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秦帝的小舅,李書墨,並沒有跟秦帝一起行動,在他將李家的高手交給秦帝之後,自己就吃獨食去了。
深夜才是最好玩的時候。
秦大少也只顧著打人,抓人了,便也沒顧忌上他。要不是李書墨給秦大少電話,秦大少還想不起來他。
在秦趙方國際學院停車場和車飛航一起賺錢多有意思了?
「那個,秦帝……」坐在副駕的車飛航,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是故意偷聽你電話的,實在是給你打電話的人,聲音太大了。」
偷聽別人的電話,那可是不禮貌的行為。
「沒事。」
秦帝微微搖頭。
「我好像聽到壕客夜總會?」車飛航深吸一口氣,一臉的掙扎,好一會兒,將他分到的錢,全都塞到了秦帝的懷裡,然後撇過頭,看向窗外,不敢回頭,「我聽說壕客夜總會消費非常的嚇人,這些錢你拿著,我先走了。」
說完,車飛航打開車門就下車。
他怕稍微猶豫,就會忍不住回頭把錢拿回去。
畢竟,他和秦帝也只是第一次見面,彼此相處的時間也很短,雖然說,沒有秦帝他也賺不到這些錢,但他也參與了賺錢,也遭受了羞辱。
不錯。
車飛航的這種賺錢方式,就是羞辱錢。
無論是別人往車裡甩錢,還是從車外向車裡甩,只要拿了這錢,就是一種羞辱。
「……」
秦帝看著懷裡的錢,愣住了。
經過與車飛航簡單的相處,尤其是他說出他爸爸說過的那些話之後,秦帝就知道,這是一個愛錢的傢伙。
為了賺錢不要尊嚴。
可秦帝萬萬沒有想到,通過如此方式借的錢,他竟然會全都給秦帝。
再說了,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彼此都不了解,你更是認為,我這車是租來的,結果,你卻依舊將這錢給了我。
以秦大少的身份,想討好他的人多了,他都不在乎,可車飛航的舉動,卻讓他不由的心頭一暖。
「我有錢,不要你的錢。」秦帝降下車窗,對著車飛航的背影叫到。
車飛航身子一滯。
此刻的他,真的好想回來把錢拿走。
那可是他賺的錢。
「行了,給你就拿著吧,記得別把人家的車刮花了,刮花了賠不起。」車飛航沒敢回頭,只是擺了擺手,「我都看到了,行駛證上是一個女人的照片,還挺漂亮的。」
在車飛航上車後,就開始到處摸,畢竟,他是第一次坐勞斯萊斯,然後,不小心就看到了行駛證。
「額?」
秦帝拿出行駛證,裴語嫣的照片映入眼帘。
租的車?
這下石錘了。
……
與此同時。
壕客夜總會。
玩了一夜,依舊精神抖擻的李書墨,此刻卻被一群安保人員堵在了一個包間之中,安保人員面色兇狠,隨時都準備動手。
在壕客夜總會,只要你有錢,那你就是皇帝,壕客夜總會也會盡力滿足你的一切需求,讓你賓至如歸。
可若是你沒有錢,想要進來白嫖。
很遺憾。
你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
李書墨此刻,就被定義為了白嫖嫌疑人。
當然了,壕客夜總會也不是一點道理都不講,什麼打打殺殺的,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並不是他們的初衷。
賺錢才是硬道理。
再加上,李書墨穿著得體,氣質不凡,壕客夜總會也沒怎麼為難他,讓他告知身份,壕客夜總會派人去拿錢。
可李書墨不樂意。
且不說來壕客夜總會不帶錢多丟人,別忘了他可是從家裡逃出來的,這要是讓壕客夜總會去李家拿錢,他還不被抓回去?
不僅不能讓壕客夜總會去李家拿錢,連身份都不能暴露。
李家的人還在抓他呢。
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一次,就玩一夜就回去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好在李書墨還有一個好外甥。
而李書墨被堵,也引來一些人的圍觀,這讓李書墨的臉色極為的不好看,更是在心裡把秦帝狠狠的臭罵一頓又一頓。
不是坑舅嗎?
