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擇趕緊變換了表情,臉上帶著笑意,拉起了尚筱晴的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怎麼會,無法授印給你,你不怪我就好。」
剛才他眼中殺意,自己不會看錯。
「我只是不想再受折辱罷了……」
夜清擇手中用力,把尚筱晴拉進懷裡。
尚筱晴沒想到他的動作,驚聲尖叫。
「啊。」
離淵聽到尚筱晴的聲音,馬上跳下了床。
他兇狠的去咬夜清擇,只是他穿的是高筒的靴子。
離淵低吼著,扯著夜清擇的衣衫。
「你這土狗!」
夜清擇不肯放開尚筱晴,仍舊把她抱在懷中。
抬腳去踢離淵,卻被離淵一口咬住了鞋底。
「離淵!」
尚筱晴不斷在夜清擇的懷裡掙扎,生怕他一掌劈向離淵。
離淵死命扯著夜清擇的靴子,不肯退讓。
夜清擇抱著尚筱晴,抽不出手來打開離淵,只能大聲呵斥:
「放開!
這土狗!聽不懂人話!
哎!哎!」
夜清擇不斷的踢動雙腳,沒想到離淵竟直接把他的鞋子扯了下去。
尚筱晴藉機擺脫了夜清擇的禁錮。
「啊!」
夜清擇忽然慘叫一聲,蓄積靈力像離淵打了過去。
「離淵!」
尚筱晴大叫一聲。
離淵動作敏捷,早早的就躲開了夜清擇的掌風。
尚筱晴呼出一口氣,生怕夜清擇這一掌就要了離淵的小命。
可還沒等她這口氣喘完,離淵飛快的跑動。
咬住了夜清擇的小腿。
夜清擇慘叫連連,抬手又打向離淵。
它卻跑動得極快,馬上躲開了。
那凌厲的掌風,連它的毛髮都沒碰到。
夜清擇發了狠,追著離淵猛打。
一時間,房內人追狗跳,一眾家具擺件,已經散落一地。
尚筱晴想護著離淵,可它跑得太快,尚筱晴根本不抓不住他。
只能拉扯這夜清擇,不讓他動手。
「王爺,您手下留情,不要傷了它的性命。」
夜清擇已經動了氣,顧不得其他,甩開尚筱晴。
「我非要了它的命不可!」
砰!轟!
夜清擇下手越來越重,房中的牆壁都已經開裂了。
但,仍舊沒打到離淵。
尚筱晴見攔不住夜清擇,只得先讓離淵自己跑路保命。
「離淵,快跑,跑出去!躲起來!」
尚筱晴著急的催促,離淵似乎聽懂了。
眨眼的功夫,已經不見了。
兩人甚至沒有看清楚,它是怎麼跑出去的。
夜清擇憤恨難平,一掌劈開了圓桌。
轟隆。
圓桌碎成粉塵。
尚筱晴也動了氣,這夜清擇差點就殺了離淵。
「王爺是要拆了這風華宮嗎?」
夜清擇喘著粗氣,許多年都沒這麼窩火。
「來人!去把那小畜生給我抓來!
不!當場打死!」
「王爺!這是要把我趕出南海麼!」
尚筱晴怒視夜清擇,亦是滿腔的怒火。
「我何時說要趕你!那小畜生傷我!必須斬殺!
」
尚筱晴自知理虧,可若不是夜清擇強行把她禁錮在懷裡,離淵絕不會咬他。
「我這才剛回來一天,連離淵的命都保不住!
王爺若是執意殺它,我無力阻止。
我與它一同殞命便就是了,免得在這裡受盡折辱。」
夜清擇沒想到尚筱晴會這樣說,不過是一個寵物罷了,他不信,她會為了一個畜生,連性命都不要了。
「你這是,為了一個畜生,拿性命要挾我麼!」
「我這是看透了,這南海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
我步步退讓,卻只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莫說什麼王妃的位份,我連一個寵物都保護不了。
如何保全丹丹雲雀,如何保全自己?
王爺,是要我再死一次麼?
罷了,我終究是個孤苦的人。
這條命,本就是撿來的,不要也罷!」
尚筱晴字字戳心,她這次回來,性格大變。
原來都是再忍耐。
夜清擇本就心虛,自己答應的事情,一件都沒辦成。
讓尚筱晴這樣一說,頓時沒了脾氣。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有我在南海,誰還敢傷你。」
夜清擇撿回自己的鞋子,胡亂的套在腳上。
房間裡,已經沒什麼完整的物件了。
就連衣物、首飾也都被夜清擇打得稀巴爛。
「王爺護我?那是誰,剜了我的脊骨!」
尚筱晴厲聲呵斥,看著夜清擇的眼眸里,滿是怒火。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怎麼還提!」
夜清擇現在倒懷念起,之前怪覺得尚筱晴了。
如今她這模樣,像極了怨懟的婦人。
尚筱晴冷笑一聲,剜骨下毒的人,倒是可以雲淡風輕的說上一聲,都過去了。
「不如,王爺把金姝的脊骨剜出來給我,這事我絕不再提!」
夜清擇不想再與尚筱晴爭吵,大喝一聲,負氣離去。
房間裡瞬間恢復了平靜。
只有尚筱晴一人,站在已經支離破碎的房內。
尚筱晴倒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自己忍了這許久,都是為了脫身。
如今與夜清擇吵上這麼一回,至少能得幾天清淨。
尚筱晴走出風華宮,到處去尋離淵。
卻不知這小傢伙躲去了哪裡,蹤跡全無。
「喲,今兒王妃好興致啊。
現在,整個南海,都知道王妃是個清白之身了呢!
王妃這是,特地出來讓大家好好看看麼?」
金姝剛做好糕點,本想去拜見鮫人王后。
卻沒想到,遇到了有些狼狽的尚筱晴。
尚筱晴挽著衣袖,裙擺上也被塵土髒污了。
「你倒還笑得出來。」
尚筱晴冷哼一聲,語氣里滿是嘲諷。
金姝卻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那王妃的位置,終究不會是你的。
你的位份,最多與我一樣。
我憑什麼笑不出來。」
尚筱晴拉下寬大的衣袖,掃了掃身上的灰塵。
臉上笑意更甚,卻不答話。
金姝心中疑惑不安了起來,看著尚筱晴的樣子。
就像是,她已經占了上風一樣。
「你別以為王爺昭告南海,是為了你。
不過是為了證明,他不是撿別人的棄婦罷了。
我與王爺自小的情意,還能比不上你?」
尚筱晴淡然的瞥了一眼金姝,緩緩的開口。
「我怎麼看著,憐夢更受寵愛一些?
若說情意,我與憐夢,都不及你。
可若說是博得王爺的寵愛,恐怕你我,都不能與憐夢相比。」
金姝緊緊咬住了下唇,尚筱晴才回來一日。
就已經知道憐夢受寵的事情。
看來,王爺對憐夢的寵愛,是她們兩個都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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