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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賜帶著其他四個男的出門。
昨天他們就睡在他家, 唐伊伊則睡在許梔家。
他們是下午兩點多的飛機,飛機場離這邊大概一個小時路程,出去吃個飯再過去剛好。
陳賜按響許梔家的門鈴。
許梔很快來開了門。
許梔半掩著跟他們說, 「再等我們幾分鐘。」
陳賜:「還沒收拾好?」
「伊伊在幫我選去海邊穿的衣服。」
聞言, 陳賜眼神一沉, 轉頭對其他四個人說,「你們就在這兒等著。」
說著他就直接推門進了許梔的家, 一手攬住許梔肩膀,一手關門。
「老公幫你選。」
他低下頭來對她說。
許梔慌亂地眨了眨眼, 覺得有些不妙。
「梔梔, 我覺得這件吊帶裙你穿著絕對超美。」
陳賜剛跟許梔走進她的衣帽間就聽到唐伊伊說了這麼一句。
唐伊伊聽到了腳步聲, 以為是許梔回來了, 但不知道她還帶了一個陳賜,提著那件小吊帶一邊轉身一邊說,「去海邊就要穿小吊帶嘛。」
轉過來看到陳賜後, 她一愣, 「陳賜?」
「你怎麼進來了?」
唐伊伊有些心虛地把那件小吊帶收起來。
她收起來也沒用,陳賜已經看到了, 是一件除了胸跟屁股哪兒都露完了的超短包臀吊帶裙。
沒有女生不喜歡吊帶裙,許梔也不例外, 雖然她不穿,但只要看到了喜歡的她就會買。
以前她不穿是因為要裝乖, 現在不穿是因為怕陳賜見了獸.性.大發, 畢竟陳賜當初就看她披個頭髮露段腳踝就紅了耳朵,但好不容易去次海邊, 總不能還是穿短袖闊腿褲吧。
最開始她選的是幾條短袖長裙, 但唐伊伊看到她這滿屋子的衣服後就非說要幫她再挑一挑, 然後挑出來的全是吊帶裙。
陳賜垂眸瞄了眼她挑出來放在玻璃柜上的幾條吊帶裙。
「你打算穿這些去海邊?」
他將眼珠移至眼尾,沉沉的目光落在許梔身上。
許梔嗅到了空氣里危險的氣息。
她咽了咽唾沫,有些緊張地說,「沒有,這不是還在選嗎。」
陳賜依舊定定看著她,眼神有些深。
唐伊伊站在一旁感覺房間裡溫度都驟降了不少,凍得她忍不住打哆嗦。
「唐伊伊你先出去。」
半晌後,陳賜冷冷開口。
唐伊伊如獲大釋,趕緊快步離開衣帽間。
許梔朝她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唐伊伊回了她一個為難的表情,滿減寫著「姐妹,是我對不住你,但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許梔簡直絕望,早知道下去開門的時候就不說那一句話了,本來她也沒想帶這些衣服去的,她很清楚陳賜這個小氣鬼不可能讓她穿這麼露的衣服出門。
「許梔。」
陳賜的聲音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房間裡響起。
許梔想原地去世。
都叫她全名了,她完了。
果然,下一刻陳賜就蠻橫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力道極大,許梔都聽到自己的骨頭髮出了「喀」的一聲脆響。
「陳賜你冷靜點!」
她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打算穿這些衣服的!」
「那你還讓她選?」
有猙獰的黑色火焰在他眼底燃起來,他低頭,微灼的呼吸也壓下來,聲音冷得像冰。
「我……」
許梔被他那陰沉沉地目光盯得心頭髮緊,渾身也都緊繃起來,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賜再俯低了一些,鼻尖划過她的臉,幾乎要吻上她的唇。
這樣近的距離,連彼此瞳孔的收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慌張。
「許梔。」
他又喊了一聲她的全名,墨色的眸子愈發深沉濃郁,然後緩緩張開薄唇,「這種衣服,你只准在我面前穿。」
「知道了嗎?」
他聲音里透著一種病態的嘶啞。
他這樣的神態與聲音過於具有侵略性,讓許梔神經忍不住顫慄,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嗯……」
忽然,他歪了歪頭,唇間發出一聲拖長的尾音,然後雙眼微微眯起,用愈發透著危險的眼神看著她說,「你也可以穿。」
許梔一愣,有些發懵地眨了眨眼。
陳賜輕咧開嘴角,「不過有前提。」
說完,還不等許梔反應,他就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許梔驚呼一聲,掙扎著拍打他硬邦邦的背,「陳賜你放我下來!」
陳賜沒有理會她的叫喊,單手扛著她快步走進臥室,用力將她甩到床上。
後背重重砸到床墊上,許梔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還沒等她把眼睛睜開,就這一秒鐘的時間裡,她感覺到扎進褲子裡的衣服被人撩起。
「——!」
她雙眼瞬間睜大。
「陳……」
她想喊,但陳賜一隻手伸上來扼住了她的下頜,她的頭被迫朝後仰,牙關被用力抵著,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