「在這壕客夜總會,只要你想不到的,沒有這壕客葉總會沒有的。」這時,霍天擇走進了好客夜總會,一邊走,一邊對著天虛宗弟子說道:「今天本少爺白撿了上百億,心情好,說吧,你們喜歡什麼樣的?就算是明星,這好客夜總會也能給你們弄來。」
「真的?連明星可以嗎?」
天虛宗弟子一臉吃驚。
明星。
在他們所看來,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只要有錢,是個女人都可以。」霍天擇傲然說道:「說吧,你們想要哪一個?不過,如果距離這裡遠,那可就要等了。」
「咦?」
這時,突然一名天虛宗弟子,發出了一聲驚奇,「霍少,那邊守著那麼多人,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人物?」
「什麼狗屁重要人物,一看就是有人想白嫖。」霍天擇看了過去,然後說道:「在壕客夜總會你有錢就是皇帝,就是帝王,而你沒錢,還敢來壕客夜總會,那這裡對你來說就是噩夢,就是地獄。」
「霍少,那個被堵在裡面的人,看上去怎麼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又一個天虛宗弟子,在經過包間時,好奇的向裡面看了一眼。
「眼熟?難道是自己人?」已經走過包間的霍天擇,又扭頭走了回來,向被堵在包間裡的李書墨看去,這一看,霍天擇的臉色,瞬間冰冷了下來,「這不是李書墨嗎?怎麼,偷偷從家跑出來了,還來到壕客夜總會白嫖來了?」
「你認錯人了。」李書墨扭過頭,心頭忍不住暗罵,「他麼的,霍天擇怎麼會在這,這下完蛋了。」
「認錯人?」霍天擇冷笑一聲,「李書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離開李家,擅自撕毀三年的承諾,本少爺倒要看看,你李家如何收場。」
霍天擇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李書墨,徑直向壕客夜總會的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霍天擇對著其中一名天虛宗弟子說道:「告訴我三叔,就說我在壕客夜總會,不,就說李書墨離開了李家,至於怎麼做,讓三叔自己決定吧。」
「是霍少。」
那天虛宗弟子掏出手機,走到了一邊。
霍天擇懶得理會,而是對著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招了招手,待到服務員過來,開口說道:「那個至尊VIP包間,現在沒人吧?」
「沒人。」服務員搖了搖頭,說道:「不過,現在那個至尊VIP包間,不對外開放。」
「不對外開放?」霍天擇皺了皺眉頭。
「是的。」
服務員點了點頭。
「把你們經理叫過來。」霍天擇擺了擺手。
本少爺他麼的第一次帶著師弟們來玩,你竟然說那個唯一的至尊VIP包間不對外開放,不他麼的讓本少爺進。
我他麼的不要面子的嗎?
「這位少爺你好,我是壕客夜總會的經理,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很快,壕客夜總會的經理走了過來。
「本少爺要那間至尊VIP包間。」霍天擇毋庸置疑的說道。
「實在是抱歉,那間至尊VIP包間,現在不對外開放,這位少爺,我為你準備一間豪華包間,一切費用打九折。」經理微笑道。
「打九折?本少爺是他麼的在乎那點錢的人嗎?」霍天擇冷哼一聲,「今天本少爺就要那至尊VIP包間。」
「實在是抱歉。」經理繼續微笑道:「不是我們不想,實在是……秦大少回來了,那是秦大少的私人包間,沒有秦大少的允許,我們不能對外開放,實在是抱歉。」
能來好客夜總會消費的,開口就要至尊VIP包間的人,這樣的人,經理可惹不起。
不過沒關係。
你強,難道你比秦大少還強?
那是秦大少的私人包間。
「秦大少?秦家的那個秦大少?」霍天擇冷哼一聲,「就算是他親自來了,這個至尊VIP包間本少爺也要定了。誰他麼的敢阻止本少爺,就休怪本少爺不客氣。」
霍天擇是什麼人?
那可是凌駕於世俗之上,超凡脫俗的天虛宗長老的兒子。
他是何等身份?
結果。
他卻比不上一個秦大少。
這讓霍天擇怒了。
「這位少爺,真的是對不起,這包間我們真的不能給你。」經理一臉為難。
秦大少已經來過壕客夜總會一次了,之後還帶人把牧家給砸了,這件事可是傳遍了整個京城的。
但凡有資格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
誰還敢將唯一的至尊VIP包間,也就是秦大少的私人包間,對他人開放?
壕客夜總會不怕被秦大少給砸了?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霍天擇目光幽冷,厲聲喝道:「本少爺今天就要了這包間,誰他麼的敢阻攔,本少爺就廢了誰。」
說著,霍天擇徑直向至尊VIP包間走去。
「這位少爺……」
經理大急不已。
「滾!」
霍天擇一腳踹在了經理的小腹,經理直接雙膝跪地,疼的他冷汗瘋狂的往下流。
就在他準備爬起來,繼續阻止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樓下一個身影,讓他眼前不由一亮,欣喜若狂的叫道:「秦大少……」
他是阻止不了霍天擇了,不過沒關係,至尊VIP包間的主人來了啊。
真是天佑我啊。
「嗯?」
霍天擇聽聞,駐足回頭向下看。
秦帝也來壕客夜總會了?
