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受刑吧!」
離笙懶得再與他廢話,直接用自己的捆仙索將陸境捆住,抽出腰間鋼鞭,剛抬起手臂,還沒打下去,那陸境就已經慘叫連連。
「哎哎哎!你這捆仙索不對啊!捆住我的麻筋了!快快,給我鬆開,麻!哎哎哎,腳都抽筋了。」
陸境被捆仙索捆著,雙腳合攏,在院子裡又叫又跳,痛苦萬分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離笙放下手,無奈的嘆息,若不是這人過錯不大,她真想一鞭子抽死他算了。哪有人這樣受刑的,其他人不是乖乖就範就是咬牙承受。
這人,換著花樣的折騰,最後不也還是要用刑嗎?真不知道他在折騰什麼,浪費時間。
「你給我解開啊,哎哎哎啊!」
啪!
陸境以為離笙放下手,就會給他解開繩索,哪成想她忽然抬手就是一鞭,抽得他腦仁都疼,在地上打著滾嗷嗷慘叫。
「起來!」
離笙忍著怒火,決心不要再浪費時間,直接用刑,才不要理會他的諸多藉口。
「我不!你下手也太重了!」
陸境仍舊在地上翻滾,離笙這鋼鞭名不虛傳,真他娘的疼啊。
啪!啪!啪!
離笙又是三鞭下去,抽得陸境又是慘叫連連,又是滿地打滾,翻湧起許多塵土,院落中已經被他滾得滿是煙塵了。
「哎喲喲,你可真是下死手啊,哎喲,疼死我了。」
陸境都快哭了,這離笙也太狠了,他都趴在地上沒站起身,她就又抽他!好狠的女人!
啪!
離笙根本沒理他,直接又是一鋼鞭抽了下去。
這次陸境連滾帶爬的跳了起來,滿院子飛奔。
「哎喲,行了行了,算是受過刑了,快把我放開。」
陸境大聲叫嚷,這都抽了他五鞭子了,看離笙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不跑難道還等著她繼續抽自己麼。
「這才五鞭!」
離笙歪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陸境如同一隻野猴,在院中上躥下跳。
「哎喲,才五鞭,大姐,你還想打我幾鞭啊?殿下只說鞭刑,一定是一鞭,你這還多打我四鞭呢。」
陸境簡直想哭,難怪大家都叫她女殺神,下手太狠了。要不是自己聰明,一直在地上滾動,這五鞭足夠讓他皮開肉綻了。
「誰是你大姐!殿下沒說,就最少十鞭,我勸你乖乖就範。」
離笙抱著雙臂,看著陸境在院中耍猴一般亂跳。
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樣潑皮無賴的人,竟然還能做天族統領,真是給天族丟臉。
「誰說的,殿下只說用刑,肯定說的是一鞭!不然等我明日去問了殿下,若不夠你再用刑嘛!」
陸境想著至少今天先躲了過去,明日再去求那小青姑娘,自己這刑罰也許就可以免除了。
「少廢話!」
離笙是真的煩躁了,一個大男人,區區幾鞭就把他抽成這樣。她是萬萬不信,這人能屢立戰功,明天還真是要去好好查驗一番。
「啊啊啊啊!」
陸境又是接連慘叫,他萬萬沒想到。離笙直接用靈力定住了他,狠狠抽了五鞭子。
「明日我去問殿下,若這十鞭不夠,我再找你!
」
離笙淺笑,收了她的捆仙索,放開陸境。
他敢去問殿下?她不信,不如明天核實了他的戰功,若有摻假,這人恐怕連活命都難。
「嘿!你都打完了,還問殿下做什麼!喂!你別走啊。」
陸境本還想與離笙爭辯,奈何她直接飛身離去,都沒多看他一眼。
「嘖嘖嘖,一定是說她是女殺神,反惹怒了她!