她慌了,拼命掙扎著想要說話,直到——
腰被托起,她感覺到一個伴隨著滾燙氣息,兇狠無比的吻落下。
那一瞬間,仿佛有股強烈的電流順著被吻住的地方,傳至脊髓,再一路攀直大腦中樞神經。
那種要命的酥麻感剝奪了她渾身的力氣,又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腰身不由自主地高高繃起,像一輪漂亮的彎月。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房間一直迴蕩著她壓抑而又無法抑制的聲音。
這種感覺她真的承受不住,神智都被吻得有些渙散不清。
又過了會兒,陳賜都鬆開她了,她腦子還不停在炸著煙花,神經依舊顫慄,讓她無法言語,只能像爛.泥般癱在床上喘.氣。
耳邊傳來同樣沉沉的喘.息。
接著,一雙手攀上她的臉頰,四指攏入她發間,扣住後腦,抬起她的頭。
視線下移,她又對上了陳賜那雙黑漆漆的眸子。
「梔梔。」
他的聲音比剛剛還要喑啞低沉,語氣像逗弄瀕死獵物的狼般惡劣。「你要是想讓他們看見你渾身的吻痕,你就穿。」
*
又過了幾分鐘。
兩人出現在門口,不過許梔繃著小臉走在前面,陳賜拖著行李跟在後面。
外面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有狀況,但只有唐伊伊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朝許梔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剛剛出於姐妹情誼,她只說陳賜在幫許梔收拾東西。
顧北他們隱約聽到許梔喊了一聲,知道沒這麼簡單,但又不好跟人家一個女生問些太露骨的問題。
因為生著氣,許梔步子邁得特別快。
徐一帆用手肘拐了下陳賜,「不去哄哄?」
「當然要哄。」
陳賜瞄了他們幾個人一眼,「你們走慢點。」
五個人很默契地跟他比了個ok。
陳賜遂拖著行李快步跟上了許梔。
他走到她旁邊,晃動身子輕輕撞了撞許梔肩膀,「別生氣了。」
許梔把頭偏到右邊不去看他。
陳賜就又繞到右邊,「我知道錯了。」
許梔在心底冷哼一聲,知道錯了又怎麼樣,下次還是照樣犯。
「以後我不這樣了。」
許梔心裡咯噔一下,表情懷疑地瞄了他一眼。
見她終於肯看自己,陳賜立馬舉起手來作發誓狀,「我以後真不這樣了!」
「不哪樣?」
許梔咬牙瞪住他,含糊其辭,說了當沒說。
「不……」
陳賜也說不出來,總不能說不強吻她了吧,這個他不敢發誓,也不能說不親她那些地方了吧,結婚後肯定要親的嘛,那就結婚前吧。
他忍一忍。
「結婚前,我再也不亂來親你那些地方了,不然我就頭頂生瘡腳底流膿。」
他發誓。
許梔微抿了下唇,覺得他這個誓發得還蠻有誠意的,氣也就消了大半。
「但你也要答應我。」
陳賜伸手過來牽住她的手,「只能在我面前那些衣服。」
許梔癟癟嘴,嘟囔道,「這都二十一世紀了。」
「我知道,我也沒有喪心病狂到不讓你穿短褲,這麼熱的天,我還怕你熱到了。」
陳賜笑著溫聲說,「只是露腰對你們女生身體不好,吊帶只要不是領口特別低的我也沒有不准你穿。」
「我本來也沒打算過穿那些衣服」
許梔小聲說。
「我就知道我家梔梔最乖了。」
他輕笑著低下頭來親了下她額頭。
「喂!」
許梔趕緊把他推開,下意識轉頭看向身後。
還有人看著呢!
此時後面遠遠跟著的一眾吃瓜群眾立馬默契地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
機場。
此次他們的目的地是橘子島,要坐三個多小時的飛機,下了飛機還要趕半小時動車,再乘十多個站的地鐵。
等他們終於到了租的海邊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大家趕路趕得筋疲力盡,一個個都想趕緊癱床上,尤其是顧北他們幾個,走路姿勢能直接拉去拍喪屍片,虛得一匹。
直到他們看到了別墅外的泳池。
「臥槽!有泳池!」
三個人立馬從喪屍變成了峨眉山野猴,把行李往地上一甩就衝去了泳池。
「Wow!」
「喔!」
「蕪湖~」
只聽幾陣狼嚎,接著泳池就炸起了三朵巨大的水花。
陳賜看著他們在水裡撒歡,放下行李,拉住許梔的手,「我們也去。」
「喂!」
許梔才不想去,「我不會游泳啊!」
「我會就行了。」
說著他就直接抱著許梔跳了下去。
「啊!」
許梔下意識閉上眼死死摟住陳賜的脖子。
進水了後她更是連腳都用上了,雙.腿死死地纏著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下一秒,她就聽到陳賜低笑了兩聲。
「有我在,怕什麼?」
不過,他希望她是怕的。
因為他很喜歡這個姿勢,尤其是水面盪起來身.體還會浮浮沉沉上.下擺動。
這就很像……
他不由自主地將舌尖抵在牙齒上,繞了一圈,雙唇遞到許梔耳邊說,「等跟你領了證,可以合法開車,我一定跟你在水裡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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