真是夠巧的。
同時,霍天擇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明白秦帝為什麼這麼巧回來這裡了,這讓他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精芒,也不執意要進至尊VIP包間了,而是轉身向樓下走去。
……
樓下。
「你這個混帳東西,終於他麼的來了。」李書墨見到秦帝,忍不住破口大罵,「我他麼的被這麼多人堵著,被那麼多人圍觀,真是丟人現眼,全他麼的是你害的。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咳咳。」
秦帝乾咳了一聲。
「你……我他麼的就知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沒良心,連你舅舅你都能忘,你混帳玩意。」李書墨抓狂,「趕緊把老子消費的錢付了,老子要回家,太他麼的丟人了。」
「秦大少,啊,真的是你啊。」這時,那經理快步跑了下來,「這位少爺是秦大少的舅舅?你看看,這不鬧誤會了嗎?都是誤會。」
「記我帳上吧。」秦帝淡淡說道。
「秦大少,瞧你說的,讓秦大少的舅舅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怎麼還能收錢呢?還記什麼帳啊?」經理連連說道:「這單直接免了,就當是給秦大少的舅舅賠罪了。」
「沃日……」
李書墨想罵人。
他麼的,我沒錢,你們堵著我,還威脅我,現在秦帝這個混帳東西來了,你們竟然直接給免單。
還丫的開口秦大少的舅舅,閉口秦大少的舅舅。
難道老子不配有名字嗎?
李書墨很不爽。
而更為不爽的則是跟著下樓的霍天擇。
我他麼的想進至尊VIP包間,你他麼的不讓老子進,說是秦帝的私人包間。不僅如此,還他麼的因為李書墨是秦帝的舅舅,直接把單給面了。
看不起誰呢?
霍天擇向秦帝走來,並陰陽怪氣的說道:「秦大少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嗯?」
秦帝皺了皺眉頭。
「走,別理他。」李書墨拉著秦帝就要向外走。
「李書墨,現在想走了?就算你走了,就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沒發生,就可以當做自己從來沒離開過李家嗎?」霍天擇目光一掃,落在了秦帝身上,「還有你,秦家的秦大少,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讓牧家交出裴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嗎?很抱歉,現在牧家將股份送給我了,哦,對了是無償的,不收錢的。」
「是嗎?」
秦帝看向霍天擇,雙眼眯成了一條直線,眸子深處更是閃過一道寒芒。
霍天擇是什麼人,秦帝不知道,也懶得知道,跟他更沒什麼關係。
不過,他大動干戈,做了那麼多事,就是為了逼迫牧家,讓牧家將裴氏集團那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送回來。
秦大少可是跟裴語嫣保證過,會讓牧家跪著求著他們手下股份。
可讓秦大少沒想到的是,牧家竟然將裴氏集團的股份,送給了霍天擇,雖然秦帝不認識霍天擇,卻可以肯定,霍天擇絕對不簡單了。
尤其是,霍天擇明知秦帝的身份,還敢收下,敢收下也就罷了,還公然挑釁他,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裡。
再者就是,李書墨認識霍天擇,而且看上去還有些怕他。
這也更加說明了,霍天擇的身份不一般了。
不然,牧家也不會將股份送給他。
牧家如此做,就是想要利用霍天擇來對付秦帝,而且,以霍天擇的身份背景,還不怕秦家。
牧家這事幹得漂亮。
也夠毒的。
「秦帝,你是不是感覺很生氣,很不爽,很憤怒?」霍天擇來到秦帝面前,傲然無比,極度囂張的說道:「你帶人把牧家砸成了那樣,想要逼迫牧家,無償的將裴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還給你,可牧家卻將股份給了我。是不是很沒面子,很不爽?可就算如此,你又能如何?」
「砰!」
一聲悶響響起,秦帝一腳踹中的霍天擇的小腹,霍天擇雙膝直接跪在地上,與之經理被他踹時的遭遇不說有多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在一旁的經理見狀,心中那叫一個爽。
你不是牛逼的嗎?
現在呢?
被秦大少揍了吧?
活該。
挑釁誰不好,竟然挑釁秦大少,秦大少是你能挑釁的嗎?
「秦帝,你找死!」被踹的雙膝跪地的霍天擇,面目瞬間猙獰了起來,厲聲吼道:「給本少爺廢了他。」
「是,霍少。」
天虛宗弟子應了一聲,快速向秦帝攻擊而去。
正所謂是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天虛宗的弟子一動手,秦帝就看出來了,這是一群練家子。
都來自於與不見山類似的隱世門派。
這一刻,秦帝也瞭然了。
難怪霍天擇敢這麼的囂張。
不過,秦大少卻也不爽,根本就沒將這些粗鄙的武夫放在眼裡,只是心念一動,一柄小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咻!」
小劍破空而出,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不見,而向他攻擊而來的天虛宗弟子們,身子都不由一陣,齊齊跪倒在地。
「咕咕咕……」
每一個天虛宗弟子的大腿處,都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往往冒著血。
「什麼?」
這一幕讓霍天擇驚呆了。
而更為震驚的,則是那些天虛宗弟子。
真的。
他們真的是什麼都沒看到,就感覺大腿一疼,接著他們的大腿上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更可怕的是,秦帝站在原地,根本就沒動。
秦帝是如何做到的?
