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澤剛走進廂房,憐夢就站起身,姨娘教她的,是要撲到男人懷中緩緩落淚,可她不敢。【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沐青澤周身的氣息,讓她害怕,只得站在房中,低著頭緩緩開口:
「殿下……」
憐夢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發出嬌弱可憐的聲音。
「你的名字是……」
沐青澤隱約記得,她名字里也有夢字。
「回稟殿下,我的名字叫憐夢。」
憐夢依舊低著頭,手心裡已經都是汗了,這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獨處。
憐夢,沐青澤在心內重複這兩個字,這名字一定是風魘特地給她起的,他的娘親叫雨夢,憐夢的意思是要讓他對她多加憐惜?
「抬頭。」
沐青澤不想碰她,讓她自己抬頭,他想看那張臉,也思念著那張臉,娘親的臉。
憐夢綻出微笑,緩緩抬頭,一雙眸子溫潤如水的看著沐青澤。這天族的太子殿下,也著實是俊逸不凡,若不是他周身滿是煞氣,她倒也真會,心系與他。
沐青澤眸光閃爍,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相像的人,就連鼻側的那顆痣都與娘親一模一樣。沐青澤投出靈氣,湛藍色的濃霧,將憐夢籠罩其中。
她的容貌,竟然不是幻化的,是天生的。沐青澤不相信,風魘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天下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
忽然,沐青澤探查到憐夢身體的異樣,她竟然已經被風魘下了藥,因為靈力催動,那迷情的藥瞬間開始發揮功效。
看來風魘早就想到,他會用靈力探查她的容貌是否是幻化的。
「殿下,憐夢好熱。」
憐夢感覺到全身燥熱,圍繞在她身旁的藍色濃霧卻很清涼,忍不住伸手去抓,卻抓不住,碰不到。
一雙眸子柔情似水的望著沐青澤,她想要抱著他,可她不敢上前,一雙腿如墜千斤。
「熱?去那。」
沐青澤邪魅的笑著,稍稍側頭,示意她去床榻。
憐夢也覺察到不對了,她全身炙熱,蓬勃的渴望在她的體內燃燒著她。
是沐青澤對她做了什麼?是那湛藍的濃霧?一定是沐青澤,姨娘說過有些人就是喜歡玩這種花樣。
她管不得許多,爬上了床榻,那上面絲質的布料微微寒涼,讓她舒服了一些。
「殿下……」
憐夢嬌弱的喘著粗氣,喚著沐青澤。
「怎麼?」
沐青澤站在原地未動,抬眉看著她,眸中卻滿是冷漠。
「熱……」
熱?憐夢的聲音在尚筱晴的耳邊響起,嚇的尚筱晴跳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沐青澤在跟憐夢做什麼?特地讓她聽!
尚筱晴立即決定摘下耳墜,可那耳墜卻是怎麼也摘不下來。
「無恥!」
尚筱晴大罵,本以為得了清淨,沒想到沐青澤卻給她來了一個實況直播。
「無恥?」
沐青澤輕笑,聽到了小晴的聲音,讓他心情大好,小晴這是生氣了麼?
「無恥?殿下,不是的,憐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熱得很。憐夢,雖然……已經被人……可,絕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
憐夢以為沐青澤在跟她說話,可這藥不就是他下的,怎麼倒說起她無恥了。只不過姨娘特意交代過,不要忤逆,只得順著他說。
「沐青澤!你把這聲音關了!噁心死了!」
尚筱晴跳腳大罵,憐夢和沐青澤的聲音清晰的在她耳邊圍繞,著實讓人噁心。
風魘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女兒當做禮物送人,憐夢倒也配合!不是驕傲的獸族公主嗎,怎麼就這樣任人擺布。
「可我喜歡。」
沐青澤本就是故意要氣尚筱晴的,哪裡肯關了聲音,就是要讓她聽到,讓她著急。他就知道,他的小晴,是在意他的。
憐夢卻又以為這句話是對她說的,沐青澤說他喜歡?姨娘說的沒錯,有的人就是喜歡主動的女人。
「殿下,你,你怎麼不過來,憐夢好熱。」
憐夢的聲音都在顫抖著,她是真的很難受,卻又不知道如何緩解,那沐青澤說著喜歡,卻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憐夢熱了?這樣可還涼爽些?」
沐青澤用靈力將桌上的瓷杯投擲在憐夢的臉側,緩緩的在她臉側移動,仿佛在撫摸她的臉一般。
憐夢側過頭,忍不住用臉去摩擦那瓷杯,求得一絲清涼。
「嗯,舒服些了。」
尚筱晴恨不得現在衝去他們的房間,直接敲掉沐青澤的頭,這人腦子絕對壞掉了。和別人鬼混還要強迫她聽著!這不是有病嗎!
「沐青澤!你變態!你把聲音關了,你們要做什麼與我何干?我不想聽!」
「可我想讓你聽著。」
沐青澤淺笑,不是不在意他麼?不是不想見到他麼?他偏不如她的意。
憐夢不知沐青澤為什麼這樣說,他要讓她聽什麼?為什麼這人還不過來,她已經口乾舌燥,火熱難耐了。
可沐青澤仍舊站在原地,臉上掛著笑,此刻的他,似乎沒有那麼可怕了。
憐夢坐起身,踉蹌的走到沐青澤面前,剛伸出手想要抓他,卻被沐青澤躲開了。
沐青澤的眼神忽然狠厲了起來,周身滿是煞氣。
憐夢猶如雷擊,從頭頂麻到腳尖,身上的燥熱頓時變成寒涼。嚇得她跌坐在地上,一雙眼滿是疑惑的看著沐青澤。
「沐青澤!你要再不關掉,我就把耳朵割了!你讓我覺得噁心!」
尚筱晴甚至聽到了憐夢的喘息!頓時一個激靈,著實受不了這樣噁心的刺激。
「好吧,都依你。」
沐青澤淺笑,覺得小晴真是生氣了,只是他現在看不到她的模樣,看來光是這能傳音的耳墜,還是不夠的。
沐青澤抬手結印,尚筱晴終於耳邊清淨了,氣得她抬著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好些水,卻壓不住心頭的怒火。
「殿下……」
憐夢搞不懂,沐青澤怎麼又笑了,他周身寒涼的煞氣也都消散了。憐夢也不覺得燥熱難耐了,身體恢復了正常。
沒有小晴陪著,沐青澤收起了好心情,眼眸深邃,低頭看著憐夢,幽幽開口:
「你去過凶獸谷?」
憐夢覺得他的眼神,讓她幾乎要結下冰霜了,顫抖著身子,小心翼翼的答道:
「是,前些年,我……我誤入凶獸谷,去過你的住所,在那裡看到過你的畫像。」
憐夢還是說不出,那風魘教她的那些恐怖經歷,她對著沐青澤很難說謊,每一個字都吐得極為艱難。
「你說過了。」
沐青澤眉頭輕皺,覺得這憐夢只有娘親的皮囊,個性完全不同,說話也沒個條理。
「我……我在凶獸谷遇到好多壞人……我……身子被玷污了,怕殿下嫌棄……」
憐夢磕磕絆絆,顫顫巍巍,只敢說個大概,還是不敢多說。
「果然是只有皮囊,罷了。」
沐青澤已經沒了耐心,轉身就要走。
憐夢心驚,這還是要剝她的皮麼?連滾帶爬的上前抓住沐青澤的衣衫。
「我……」
可她才剛開口,沐青澤凌厲的掌風就把她打了出去,五臟六腑幾乎都要震碎了,鮮血從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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