好，那便去福王伯伯的密室里吧。」

  齊衡心想，這小子估計是害怕丟人，所以去密室，但是無所謂，到哪他都不行。

  密室內，秦康伸手示意：「齊瑤妹妹請出題。」

  齊瑤隨即點頭說道：「第一題，請為我父王寫一首詩。」

  秦康低頭思量：我該寫……額該抄哪一首呢？但是這副景象看在齊衡父女眼裡，那就是這小子不行，一道題就把他打發了。

  「嗯，有了，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乾。這首邊塞詩送給福王伯伯。」

  聽著秦康抑揚頓挫的念出一首詩，齊衡腦海一震，想起了當年在戰場衝鋒陷陣，豪氣沖天，但多少兄弟已經回不來了，連塊墓碑都沒有，甚至現在也沒幾人還記得他們的名字，眼角不自覺的濕潤了……。

  齊瑤沒有上過戰場，但也知道這首詩是極好的，也能理解父親的心情。看向秦康的眼神也略微有些變化，看來他並不是一無是處，起碼這首詩還是不錯的。

  正要開口說這一題過關時，齊衡卻搶先說道：「你這首詩不錯，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抄別人的，所以你要是能再寫一首頌揚戰場殉國將士的詩，我就承認你過關。」

  秦康點點頭繼續思索抄哪一首，畢竟齊衡的懷疑是正常的，誰能相信一個草包能寫出這種豪邁大氣的詩句。

  在齊衡父女的懷疑和期待中，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秦康又緩緩開口吟道：「軍歌應唱大刀環，誓滅胡狄出玉關。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

  「哈哈哈，好一個何須馬革裹屍還，就沖你這一首詩，你即便成不了我的女婿，我也會認你為乾兒子。」齊衡心中似乎打開了一個多年的心結。

  「放心，我肯定能成為福王伯伯的乘龍快婿，畢竟先皇都說我才華出眾了。」秦康大言不慚的自誇道。

  「額」，齊衡頓時一腦門黑線，倒是齊瑤微微笑了一下，她發現這個秦世子雖然有點不要臉，但是挺有趣。

  齊瑤想了一下說道：「這一題算你過了，我出一個上聯，你來對下連。上聯是八方橋上觀八方，八方八方八八方。」

  秦康略一思量，嘿嘿一笑，看著齊衡拱手說道：「千歲駕前呼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

  齊瑤正欲再說一聯，秦康卻擺手制止道：「該我出上聯了，你要是能對上來，我扭頭就走，你若對不上來，就算我過關了。」

  說罷，秦康拿起桌子上的筆寫到：煙沿艷檐煙燕眼。齊瑤看著七個字，臉上雖未表現出什麼，但是內心已經亂了，雖然說沒有千古絕對，但是這個對聯絕對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對出來的，可能需要很多年才有人能對上來。

  齊瑤很是不甘心的搖搖頭說道：「這第二題算你過了，你告訴我這個對聯的下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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