「就你這種貨色,也敢跟本少爺作對,敢收了那些股份?」在放倒天虛宗弟子後,秦帝目光幽冷的看著雙膝跪地的霍天擇,「我看找死的人是你!」
說著,秦帝抬起腳,如同粗鄙的武夫,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霍天擇的胸膛,霍天擇應聲倒地。
「挑釁我?你他麼的算個什麼東西?」秦帝其身上前,右腳踩在霍天擇的脖子上,「本少爺想殺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想殺霍天擇太簡單,只需要腳下一用力,就可以踩死他。
「秦帝,別衝動。」
李書墨見狀,臉色劇變,連忙上前,將秦帝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他叫霍天擇,是天虛宗長老的兒子,我們惹不起。」
「現在他麼的知道惹不起了?」霍天擇從地上爬了起來,面命猙獰的吼道,「敢他麼的打本少爺,本少爺定然不會放過你們,他麼的,現在就給本少爺跪下,本少爺說不定心情好,饒了你們。」
「砰!」
一聲悶響響起,秦帝再次化身粗鄙的武夫,一腳踢在霍天擇的小腹,霍天擇再一次被踹的雙膝跪地。
「秦帝!」霍天擇怒吼道:「我要殺了你,我他麼的要殺了你。」
要說之前,秦帝不知道他的身份,敢對他動手也就罷了,現在李書墨都告訴秦帝他的身份了,秦帝竟然還敢動手。
動手也他麼的罷了,竟然又一次把他踹的跪在了地上。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莫大的羞辱。
對於霍天擇的嚎叫,秦帝也不廢話,又準備出手,霍天擇見狀,被嚇得連連向後挪動,一臉驚恐。
他都忍不住懷疑,秦帝是不是瘋了。
我他麼的可是天虛宗大長老之子,你丫的一個世俗界的大家族的少爺,竟然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後,還他麼的敢打我。
這不是瘋了是怎麼了?
畢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女人是感性動物,經常會幹一些感性且衝動的事,尤其是對購物,經常性買大一堆用不到的東西,最後默默後悔。(有同感的請打賞。)
而男人則是理性動物,尤其是對一個成熟的男人來說,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能夠克制住自己的衝動。
在遇到時之後,都會先進行一番的利弊衡量,通過自己的實力來判斷一下,自己是否有衝動的資本,衝動之後的後果,是否在自己所能夠承擔的範圍。
承受不了,那就咽下這口氣,還是選擇隱忍吧。
而絕大多數人,在一番利弊衡量之後,基本讓也就冷靜了下來,最終都會選擇通過隱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衝動往往都要付出代價。
哪怕是霍天擇,也不是無敵的存在,也不是誰都能惹得起,在遇到惹不起的人,那就回家畫圈圈詛咒對方。
而秦帝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知道秦家惹不起天虛宗,竟然還敢打他。
這不是瘋了怎麼了?
秦帝真瘋了?
當然沒有。
雖然他不知道天虛宗是什麼樣的勢力,什麼樣的存在,實力怎麼樣,但從霍天擇敢接下牧家送的股份,並且還公然挑釁他,便可以說明,霍天擇不怕秦家。
可那又如何?
我他麼的管你是天虛宗,還是地虛宗,敢跟他秦大少作對,秦大少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心慈手軟。
在這個世上,還沒有秦大少惹不起的人,也沒有他不敢殺的人!
「秦帝,算了。」李書墨連忙上前,拉住秦帝,「我們走。」
「哼。」
秦帝冷哼一聲,用手指虛點了霍天擇幾下,跟著李書墨離開了壕客夜總會,沉聲道:「你和天虛宗有仇?而且,還被天虛宗打怕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之前你跟我說,你要從李家逃出來,為什麼要逃?跟天虛宗有關?」
李書墨是秦帝的舅舅,是李家的少爺,自己想出個家門,見一見自己的大外甥,還是李老爺子最疼的,也是唯一的外孫,竟然還需要逃。
而且,那個霍天擇一見面,邊說,就算李書墨現在走了,也不能改變,他李家李家的事實。
我他麼的離不來開李家,跟你天虛宗有什麼關係?
這天虛宗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
再加上,李書墨還有些心虛,懼怕的樣子,秦帝斷定,李書墨和天虛宗之間,必然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
而且,還是在他上了不見山之後發生的,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