失策啊失策!」
陸境揉著大腿,又揉了揉胸口,十分泄氣,這離笙胡亂的抽他,到處皮開肉綻,全身哪裡都疼。
-------憐夢寢殿裡燈火通明,風魘坐在大廳里,身邊圍繞著十幾個美人,斟酒的、彈琴的、跳舞的,熱鬧非凡。
「父親……」
憐夢滿臉淚水,踉蹌的跑進房中,推開正在跳舞的美人,又推開正在斟酒的姨娘,撲跪在風魘腳下,痛哭流涕。
風魘見憐夢狼狽的模樣,微微皺眉,這個樣子的憐夢,半點都沒有雨夢的影子。
「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眼見公主像是受了委屈,莫不要拿自己開刀,得了令,紛紛逃散而去。大廳里一瞬間,就只剩下了風魘與憐夢兩人。
「父親……那人,竟然給我下藥!」
憐夢甚至都不敢提沐青澤的名字,仿佛提到他,他就會殺氣騰騰的出現在當場。
「哈哈哈,男人嘛,不過是喜歡你熱情些。」
風魘不怒反笑,他這反應讓憐夢心中炸裂開來。
難道說,給自己下藥的不是沐青澤,而是……父親。
憐夢整個人怔住,呆愣愣的瞪著一雙鳳眼,看著她的父親,忽然覺得,很陌生。
「怎麼了?你與那沐青澤可說了凶獸谷的事?」
風魘臉上的青紫色的紋路泛著詭異的光亮,他認真的看著憐夢,她身上的衣裙雖是凌亂,可不像是歷經雲雨的樣子。
憐夢心驚,她沒說,沒敢說。可現在她更不敢跟父親說。
「嗯,說了。」
「那沐青澤,作何反應?」
風魘的眸子裡閃爍著光亮,臉上的青紫色紋路顏色變得更深。
憐夢一顆心已經碎成幾瓣,父親並不在意,她是否受辱。最想問的,竟然是沐青澤的反應。
憐夢站起身,連退幾步,這才緩緩開口:
「他……他問我,在凶獸谷是否有懷孕。」
「哦?」
這倒是風魘沒想到的,他以為沐青澤聽到憐夢講述的那些凶獸谷的經歷,會瘋魔。
「他還問我如果懷孕了,又不能斬殺那孽種,我會如何。」
「你怎麼答的?」
「我說……我說若不能斬殺,就讓那孽種日日與我遭受一樣的痛苦。」
憐夢小心翼翼的回答,眼前的父親,似乎也很可怕。
「哈哈哈哈,那他是如何待你的?可是與你……
」
風魘眸中精光閃爍,臉上青紫色的紋路流水一般的涌動。
憐夢低下頭,揉搓著自己的裙衫,幾句話已經讓她冷汗涔涔。看父親的模樣,是希望自己與沐青澤有過什麼的,若說實話,不知父親要怎樣對她。
悄悄攥緊了拳,要想好好做她的獸族公主,必須摸准了父親的心思才行。
「他對我極其殘暴,憐夢好怕,不斷的向他求饒,可他根本不聽。」
憐夢撫著自己的鼻尖,兩行清淚滾落,一雙眸子滿是委屈的看著風魘。
「哈哈哈,可我見你衣衫完好啊。」
風魘上下打量,憐夢,應該不會騙他。若說殘暴,怎麼還會有完整的衣衫。
「那……那是我體內燥熱……自己脫下的。」
憐夢低著頭,裝作害羞的樣子。心中大驚,父親竟然如此仔細,看來一字一句都要斟酌了。
「哈哈哈,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過來,讓父親好好看看。」
風魘抬著手,讓憐夢離他近些。
憐夢不敢忤逆,顫抖著身子,走向風魘。
「父親……」
風魘攬住她的腰,貼得極近,現在憐夢的身上滿是汗水的味道,讓他放下了疑心。
「哈哈,我的夢兒果然不負所望,好孩子。」
風魘笑著抬頭,仔細看憐夢的臉,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鼻側那顆痣還在。
「父親,夢兒累了,先去沐浴休息了。」
憐夢心知,風魘是在探查她是否真的與沐青澤發生過什麼,很怕露出馬腳,想趕緊離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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